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虎打死也想不到,我竟然會出現在他的房間裡,而且是以如此高的姿態,甚至都不用我動手,就將他給打趴下了。
“小雜種,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鐵虎都被打得趴在了地上了,嘴巴還硬氣的很,竟然還開口罵我。
不得不說,這傢伙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又做到光頭黨的老大,實力、膽魄,都是常人無法比擬的。
“看來,你還沒聽懂我說什麼!”我一腳踩在了鐵虎的頭上,將他的臉摁的緊緊地貼在地面上。
“狗日的,如果不是你陰我,我能被你制服?有種你就放開我,我們重新來過!”
鐵虎的臉和地面接觸在了一起,嘴巴卻依舊不饒人,很臭!
聽到這話,我笑了,真尼瑪搞笑,還重新來過?真不知道是他把我當傻逼了,還是他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傻逼!
“我來你媽比的來啊,你他媽當初怎麼對我的?你不是很屌嗎?怎麼不屌了?”我腳上用力,疼的鐵虎齜牙咧嘴的。
“高宇,你個小混蛋,我,我草……”
我就納悶了,這傢伙到底有什麼底氣這麼硬?難道他還當我是兩年前的那個青澀少年,覺得我在他面前就活該牛逼不起來?
我感覺不爽,非常的不爽!
我一腳踩在了鐵虎的後背脊椎骨上,這一腳我用了很大的力氣,我相信,只一下就能將他脊椎骨給踩斷。
“啊……”鐵虎終於痛叫了出來,只不過他的嘴巴和地面正在親吻,所以雖然慘叫,倒也沒發出多大的叫聲。
不過這一聲痛叫過後,他變得老實多了,就連神色都不再是剛纔那麼囂張,而是露出一絲絕望之色。
“殺了我,殺了我……就算是死,老子也不要對你屈服!”鐵虎喃喃道。
“鐵虎,你看這是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你覺得你把這東西落到我的手上了,就算我不殺你,你還會有好下場?”我對鐵虎揚了揚手中的賬目單,也就是我即將用來對付彭達海的證據。
鐵虎艱難的擡起頭,看到我手中的價目單,他面露大駭,當即就想要奮力的掙扎起來,我說的沒錯,這麼個東西,比鐵虎的性命還要重,如果消息透露出去,不論是王俊成,還是彭達海都不會放過他甚至,就連他家人的性命都會受到這兩人的威脅。
“高宇,以前是我對不起你,不過那都是王俊成指派我做的,對不起,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我聽着鐵虎求饒的聲音,感覺有些耳熟,這不是以前他逼迫我的時候,我對他說的話麼?
草,這傢伙竟然還盜用起我的話來了。
“大人不記小人過?你當初欺負我同學,逼我跳樓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你也會有今天的?我當時就告訴自己,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十倍百倍的回敬給你,不過現在我也不殺你,你從這裡跳下去!”
我遙手再次指着窗戶,同時將腳從鐵虎的身上移開。
五樓,一般人跳下去肯定是死了,就算鐵虎是練了鐵頭功的,跳下去也肯定成爲殘廢,但是這是我逼他跳的,他不敢不跳!
果不其然,鐵虎看了眼窗戶,眼神雖然有點虛,但是面上的神情卻很堅毅,他爬了過去,一個翻身,就這麼真的從五樓跳下去了。
說起來,還真他媽夠果決的啊!
甚至,我還聽到了“咚——”的一聲,乖乖,這聲音可真夠響的。
我這麼做,可沒在意鐵虎跳下去的結果是死還是沒死,如果他死了,那就是死無對證;如果他僥倖沒死,那他頂多是給王俊成報個信,而不敢說出賬目的事情。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這裡肯定是不能夠待了,我和王雄就要離去,但是王雄從地上將鐵虎的那把柯爾特手槍給撿了起來,對我說道:“沒想到這個傢伙的身上還帶着這麼個玩意,還真是十惡不赦的黑社會,不過這倒是便宜了我們。”
王雄說的沒錯,大家不要看電影上各種槍械掃射的,就以爲槍這玩意很好弄到手,其實不然,在中國,對槍械的管理非常的嚴格,就算是警察開槍,那都要寫報道的,有的警察,甚至究其一生,可能都沒有真正的開過槍。
這玩意雖然燙手了點,但是便宜得了一把留在我們身邊,倒也是個很大的備用利器。
王雄將手槍給收了起來,然後我們就向着外面走去,所幸,此刻走道里沒有人,看來,我們剛纔的行動還是很隱秘的。
但是,當我們到了電梯口跟前,電梯的門打開,裡面走出了兩個男人,卻是讓我一愣。
我之所以會愣住,是因爲其中有一個人我認識,是譚傑!
我草,我真的沒有想到,被我廢了人道的譚傑都消失好幾天了,竟然會在這裡出現,不過他此刻看樣子是喝醉了,意識很模糊,並沒有看出我和王雄來。
再轉首看看譚傑身邊的那個男人,這人長相也還可以,值得一提的是,他身材高大,是個強壯的肌肉男,譚傑被他架在懷裡,就好像是個娘們一樣。
我頓時就邪惡了,譚傑該不會是那玩意不行了之後,轉爲龍陽之好,開始喜歡男人了吧?
乖乖的,難怪有女人抱怨說漂亮的男人都搞基了,這不是應證了那句話:喜歡大胸的男人是嫖客,飛機場纔是真愛,所以就有了許多基友。
想想看,譚傑目前的情形還真是像,不過我卻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趕忙和王雄走進了電梯裡,最後順利的離開了神旺大酒店。
因爲忙碌了一天,我都沒來得及跟章慕晴會面,這讓我對她無比的念想,尤其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的腦海裡總是會浮現出她的模樣。
其實,我的心裡還是有點糾結的,因爲我與彭文豪的仇恨,不經意的將章慕晴拉入到了彭文豪的陰謀之中,我想要給章慕晴安全,必須要儘快將彭文豪一干人等給收拾掉。
但是問題又來了,彭文豪和他老子彭達海血脈相連,我要收拾掉彭文豪,勢必要先將他老子給扳倒,而這些,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
甚至於,潘學文和他的老子的問題,我都不能立馬解決掉,總不能因爲他們算計、覬覦章慕晴,我就將他們給做掉吧?那如果以後再有人對章慕晴或者是其她對我來說重要的女人動心思,我是不是也要將他們一併給做掉?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雖然以前殺過不少的人,但那是執行任務必須的手段,回中海後我也先後直接和間接的幹掉了李仲文和向博遠,那也是因爲他們有必死的理由。
如果真的遇到不順的就動殺心,那我豈不是成了殺人狂魔?這簡直和我的英雄會相悖而行。
不過我的腦子很好使,很快我就想到了一個突破口,那便是章慕晴的老子!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個有些僞善的老傢伙,到底是所謂的仕途重要,還是自己的女兒重要。
我對章鎮的情況不怎麼了解,所以第二天我決定先來到學校裡找章慕晴,卻沒想到,我這一找,竟然就看到章慕晴有麻煩了。
我正走進校園,還沒走到章慕晴的教室門前,就見到一個女人將她從教室裡面給帶了出來。
我認出了那個女人,她是之前向博遠討好的那個啥的主任,叫豔茹,具體姓什麼我不知道,但我不自覺得就想起了之前我偷聽到的她跟向博遠的對話,說什麼要檢驗下章慕晴的魅力有多大。
我大急,立馬加快腳步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