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玲的嘴很柔軟,她的舌頭如同有了靈魂,在我的身上纏繞。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愛,彷彿與我的靈魂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似乎只有在雯雯的身上才體會過。
也許當一個女人認真的對待一個男人的時候,男人才會到女人特有的溫柔和體貼。這種“體貼”只有在這個時候纔會讓男人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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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玲擡起頭來問我:“舒服嗎?”
“很舒服。”我說。
“你喜歡不喜歡在外面?”阿玲理了理被我揉亂的頭髮,問我說。
我奇怪的問:“外面,外面是哪裡?”
我心裡突然被她激發出了一種原始的情感,好像幾千年來人類沉澱下來的原始本能全都在這瞬間爆發了出來一樣,我立即下車,阿玲立即從包裡拿出了一包紙巾和避孕藥,但是當她把避孕套準備拿在手中的時候,愣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我看見了,說:“拿着吧,爲你好。”
阿玲搖搖頭:“不需要你負責,懷了就算阿龍的,我不會說的。”阿玲把避孕套扔了回去,只拿了一包紙巾然後抱住了我的胳膊。
阿玲依靠着大樹,把自己的下面擦了擦,然後穿起了內褲回到了車裡。我也回到了車裡,剛要發動車,阿玲突然說:“你不怕我騙你錢?”
“說實話,我怕。”我老實的說,“因爲我從來沒有向……”
“向小姐借出過錢?”阿玲問,“我是第一個向你借錢的小姐吧。”
我點點頭。
阿玲拿出了身份證伸到我面前:“身份證壓在你這裡,一個星期後我還你錢,你還
我身份證。”
我說不用,阿玲說:“你真的信任我?”
我說:“我真的信任你,要不然我不會借給你。一萬塊錢而已,我……我只是想交你這個朋友。”
“呵呵。”阿玲忽然笑了,“你不是第一個和我說要和我做朋友的男人……很多男人在日了我之後都會說,我們做朋友吧,以後常聯繫,常聯繫幹什麼,無非還是想和我做,而且是想免費的和我做,我是出來賣的,和我做了就得給錢,想和我這樣的女人做朋友,難道不是爲了白日我?”阿玲似乎是在嘲笑我,然後她接着說,“但你除外,你是唯一一個借給我錢之後纔跟我說要和我做朋友的。”
我問她:“那你是和我做朋友還是不和我做朋友?”
“不做!”阿玲回答得斬釘截鐵,“別想了,我是小姐,你是客人,我們不能逾越彼此的身份的鴻溝,那樣會亂了規矩。”
我不再說什麼,發動車準備走。阿玲突然又說:“但我願意免費讓你日,和你免費做,隨時都可以,隨傳隨到。我們有我們的規矩,我們的規矩就是不能和男人有感情,但我已經破解了,所以我也沒有什麼規矩,可我不能和你有感情,我看得出來,雯雯喜歡你,我雖然下作,但我不能卑鄙。”
“我明白了。”我說,“現在你去哪?”
阿玲看了看手機,說:“接下一個客人,趁熱。”
我笑了笑,阿玲問我笑什麼,我說我笑的意思是恭喜你,一直都有生意。阿玲問我:“換句話說就是希望我一直被男人日,一直和男人做,和不同的男人做是不是?”
我搖搖頭:“我是說希
望你一直有錢賺。”
“意思一樣。”阿玲說,“都是被幹。”
我們開始上路,沉默了五分鐘,我問阿玲:“你喜歡我哪點?爲什麼想到會向我借錢?”
阿玲說:“我喜歡你不要命日我的樣子,更喜歡你想和我做又不好意思的靦腆。至於爲什麼想到和你借錢,你想聽實話嗎?”
我說:“你說不說實話都無所謂,反正我已經把錢借給你了,你也不用急着還,等你什麼時候寬裕了,你再還我,這樣我們還能常聯繫。”
阿玲說:“你就不想知道我爲什麼會想到和你借錢嗎?”
我說:“我想,但你會說實話嗎?”
阿玲說:“因爲我那短信是羣發的。這下你滿意了嗎?”
我乾笑了幾聲:“滿意了。”
我確實是在乾笑,真心的笑不出來。我彷彿是被欺騙了一樣。阿玲說她那短信是羣發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臉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傻”字。
阿玲似乎看出了我的惆悵,說:“你那麼在意我是否羣發嗎?你在意我,是因爲喜歡我,還是因爲心裡只想佔有我這樣的女人?”
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阿玲不說話了,彷彿是在生氣,我不知道怎麼去哄,也不想去哄,我只想安靜的在思考我自己的事情。阿玲也不打擾我,趴在我的胸口上撫摸着我的胸膛,她也在想她自己的心事。
突然的,阿玲說:“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會不會想我。”
我說:“也許會。”阿玲又問我:“那如果我突然死了呢?”
我不再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