王善之鄭重的把銀鏡和青龍扳指遞了過去,沒想到宮主並沒有接,笑了笑說道:
“六百年前先祖宮主沒有參與這裡面的事,今日的十天願女宮就更不參與這裡面的事了,至於裡面的秘密,我也就不看了。”
她把青龍耳環放在扳指旁邊又說道:
“把銀鏡和信物擺在一起,然後需要注入本門的功法真氣到信物中就行了。”
說罷手輕輕一擡,一股柔和的乳白色真氣緩緩注入到了青龍耳環中,緊接着宮主便閃身出了房間,隨口說道:
“你先看,我一會再來尋你。”
王善之來不及對宮主行禮,桌上的青龍耳環在接收真氣的一瞬間,突然化作一道青光激射到銀鏡之上,而銀鏡鏡面向上投映出一幅畫面,看起來十分真實。
······
一間巨大的山洞被火把照得燈火通明,十多人圍坐在一張巨大的石桌之前,正在說話。
這十多人男女老少、僧俗道皆有,但是一個個都面色沉重好像正在爭論着什麼。
銀鏡投映的畫面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詭異的是另有一個聲音說道:
“老夫乃是商家之主商止頜。這裡在座之人,除了十天願女宮與正氣閣未派人來,十二山門四大世家的當家之人都來齊了。”
王善之盯着畫面上的人,眼睛都快直了,尤其是第一次看到紫陽祖師的真容,也是激動到不行,至少他現在確定了一件事,祖師爺是在這件事情之後,才被害的。
畫面一轉,有一名中年男人右手輕輕一揮,在石桌上方突然撕裂開一片空間,緊接着便有十六個盒子落在了這些人面前的石桌之上。
那個聲音又說道:
“老夫用深海碧翠與萬載沉銀煉化出一些法寶,其中深海碧翠煉化成十二件青龍玉器,交與十二山門的各位掌門,萬載陳銀煉化四方萬銀鏡,交與四大世家。
其中十二件青龍玉器,記載的是我們十二山門四大世家共同的一個大秘密,但是要必須通過萬銀鏡纔可以看到其中所記錄的事情。”
畫面再轉,上面的人打開面前的錦盒看了一眼,只不過有的人面色沉着冷靜,有的人一臉冷笑,有的人得意非凡,還有的人是一臉痛苦。
王善之把所有人的表情都看了一遍,然後盯着紫陽祖師,他發現紫陽祖師的表情十分悲痛,還有一些茫然。
那個聲音又說道:
“十天願女宮的青龍耳環所記錄事件到此爲止。”
話音剛落,天上投映的畫面就消失不見,桌上的銀鏡光和青龍耳環的光線瞬間一收。
王善之表情一愣,自言自語道:
“這就完了?”
再一看桌上的青龍耳環和銀鏡,確實沒有反應。只不過青龍耳環已經不再像之前那麼有光澤,看起來顏色更深,更加內斂了。
王善之嘆了口氣,把青龍扳指拿到手中,將體內真氣灌輸到扳指之中,青龍扳指的反應和剛纔的青龍耳環一樣,而桌上的銀鏡又像半空中投映出了另外一個畫面。
天上雪下得十分大,狂風捲着大雪,讓人甚至都要看不清楚畫面中的情景。
突然一陣沖天金光,九條巨大的金龍直衝天際,頓時把漫天飛雪全部捲走,天地間的狂風似乎也阻擋不了九條金龍起飛的威勢。
在一處平整的冰層之上,一名披散着滿頭黑髮的中年男子,正在怒吼,並且不斷地向四周衝擊,只不過他的四肢還有身體上,被十二根金光閃閃的鎖鏈纏住,使他動彈不得。
鎖鏈的另一端,是十二根巨大的水晶柱,每一個柱面之上,都刻着繁複的花紋和咒語。
每個水晶柱旁邊各站着一人,面色既緊張又疲憊。
這些人都是雙手變化各種手訣,然後從他們的身體上源源不斷地散發出渾厚的真氣,向水晶柱中注入。
王善之仔細看了一眼水晶柱旁邊之人,虧得他記憶力十分優秀,發現這些人中有十一人是青龍耳環所展示內容中,會議上的人。
其中沒參與水晶柱的有三人,分別是紫陽祖師,一名仙風道骨的白髮老頭,還有一名是一臉絡腮鬍的粗獷漢子。
但是水晶柱旁邊有一人卻甚是詭異,一身黑色寬鬆長袍,頭上戴着面罩,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看不見臉,甚至連性別都看不出。
此人也未捏手訣,從他體內向水晶柱注入的真氣顏色也在不斷變化。
王善之眉頭一皺,心中依然明白,這人是故意隱瞞自己身份。
隨着水晶柱中間的中年男子摔倒在地,十二根水晶柱瞬間被金鎖鏈拉回到中年男人身前。
十二根水晶柱在碰到男人身體的瞬間白光大作,一根根水晶柱瞬間合十二爲一根,那名中年男人被封印到水晶柱之內。
十二名使用陣法之人都一個不穩坐在了地上,不過只有十一人,黑衣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這是十二天干封印陣,傳說連神仙都可以封印。”
話音剛落,畫面就消失不見,房間內又恢復如常。
王善之看完這個畫面,震驚之情已經無法言表,他心中驚訝不已暗道:
‘被封印之人是誰?他們要幹什麼?’
心中雖然疑惑,卻沒有人可以告訴他。思索了一會,他現在可以確定的是:
首先,十二山門四大世家共同封印了一個人,這個人實力非常強大,甚至遠超他們;
其次,參與封印的只有十一人,那名黑衣人的身份暫時不知道,不清楚是否也出自這些人;
再次,六百年前的事情,和現在神州大陸發生的事情,是否有什麼聯繫?
最後,是誰要把他牽扯進來,他只是一個小人物,難道是和他體內的‘問天’有關?
想了一會,沒有答案,這時宮主又走進了房間,王善之正是一頭霧水之時,連忙站起來說道:
“前輩,兩件信物記載的是……”
宮主眉頭一皺,連忙說道:
“王掌門請打住,這些事情我說了,十天願女宮六百年前沒有參與,六百年後更不會管,你自己看了就好。現在你請回吧。”
王善之愣了一下,想到人家門派不願意參與也是說得過去,便說道:
“我還有兩個問題,不知道宮主是否可以回答?”
宮主回道:
“王掌門請問。”
王善之說道:
“第一個問題,是誰讓你找我的。”
宮主沉默了一會說道:
“不是一個人,是一夥人,你不是見過了嗎?”
王善之震驚地說道:
“難道是那個‘玉佩組織’?”
宮主說道:
“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
王善之嘆了口氣說道:
“你爲什麼幫他們?是不是和多年前十天願女宮受襲擊一事有關?”
這次宮主的表情露出幾分驚訝說道: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好了,你請回吧。”
王善之盯着宮主看了一會,然後抱拳說道:
“多謝宮主前輩賜教,晚輩就先走了。”
說罷走出房間,帶她進來的修女正在門口等他,看到王善之出來,便說道:
“走吧,我送你出宮。”
王善之也不說話,眉頭緊鎖地跟着修女出了宮殿。
一出宮殿,那名修女笑着對王善之說道:
“即日起,十天願女宮開始閉關,不接外物,不見外人。王掌門以後不用來了。”
王善之看着面前修女明媚如月牙般的雙眼說道:
“多謝。”
說罷祭出紫陽寶劍,御器飛行向山南縣的方向飛去。
······
十天願女宮離山南縣並不遠,不過幾個時辰,便飛到了山南縣。
王善之來這裡還是爲了自己的兩個寶貝徒弟,希望可以把他倆帶回山中修行,好給門中增加點人氣。
一口氣飛到史宅門口,便敲開了史宅大門。
史老爺一看是兒子的師父來了,很是高興,連忙派人把贏魚的父親也一併叫了過來。
三人先是熱鬧寒暄一番,王善之也不客氣,便說明了來意,並且把自己門派的真實情況告訴了二人。
史老爺一聽,所謂的陽至派原來是紫陽劍派,雙手都因爲太激動,把端着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雖然依舊落魄了,依舊是神州大陸有名的十二山門之一,他如何能不激動。
倒是贏魚的父親老贏什麼都不懂,只是張羅王善之吃喝。
史老爺激動了一會,馬上又鬱悶地說道:
“王兄弟,實不相瞞,兩個孩子可能暫時去不了你那邊了。”
王善之驚訝說道:
“爲什麼?”
老贏在一旁也是尷尬地笑了一下說道:
“他們兩人跑了,不知道去了哪裡,說是要闖蕩江湖。”
王善之一臉黑線,悶悶說道:
“我才離開幾個月,他們倆怎麼就出走了。有沒有說去哪裡闖蕩江湖?”
史老爺說道:
“留了一封信,我看完一怒之下給燒了。從南邊坐船入海,去了江陵州,信上說,他倆要去遊歷江湖。”
王善之驚訝道:
“怎麼去了江陵州,不先在秦山三洲試試?”
史老爺尷尬笑着說道:
“信上說,王兄弟在秦山三洲,他倆怕遇見你把他倆逮回來……”
王善之無語的看了老贏一眼,老贏憨厚的給他點頭笑了笑,王善之心中明白,看來這確實是真的了。
王善之給二人交待一番,如果二人回來,就早點去紫陽劍派,可以先去西平王府找人帶路,史老爺一聽,臉上簡直笑開了花。
晚上三人喝酒熱鬧一番,自是不提,第二日王善之便往回趕去。
······
王善之從山南縣趕回紫陽劍派只用了四日,比來之前時間縮短了不少,長途御器飛行,倒是一個很不錯的修行方式。
等他回到紫陽劍派,已經是深夜了,紫陽劍派依舊冷冷清清,於大牛和劉妙言二人依舊沒有回來。
王善之也沒管,準備先去後山山洞打坐,明日再去尋找二人。
剛走兩步,突然一股熟悉的威壓之感傳來,王善之一愣,身子一轉,已經向懸崖邊方向趕去。
漆黑的夜晚冷風習習,清冷的月光灑在懸崖邊上,也照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那名男人穿着一身道袍,簡單一個髮髻上插着一根普通木釵,寒風吹在那人身上,寬大的道袍被風微微吹起,倒是有得道高人的味道。
王善之看着眼前熟悉的背影,眼睛已經逐漸溼潤,向前走了幾步,跪下說道:
“師父,您總算回來了。”
那男人轉過頭來,果然是淨一真人,熟悉的面龐,熟悉的微笑,熟悉的身形,唯一不熟悉的,是他身上的一陣陣威壓之感。
淨一長嘆了一口氣,右手輕輕一擡,一股真氣便把王善之擡了起來,看着王善之說道:
“四品真人境,哎。紫陽劍派交到你手上,果然是正確的選擇。”
王善之雙眼通紅說道:
“師父你回來就好,商自重已死,弟子給咱紫陽劍派報仇了。”
淨一真人說道:
“我已知道。妙言如今可好?”
王善之回答:
“一切都好,過兩日就回來。這段日子師父您去了哪裡?怎麼不聯絡我與師妹,我倆都快急死了。”
淨一真人沒有回答,沉默了一會說道:
“找到紫陽祖師遺體了?”
聽到這話,王善之心中猶如晴天霹靂,心中想道‘師父如何得知?’
只不過嘴上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淨一真人長嘆了一口說道:
“紫陽劍訣失傳六百年,如今在你手上能重新找到,也是好的。”
又是一個晴天霹靂,似乎眼前的師父,什麼都知道了。這讓王善之心中十分震驚。
突然淨一真人身上紫色真氣暴漲,然後又迅速凝結於身體表層,身體慢慢懸浮空中。
三品地仙之境!
‘師父果然是三品地仙之境,剛纔亦有所感,不過,這怎麼可能?’
王善之覺得不可思議,疑惑的問道:
“師父?”
淨一真人平靜的看着王善之說道:
“離開紫陽劍派,要不這裡還會有麻煩。西平王商自重只是打手,他來滅派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爲你!”
王善之聽完大驚,說道:
“爲什麼?師父!您說什麼?”
淨一真人沒理他,繼續說道:
“記得你出山前我讓你去辦什麼事嗎,繼續去吧。”
王善之不理,向前衝了兩步,幾乎要衝到淨一身前,有些失控的大叫道:
“師父!你知道了什麼是嗎?告訴我啊!”
淨一真人沉默了一會,又說道:
“活下去。”
淨一真人說完就已經轉過身,慢慢的向上飛走。
王善之想去阻攔,卻突然愣了一下,一臉驚恐的看着慢慢飛走的淨一真人。
因爲他看見淨一真人後腰處掛了一塊古樸玉佩,上面赫然刻着兩個十分醒目的古篆書:
‘金輿!’
(第一卷西平王之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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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渠道不能上外傳,所以加到這裡。
【外傳——昆墟山十妖仙】
十六年前,與西域成家被滅門,陽炎刀被奪的同一時間。
在昆虛山脈深處,一座無名山峰的山頂處,面對面的站着兩夥人。
其中一方站着六人,四男二女,站在最前的是一名紅髮老者,其勢威嚴。
而在他們身後的地上,有四座墓碑,孤零零的立在寒風之中。
紅髮老者怒聲說道:
“老賊,我們兄弟十人皆與你無仇,你假意與我們相交,卻又暗害我兄弟,你這是爲何?”
在他對面,只有一男一女二人,男人是名老者,鬚髮皆白,而那女子也是一頭白髮。
二人都是一身白衣,赤着雙足,漂浮於空中。
兩人腰間都掛着玉佩,用古篆書刻着字,只不過那老者腰間玉佩刻着‘天乙’,而那女子腰間玉佩刻着‘孤鸞’。
二人聽到那紅髮老者說話,也是不惱,只見那白衣老者輕輕說道:
“閼逢,三年前你十人助我脫困,我送你十粒乾元造化丹助你們修行,已是兩清,何來暗害之說?”
名叫閼逢的老者身後一金髮女子搶身上前,說道:
“你給的丹藥害人,哄騙我十人吃下此丹藥,結果害我兄弟四人當場殞命,你。你。”
說着,那金髮女子大聲哭了起來。
閼逢眉頭面露怒色,接着說:
“你若早說丹方不全,所煉製丹藥有缺,我十人雖感謝你贈藥,但也不會輕易服下。”
白衣老者聽完說道:
“他四人與丹藥無緣,雖然可惜,亦是緣法。你六人服此丹,修爲境界提升一境,已是莫大造化,豈可怪我?”
那閼逢身後又有一年輕文士站出來說道:
“巧舌如簧,此事休想簡單揭過。”
白衣老者看了他一眼,不緊不慢說道:
“你待如何?”
閼逢說:
“此事因你而起,你如今修爲境界,已是不死不滅之身。我要不了你命,但你須留下爲我兄弟四人守墓二百年,便可兩清。”
白衣老者眉頭一皺,說道:
“二百年?不巧,老朽如今有事要做,不能答應你。”
閼逢突然怒道:
“如果我硬讓你留呢?”
說罷率先動手,手中變化出一條紅色長鞭,就向白衣老者當頭抽來。
只見那白衣老者一揮手,金光炸裂,那長鞭瞬間彈飛。
閼逢一看,右手一揮,把長鞭收回,人已經飛到半空之中。
那白衣老者看了身旁女子一眼,也跟着飛上了天。
閼逢身後的五人正準備上天助戰,突然一直未說話的白衣女子說道:
“尊上交代,他與閼逢之事,旁人不得插手。”
說罷手上手印變化,雙手合十,從地底冒出一巨大金色鐵籠,連同她在內,都困在其中。
對面五人臉色大驚,剛纔說話的年輕文士驚呼:
“困元陣。”
說完朝着其餘四人擺了擺手,那四人也看得明白,憑他五人修爲還不能破開此陣。便不再出手,只是一臉緊張的擡頭看着天上兩名老人在拼鬥。
只見天空之上,閼逢手中握着一條長鞭,不斷地向白衣老者抽去。
白衣老者手中未見兵器,單手一揮,便是一陣炫目金光,飛來的長鞭就被磕回。
兩人都是最簡單的打鬥之法,並未使用多大的神通,就像是兩名剛剛修行,僅有技擊之境二人交手一般簡單直接。
但是地面七人已經看得暗暗心驚。
天空之上已經烏雲密佈電閃雷鳴,二人雖未用神通秘法,但是此二人修行境界之高,已是世上僅有,僅憑從身上迸發出的真氣已引得風雲變色。
不過他們也看得出來,白衣老者實力更勝一籌。
閼逢已是拼盡全力,而白衣老者仍是單手禦敵,一手背於身後,十分灑脫。
突然見那紅色長鞭突然又向天空飛去,閼逢衝向長鞭,一陣紅光大閃。
“嗷吼!”
震耳欲聾的吼叫之聲從天空發出。
天空之中,突然出現一身長百丈的三爪紅龍,頭生單角,眼冒金光,伴隨着雷電暴雨,在天空盤旋上下。
白髮老者收起了臉上淡然的神色,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天空之中的百丈紅龍,說道:
“果然,難怪,沒想到!你的原身居然是上古異獸燭九陰。
可惜,如果再修行一步,單角變雙角,三爪變四爪,世上再無人是你對手。”
話音剛落,那白衣老者也是身體暴漲,順便變爲十丈巨人,身體金光閃閃,向着紅龍就飛了過去。
只見那紅龍嘴中時而噴出烈焰,時而閃電,時而水箭。繞着白髮老者盤旋,偶爾還用龍尾,向他身上抽去。
白衣老者也是不懼,不論何種法術,他都一拳揮去,待金光散去,那紅龍神通,居然未傷他分毫。
他襲身向前,一拳打在紅龍腰身之上,只聽見紅龍嚎叫一聲,龍尾就向他身前掃來。
地面之人全部都驚呆了。
那白衣女子,眉頭一皺,臉上浮現了擔心的表情。
一人一龍在天上拳打腳踢,拳拳到肉,掃尾不空。
天上風雲變化,就這樣打了整整一天。
眼看紅龍行動越來越慢,而白衣老者動作卻毫無變化。
趁着紅龍動作遲緩之間,白衣老者一拳揮到龍角之上,龍角折斷,那紅龍一聲慘叫,紅光一閃,變化成紅髮老者模樣,雙眼緊閉漂浮半空中,不知死活。
白衣老者提着閼逢身子,慢慢落到地面。
那五人一見自己大哥生死不知的慘象,都大聲咒罵起來。
白衣老者眼中也是十分疲憊,將閼逢交予那女子,對那五人說道:
“閼逢欲困我二百年,我與他不同,就困你們二十年吧。”說罷手一揮,困元陣變化的金色籠子突然直飛上天,消散於昆虛山脈之中。
而那五人身上,都出現了一個“井”字形花紋。
白衣老者做完這一切,身體一擺差點沒站穩,旁邊白衣女子連忙把他扶住。
對面五人又是難過,又是震驚,想向那老者動手,但是身子卻像被禁錮住一般,怎麼動都動不了。
“不用着急,明日就能動了。從即日起,二十年內,你們五人皆不能出昆虛山脈。”
說完就不再理睬五人。
旁邊白衣女子看到此事已了,左手提着閼逢,右手扶着白衣老者,二人慢慢向天空飛去,再一眨眼,便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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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說一下,第一卷不是爽文。
這一卷的名字是《西平王之亂卷》,而這一卷,我寫了11年,慚愧。
2011年懷揣寫作夢,註冊了作者賬號,開始上傳作品,只不過當時太年輕,沒有堅持下來,寫了四萬多字之後不了了之。
今年8月,突然想起來之前寫過的小說,想着能不能續上,又重新登錄了作者賬戶,而這一等,就是10年。
現在的作品中,還包含着10年前的文字,比如9-17章是我十年前寫的,1-8章後18章以後都是我今年才寫的。
今年續寫的時候有一個最大的問題,我看着小說中曾經自己挖的坑,甚至包括整個故事,已經差不多忘完了。
所以根據現有的四萬字,我又重新編了一個故事。
現在想一想,我應該重新寫的,或者說,這9章我也會抽個時間,好好大改一番。
因爲是第一次寫長篇小說,沒有任何經驗,寫之前也沒有好好研究,所以前半卷的作品,就我自己看,覺得還是差點意思。
但是在45章以後,我才慢慢有了感覺,知道如何讓整個故事變得更有趣。
其實第一卷現在來看,最大的問題是主角王善之的性格特點表現得不夠明顯,戲份也不夠多不夠飽滿,甚至連主角光環幾乎都沒怎麼開過。
而且我十分喜歡切鏡頭,所以有時候讓人看着有點累。
最關鍵的,我拿整整四十萬字,僅僅給整個故事挖了一個巨大的坑,又加入了一個十分噁心的設定。
報仇!
所以在第一卷的整個故事中,王善之就顯得特別着急,他一着急,我就沒辦法安排更多有趣的小故事小情節。
沒有小故事作爲補充,整個第一卷就無聊了太多。
其實大家如果仔細看了就會發現,第一卷的故事從夏天開始,到除夕結束,僅僅也就半年時間。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到這篇文章,我甚至不知道多少人能看完我第一卷的作品,但是我想說的是,第二卷將會是一個新的開始,也是一個新的故事,他和第一卷將會完全不同。
我會給整個劇情添加很多好玩的情節。
請大家拭目以待。
感謝一路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