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坦白說,我外公和我媽的話,並沒有讓我震驚,因爲對於這件事。我的心裡早就有猜測。
只是,當時他們都沒有說,刻意隱瞞着我,我還以爲這中間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但是現在看來,事情顯然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的多。
歐陽家與高家,號稱是燕京的兩大巨頭家族,高家有我爺爺,高驚權、高驚蟄三個大人物,而歐陽家,同樣牛逼,但是撇開和我爸私奔到中海的我媽,似乎也就只有我外公了,這片天,他是如何撐起來的?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似乎窺視到了其中的一絲玄機。
但是。我爺爺讓我將歐陽紅雪也給帶着,這裡面,是否還包含了歐陽紅雪家與歐陽家的牽連?
我有點不明所以,眉頭還沒有舒展開,我爸開口道:“高宇,這個契機,是老屠發現的,他去了藏地,發現了不該發現的人,不過,既然他們露面了,我們也就不用隱晦,你連高驚權這樣的人物都能夠擺平得下,我還有什麼道理。不去相信你呢!哈哈哈……”
話音一落,我爸便無比豪邁的笑了起來。
他的笑意很有浸染力,我的外公、我媽的面上都有了緩和之色。似乎是贊同他說的話。
我的心裡,不禁有些感動,我爸看似放任我自己發展了,但實際上,他對於我的事情,還是比較關注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派老屠去藏地。
這一出,是來自於父愛的關注。
隨後他們並沒有跟我細說多少,似乎是有意要我自己去獨立滲入,不過,在我和章慕晴離開之際,歐陽紅雪是與我們一道離開的。
我、章慕晴、歐陽紅雪一同坐在車的後排,我在中間,她們分坐我的兩邊!
我在想着心思,藏地的確是個要地,但是我心中有自己的發展思路。它是被我暫時擱淺的存在。
但是我沒有想到,現在又冒出了歐陽家的狀況出來,如我外公所說,中國境內的事情,我並沒有完全解決。
“高宇,我能有個請求嗎?”章慕晴突然開口道。
我的心思被打算,而另一邊的歐陽紅雪,仿似也在想着什麼心思,聽到章慕晴的話,她將注意力轉移了過來。
“好啊,你都說請求了,我還敢不應答麼?”我收斂起了心思,轉首對章慕晴道。
“你明天走的時候,我能夠跟隨你一道嗎?”章慕晴對我道。
聞言,我的身形不僅一怔,她提的這個要求,我還真沒有想過,因爲她懷孕之後,就沒有過問過我的事情,做貼心的賢內。
怎麼一下間,她就提起去歐洲了?坦白說,我更樂意讓章慕晴安心在家養胎,我們這可不是去度假的,即便是我有能力保護她,我也不想要有半點的意外發生。
因爲,章慕晴,包括她肚子裡的孩兒,對我來說,都太過於重要了。
重要到融入了我的骨子裡,我的靈魂裡,我的血液裡……
但是作爲男人,我也該從章慕晴的角度考慮,她這麼提及肯定是有原因的,何況我已經答應了她。
只是,我還沒有說話,章慕晴又接着開口道:“高宇,紅雪能幫助你,或許,我也可以幫助你,或許我這樣說,仍然會讓你爲難,但你一直在外面奔波,我不想要再一個人在家裡爲你擔心……”
歐洲之行,定然不同凡響。
事情的進展,到底會不會像我想象的那麼順利,我也說不清楚。
但是我忍不住摟過章慕晴的香肩,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慕晴,你想多了,我們可是貼心的一對,我怎麼會感到爲難呢?我答應你,我們一起,好嗎?”
說話的時候,我同時牽住了歐陽紅雪的手,她與章慕晴一樣,順勢將頭靠近了我的肩膀。
這樣的溫馨時光,雖然短暫,但是卻讓我倍感溫馨。
回到住處之後,我和我的兄弟們一起聊了好久,對中海、燕京的事務都做了安排,之後,我的心裡才安穩了下來。
第二天,我又去了高家主宅一趟,見了我爺爺,跟他說了我最近的境況,以及我要去歐洲的打算。
這並非是我到處宣揚,不懂得保持隱秘,而是我權把這當成是一種交代。
別看我爺爺深居簡出的,他的消息可是靈通的很,我和高驚權之間的狀況,他心裡跟明鏡似的,唯有一個人的情況,他不瞭解,那便是我的姑姑,高驚雲。
而值得一提的是,臨離別高家之際,爺爺給我饋贈了一個人,龍陽,曾經的聖殿四大天王之一。共縱序才。
中午回大本營吃了個飯,接着又收拾了一下,我們便出發了。
只是,臨出發之際,翁玲找上我,說她也要跟着一起去,我徹底震驚了下。
胡燕青在英國,馬靜也去英國了,而歐陽紅雪、章慕晴這次與我結伴而行,最後連翁玲也加入了進來,再加上成了植物人的兔子,搞得我不是去幹聖殿的,而是攜衆多女眷出國遊玩一樣。
但一想到,我對翁玲之間的虧欠,而我前面離開燕京,就把她遺落在這裡,如果再來這麼一次,我又有點有心不忍,只得應承了下來。
“師父,你要多保重,等我得到我媽的同意,我也會去那邊看望你!”在機場,黃琪還不道我們此次前往國外的意味,對我道了這麼一句。
順應黃美玲的請求,我將我這個女徒兒養在別墅住處區,而我忙於各種事端,在很大程度上忽略了她。
但是,不可否認,黃琪在我的心目中擁有着很高的地位,我忍不住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下,然後應承了一聲,“嗯!”
一句簡單的交流,我們互相揮手告別,我踏上了去國外的國際航班,而黃琪被我的兄弟護送回別墅住處區。
我雖然沒有刻意保持隱秘行動,但是我們的人,卻不是一起出發。
我、章慕晴、歐陽紅雪、翁玲、涼薄、王雄、李敏、阿諾、龍陽,還有一個特別的人,是聖殿的右護法。
右護法當初與花雲帆、喬舒亞一同來犯我,被我捉拿之後,一直關押在大本營,喬舒亞和昆殺“逃離”之際,他也是處於被囚禁的狀態,而現在,正是用得着他的地方。
聖殿十三騎士,早已經變得七零八落,我這次的矛頭直指聖殿本身。
聖殿之下,門徒衆多,八大金剛、四大天王、兩大護法,我差不多見識遍了,死的死,殘的殘,就算還有零星的幾個沒有冒出頭的,我也沒有太過於在意,因爲我的矛頭,直指殿主,就連那從未露面的祭司,我都沒太當回事。
不是我狂妄,而是我的心裡告誡自己,這次出行,志在必得。
這是信心帶來的銳氣,也是我給自己下的目標。
飛機在雲海上飛翔着,跨國了英吉利海峽和歐亞大陸,用了十多個小時的時間,我們便到達了英國倫敦。
英國與中國存在時差,現在是四月,也就相當於倫敦時間比燕京時間慢了七個小時。
而我們從機場走下來的時候,時間也纔是八點到九點中間的晚上。
這麼遠的長途跋涉,我考慮到章慕晴的身體,便直接找酒店入住了下來。
待安穩下來之後,我也沒有去做什麼正事,而是和王雄兩人單獨溜了出來。
這或許是我的一個比較特別的習慣,每到一個新地方之後,首先要做的,都是先把正事拋開,玩樂上一把。
當然,我以前也來過英國,是我在撒旦訓練營當僱傭兵的時候,甚至,我在這裡還有認識的人。
而現在,我和王雄要去找的,就是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