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一通解決不了事,他這個心理有點變態的男人絕對還會用更加可怕的方式對待你妹妹,所以如何勸說你妹妹離婚纔是上策。”
聽完我的分析,覺得有道理的趙柯娜就收起電話,並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
半個小時候,這個簡單的小手術就做完了,不過由於傷到直腸,趙萱這幾天方便都會非常疼痛,每天還要敷藥四五次。所以對於膽小怯弱的趙萱而言,這簡直就是讓她生不如死。
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趙萱還一個勁的說闌尾炎,疼愛妹妹的趙柯娜也沒有戳穿,只想着該如何懲治武鵬這個王八蛋。
看了眼躺在病牀上,還側躺着的妹妹,趙柯娜就將我拉到走廊盡頭,和我聊着該如何搞武鵬。
聊了一會兒,趙柯娜大體確定是要讓武鵬身敗名裂,還讓我在今天內想出能讓武鵬難受得都想死的辦法。
午飯時間已到,我、趙柯娜、江施偉和蘇燕燕就去醫院食堂吃飯,還打了份皮蛋瘦肉粥給趙萱。
趙萱受傷,趙柯娜心情不佳,今晚的請客自然就要取消。不過趙柯娜想借這事給妹妹沖沖黴運,所以還是讓我照常舉行。
對於聚餐之類的,戴玉一般不出席,她爸媽也不喜歡她去參加,得知今晚是我升職宴,她爸媽都要求她去。再加上戴玉對於聚餐其實也有一點點期待,所以下午下班的她就回家梳妝打扮了。
升職宴進行得很順利,大家都喝得比較歡,不沾酒的戴玉也沒有坐着當冷美人,而是拿着相機這裡拍,那裡拍。她是不想拍我的,可我是主角,要是一張照片都沒有,豈不是會說戴玉和我有瓜葛?
所以呢,戴玉還是給我拍了幾張。
升職宴結束後,大家就去唱k。
報社裡的年齡層覆蓋很廣,最小的吳濤19歲,最老的張爺58歲,不過主力軍還是像我、戴玉這些人,所以選歌方面都以流行歌曲爲主,擅長看臉色的我還幫着張爺點了首《爲了誰》和《好漢歌》,討得張爺笑開了懷。
爲了迎合心情不佳的趙柯娜,我專門爲趙柯娜獻唱了好幾首歌,雖說沒法讓趙柯娜笑得比春天的花兒還來得燦爛,但至少她
暫時將妹妹受傷的事拋到了腦後。
就算聚餐上已經喝了不少酒,唱k還是要喝酒的,要不然都沒有氣氛。所以我就要了兩箱啤酒,兩瓶伏特加,讓大家盡情暢飲。
對於工薪階級,喝啤酒就差不多了,對於趙柯娜這種斂財型女人,伏特加纔對得起她的品位。
這些我都有考慮到。
趙柯娜心情不好,先前在聚餐上就喝了不少,誰敬都喝,在KTV還是如此,就算她是傳說中的酒神,這麼無節制地喝酒也是會被灌醉的,所以喝得都反胃的趙柯娜就成了衛生間常客。
趙柯娜第三次跑進衛生間,足足十分鐘還沒有出來,怕她出事的我就走進衛生間,卻看到趙柯娜正跪在馬桶前,抱着馬桶嗷嗷大哭,要不是音樂聲太大,外頭的人就都聽到了。
趙柯娜絕對不希望自己這不堪的一幕被下屬知道,所以身爲副社長的我就將門掩上,並扶起趙柯娜。
見趙柯娜都有些不省人事,我就將她扶出衛生間。
讓大家繼續唱歌,我就將趙柯娜背上了車,並用趙柯娜的電話打給她老公。隨後就按照她老公說的地址,將趙柯娜送到了她老公手裡。
回到ktv,見戴玉臉蛋紅撲撲的,剛進報社不久的吳濤還在勸她喝酒,我就開始注意這個專門負責廣告營銷的吳濤,卻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唱歌。
明天還要上班,所以近午夜,大家就陸陸續續回去。
見吳濤扶着戴玉往外走,我便走上前道:“小濤啊,我送小玉回去就可以了,我和她爸媽很熟的。”
“這樣啊?”
吳濤顯得有些不樂意,但還是讓我扶着戴玉。
隨後,我就開車送戴玉回家。
趙萱出院已是四天後的事,趙萱出院那天,前去接她的就是我。趙柯娜原本也要去接她妹妹,剛好有事要忙走不開,武鵬那邊有沒有聲音,所以她就讓我去接。
雖說能走能跳的,可趙萱還是不敢正坐,所以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她都是歪着坐,那模樣就好像暈車或者喝醉酒。
“送你去報社,還是家裡?”我問道。
“回家吧,我想家
了,不過你先帶我去菜市場,我老公他從來不去買菜,”顯得很疲憊的趙萱還是露出非常甜的笑容。
現在是早上九點,武鵬在上班,趙萱的寶貝兒子寄宿在幼兒園,所以這會兒家裡都沒有人。
走進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的家,非常客氣的趙萱就倒茶給我喝。可她發覺水壺連一滴水都沒有,廚具上都鋪着一層灰,就連臥室的牀鋪也是她走之前疊的模樣,這就意味着武鵬這些天都沒有回來睡。
用乾布將沙發擦了一遍並讓我坐下,趙萱就將泡好的茶放在茶几上。
趙萱問道:“你是要回報社,還是在這裡坐一會兒?”
“你姐原本叫我陪你逛街買東西的,所以我早上都可以不用去報社,”看了眼趙萱那略顯蒼白的臉,我笑道,“要是你不介意,我就在這邊坐一會兒。要是你覺得不方便,我就回報社好了。”
“坐吧,順便幫我搞衛生,”說出口,趙萱又否決道,“你是客人,還是男人,我不應該讓你幹家庭主婦該乾的事,抱歉啊。”
“輕活你幹,重活我幹。”
“謝謝了。”
趙萱住院都快一個星期,武鵬也沒有回來過,傢俱都鋪着一層灰,是該好好打掃了。所以和我分工好,圍上圍裙的趙萱就開始忙碌。
趙萱乾的是非常繁瑣的清潔工作,不過她這人很細心又很愛家。所以她做得是一絲不苟,甚至細心得不願意讓一個角落有髒東西。
我只負責搬動桌椅之類的重物,其我時間都是和趙萱聊天。
每當趙萱跪在地上清理死角時,我就站在一旁欣賞着趙萱那搖晃得厲害的雪峰。
搞完衛生已是十一點,趙萱就讓我留下來吃飯。
一個還不算很熟的男人在家裡,趙萱自然擔心丈夫會突然跑回來。所以趁我上廁所之際,趙萱就打了個電話給她老公,得知她老公中午還要開會,要晚上很晚才能回來,趙萱就鬆了口氣。
有時候呢,謊言是爲了讓夫妻生活更加和諧,趙萱這會兒的做法就是如此。
淘好米並放着蒸,和我說了兩句,渾身是汗的趙萱就拿着換洗的衣服去洗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