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四百二十九章 棕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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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棕熊!佛祖……”桑傑嚇呆了,“這,這,完了……”他倉皇地從馬背上取獵槍,手忙腳亂地裝子彈。
那道黑影直撲杜麗的小矮馬,真是棕熊!這是中五百萬的節奏啊,兩萬多平方公里的獵場,第一天出來遛彎就能遭遇!
沒有和棕熊直面相對是永遠感覺不到那種讓人從骨子裡生出的顫慄感的。
這頭棕熊直立起來兩米多!頸部肌肉隆起,豆大的眼睛目露兇光,說時遲那時快,棕熊一巴掌就把小矮馬的馬頭拍碎,小矮馬頓時委頓在地。
棕熊低吼一聲,繼續衝向花容失色的杜麗。
杜麗已經嚇傻了,呆呆地坐在地上,連喊救命都做不到。
徐峰一股熱血涌到腦門兒,猛地撲向杜麗,把她死死壓在身下。
棕熊一掌壓住徐峰的背,張開血盆大口,看着就要下嘴咬斷徐峰的後脖頸。
楊平這時候超人的反應顯現了出來,迅速拉開復合弓,憑着空間日日夜夜滋養的感覺,一箭射出去,正中棕熊的大嘴,複合弓的威力太大了,加上距離也就十來米,翡翠箭頭帶着一簇血花從棕熊腦後穿透而過!
棕熊吃痛,惡吼一聲,向後翻到。楊平扔了複合弓。跳下馬飛跑過去。順勢從腰帶上拔出大馬士革直刀。
棕熊被這一箭傷到了要害,發狂了,猛地直立來,楊平這時候也飛奔到跟前,一刀直奔棕熊心臟。
棕熊一掌揮向楊平頭部,楊平左臂擋住熊掌,“咔”地一聲,一陣劇烈地疼痛。他知道左臂是廢了,但這時候沒工夫喊疼,右手的直刀一刻也沒有停頓,狠狠插入棕熊的心臟!連人帶熊撲倒在地。
棕熊仰面躺倒,嘴裡嘶嘶喘息,一股腥臭直噴楊平面頰,溫熱的熊血噴了楊平一身。
桑吉扔了獵槍跑過來,踢踢棕熊,大口喘氣:“佛祖保佑,它死了。”
棕熊再也不能動了。馬九星這時候才從驚嚇中反應過來,連哭帶喊地奔過來。
“楊哥。徐峰,你們怎麼樣?杜麗,你還能說話不?”馬九星手忙腳亂不知道該幹什麼。
徐峰後背被扯得稀爛,沒有一絲生氣,杜麗嚇傻了,摟着徐峰嚶嚶地哭泣:“徐峰,徐峰,你不要嚇我……”
楊平長長地呻吟一聲:“呃……真他哥的疼!”
馬九星驚喜:“楊哥,你沒事兒,我去!這熊太大了,死透了啊,”接着就是驚嚇,“楊哥,你快來看看徐峰,他,他是不是死了?”
楊平爬起來顧不上擦掉滿身的鮮血,踉蹌着過來試試徐峰的脈搏,檢查一下他沒什麼骨折的地方:“嗯,沒死,你來扶着他的頭,千萬別讓頭移動,我要把他翻過來。”
馬九星按楊平的指揮,雙手扶住徐峰的頭。
楊平把徐峰的雙手拉起來伸向前方,右腿彎曲過來放在左腿肚上,兩人一起發力把徐峰翻過來。
接着他又把徐峰的胳膊復位,揚起他的頭部,檢查嘴裡沒什麼異物:“我胳膊折了,你來,在這裡劍突知道吧,雙手掌垂直壓住,嗯嗯,就是這裡,杜麗,杜麗,你的圍脖給我,快!別哭了,人還沒死!”
楊平接過圍脖蓋在徐峰嘴上,狠吹兩口氣:“你壓!三十下!”
徐峰只是背過氣去,馬九星壓了幾下,徐峰便悠悠醒轉,一陣劇烈的咳嗽:“咳咳,馬…你別壓了,我肋骨快斷了,疼…疼……”
杜麗看見徐峰醒了,撲過來樓主他的頭大哭:“我以爲你死了……嗚……”
徐峰沒想到會有意外收穫,嘿嘿笑:“你沒事就好,嘶……誒,誒,我說,小麗,你那什麼,你鼻涕掉我嘴裡了……”
太噁心了,杜麗破涕而笑,擦一把鼻涕抹徐峰肩膀上:“謝謝你救我。”
徐峰聞着杜麗身上陣陣馨香,滿足地嘿嘿直笑,觸到傷口又呲牙咧嘴,痛並快樂着……
桑吉摸摸棕熊漂亮的被毛,長嘆:“咱們運氣太好了,唉,要不是楊哥,咱們全完了。”
馬九星全身緊張勁兒一過,癱倒在徐峰身邊,歪着頭對肩膀上的對講機喊:“遇到大獎了!over!快過來!”
對講機裡蘇鉦開玩笑:“什麼大獎?遇到美女了,小鹿不在你可要把持住哦。”
杜麗一把拿起對講機:“我們遇到棕熊了!你們快來,徐峰,楊哥都受傷了。”
“我去!”小五要瘋,“人沒事兒吧?”
杜麗抽泣:“沒事,你們快來,哇……”抽泣變成嚎啕大哭。
對講機裡亂成一團,互相干擾,不大一會兒大家都趕到了,被面前的一幕嚇得腿軟腳軟,下不了馬。
幾位導獵員跳下馬,看熊的看熊,用樹枝給楊平固定胳膊的固定胳膊。
徐峰只是皮外傷,看着很慘烈,其實問題不大。
大家放下心,接下來就是各種拍照,棕熊啊,在國內打獵還能打到棕熊簡直就是神話。
那志強給楊平嘴裡塞根菸,後怕:“真險,沒想到這麼刺激,給我們講講。”
楊斌一直蹲着給老弟幫忙看傷情,到現在也鬆口氣:“你這樣我給家裡說不說?”
楊平搖搖頭:“又沒什麼事兒,說啥啊,回去再講吧。這陣兒亂的。”
都勇拍拍楊平的肩膀:“長生天保佑,您真是草原上是雄鷹。”
“折翅的,”楊平揚揚包紮的胳膊,“蘇鉦。你回去把車開來。徐峰是騎不了馬了。”
蘇鉦一個立正。敬禮:“保證完成任務!”
路程不近,大家等了一個小時,蘇鉦才把車子開回來。這期間馬九星迴過神兒了,給大家講起了徐峰英雄救美,楊哥大顯身手的獵熊經歷。
這廝口才不錯,不去講評書可惜了。把那一剎那間的遭遇講得峰迴路轉,一波三折,驚險刺激。大家圍在棕熊前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驚歎幾聲,掌聲此起彼伏。
車子回來了,大家把徐峰扶上六輪悍馬,簡單包紮,回到營地得把他送回縣裡。
幾位導獵員用繩索把棕熊吊上悍馬車頂,蒙上本來野餐用的塑料篷布。女孩兒們都上車,楊平說自己不用照顧,胳膊受傷又不影響騎馬。
大家浩浩蕩蕩地向宿營地進發。
宿營地燃起熊熊篝火,看來馬剛他們已經回來了,正在爲今天的收穫慶祝呢。
馬剛他們運氣很好。在一座矮山岩壁出發現一羣岩羊,對於現代武器來說這當然是小兒科。很輕鬆地獵到了三頭岩羊。
看見楊平他們回來,大個兒興高采烈地迎上去,還不等馬隊靠進他就大聲招呼:“楊哥,我們打到了三頭岩羊,看來這場賭局我們是贏定了。”
蘇鉦把車子停入半圓,跳下車哈哈大笑:“那可不一定,我們這裡有人受傷了,哦,楊哥胳膊骨折了,我們得馬上回縣裡。”
馬剛沒想到這邊有人受傷,扔下手裡的烤肉:“怎麼回事兒?嚴重不?要不去我們的陸軍醫院,也就六百公里,我讓小劉送你們。”
馬隊陸陸續續地到了,楊平跳下馬,震動帶來的疼痛讓他呲牙咧嘴。
“嘶……不用了,”楊平擺擺完好的右手,“我們回去一輛車,傷都不嚴重,去醫院正規消毒包紮打夾板就行。嗬!你們這是篝火晚會啊,烤肉味道真香。”
“我靠!”馬剛看到楊平一身的血跡,大驚,“楊平,你這一身的血,怎麼還騎馬?傷在哪裡?”
楊平嘿嘿:“不是我的血,是獵物的,我就胳膊折了,一會兒去縣裡打石膏。”
“沒事就好,你不會是給岩羊剝皮呢把?”馬剛看看大家真沒事,放心不少:”那就先來吃點兒東西,我們準備得多,吃完再去縣裡。”
馬剛的愛人張瀟過去招呼從車裡下來的幾個姑娘:“你們沒事兒吧?來來,我剛烤的羊肉,哦傷員不能吃,這都是發物,對傷口不好,我們這裡有粥和花捲。”
那志強和馬剛他們拼過酒,熟絡得很:“哈哈,那就別客氣了,來吃吧,小馬,你們的收穫不小吧?老遠就聽見槍聲。”
馬剛哈哈:“是啊,打了三頭岩羊,楊平,你的手串看來是要歸我了。”
導獵員都勇不屑:“草原的雄鷹長生天都會保佑,獵場裡最大的獵物已經備楊平獵到了,你們沒有贏機會了。”
大個兒驚詫:“最大的獵物不就是岩羊嗎?狼都沒有岩羊大。”
桑吉利索地爬上悍馬,解開繩索,一把掀開塑料篷布:“看看,這是棕熊!獵場裡就出現了這一頭,不然什麼東西能讓他們受傷?狼子一馬蹄就能踢死。”
這下馬剛他們炸窩了,棕熊啊,只聽說過北歐有可能打到棕熊,沒想到咱們國家也能獵到啊。
大夥兒圍在悍馬邊,七手八腳地把棕熊移下來,仰面朝天放在地上,也是一頓狂拍照片。
這頭棕熊太大了,成年人趴在棕熊屍體上,就像個孩子和大人的比例一樣。
狂熱過後大家先吃飯,馬剛給楊平端碗粥:“楊平,這次我輸的心服口服,那唐卡歸你了。”
楊平謝謝:“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話說這黃沁手串也替我擋了一災,真不能送你。我這兒腰帶上有塊和田白玉籽料鬼臉腰帶扣,也是海派大師的作品,價格還在這串八方來財之上,咱們換了。”他放下碗,一隻手解開皮帶,取下鬼臉腰帶扣,遞過去。
馬剛連忙拒絕:“那哪兒行,說好是賭局,願賭服輸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楊平把白玉籽料鬼臉腰帶扣塞他手裡,端起碗喝口粥,咂吧咂吧嘴:“那幅唐卡我很喜歡,本身價值也不低,要不是破損得厲害,再加幾個腰帶扣也換不來。咱們這不是以文玩會友嘛,有錢難買心頭好,回家咱們還要聯繫,日月長在何必忙壞?”真不能白拿,那副唐卡能讓楊平眩暈,價值絕對不在雞缸杯之下。
馬剛有些欣喜地把玩着腰帶扣,嘆口氣:“亮豁!這腰帶扣料子真好,這麼油潤。那,那我就不客氣了,呵呵。”
大家吃好喝好,杜麗就沒下車,在車裡給趴在座椅上的徐峰喂粥,有點兒郎情妾意的意思。(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