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是我在現實生活中見到的最美麗的女性之一,沒有任何化濃妝後的假面,相反淡淡的妝容更讓她保留了那份自然的,純真的美。留有一頭漂亮的大丨波浪的捲髮,更顯得她嫵媚十足。
其實在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就深深的被她的氣質所吸引,被她的美麗所驚呆。作爲一位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型女性,我常想,如果能和這樣的女人上回牀,也許是絕大多數男人包括我在內的夢想。
誰曾想,我的這個願望在那一夜就變成了現實。
悅悅主動把繩子從車裡拿了出來,交到我手上,然後把車鑰匙也交到了我手中。她非常信任我,這讓我很感動,對,我是感動,因爲很少有女人那麼信任我,雯雯除外。在生活中幾乎沒有女性朋友的我,竟然在小姐的身上找到了安慰,不知道這應該算是悲哀還是算幸運。
我把繩子從悅悅的脖子裡掛了下來,在這個動作繼續的時候,她就一直帶着微笑的看着我,很溫柔,很聽話。
很多男人都想要一個美麗的,聽話的,有錢的,獨立的但又風丨騷的女人,悅悅把這種女人所有的特點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除此之外,悅悅還會理解別人,我不知道她是否理解自己的老公,但她至少能夠一眼看穿我心中所想。
繩子在悅悅的脖子上掛着,然後在她的雙丨乳中間再向下的位置打了三個結。這是典型的“龜甲縛”手法,抓到戰俘的時候,也是這樣捆的,這樣捆起來很結實,不容易被掙脫,也很有束縛感。
繩子在她的身體上穿梭,然後在她的下丨體處又打了一個結,這個結很神奇,它能夠有效的摩擦到敏感的部位,只要悅悅稍微有些動作,比如走路,她就會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丨感。
悅悅似乎是在享受,她從開始看着我樣子變成了微閉着眼睛,頭微微後仰着,鼻子裡發出輕微又急促的呼吸聲。
“你很溫柔。”她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輕聲的對我說。
“謝謝。”我說。
我看到她笑了笑:“如果能夠嫁給你,就好了。”
“但你結婚了。”我用現實的問題打斷了她的想法,不管她是否真的那麼想。我知道她說好是什麼好,她就可以整天這樣被捆着,也許這樣被捆着對她纔有一定的挑戰性。
“我可以再嫁給藝術。”她說,“你就是藝術,我要嫁給你,以後再
也不找別的男人,忠於你。”
我也笑了:“受寵若驚。”
“你這算是答應嗎?”在捆她的最後幾個工序中,她睜開眼睛問我。
“你再考慮一下,也許會遇到比我更會玩你的。”我說。
她搖頭:“你可以練習,我可以被你調丨教成你想要的樣子,女人不就是讓男人來調丨教的嗎?我已經這樣了,讓你調成你想要的樣子,對你來說也是一種征服。你征服了我,還怕征服不了別的女人?”
我說:“我已經征服你了。”
她似乎很滿意我的回答:“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別的男人所沒有的不含情丨色的霸氣!我很愛這種感覺。你想聽我的一些故事嗎?”
“你說吧。”
在我捆好了她之後,又爲她穿好了外套,在外套的掩蓋下,看不見她身上的繩子。她摟着我的胳膊,我們順着河邊的棧道散步,她也開始講述她自己的故事。
那年十月,悅悅結婚了。她的愛人是個博士生,平時工作很忙,對她照顧很少。由於兩人都拿着個高薪,所以他倆根本就不存在爲了生活而忙碌,她們要做的,就是思考如何把賺來的工資花出去,他們買車,買房,買各種東西,最後實在不知道買什麼了,就開始在夫妻生活方面下手,買了許多情丨趣道具,不過,這些道具都是悅悅買的,她老公根本不懂什麼叫情丨趣。
她對我說:“你想看我老公的照片嗎,看着他的照片調教他的妻子,應該很刺激的。”
“當然想了。”我很高興。我非常喜歡看女人老公的照片,尤其是美女老公照片,那是一種享受。
她從包裡拿出手機,點了幾下後,放在我面前,說:“基本都是我照的,照得不好,你別笑話。”我翻開相冊,慢慢欣賞其中的精美的畫片。
她摟着我的胳膊,不時的伸着個腦袋,給我講解着照片:“這是我們認識一個月的時候照的,那時候他正在聯繫美國斯坦福大學,正打算出國留學。他的樣子很呆,我不喜歡呆板的他,但他很文雅,我又喜歡文雅的男人,所以我在和他相處的時候,很矛盾。”
“那你在和他相處的時候,出過軌嗎?”我問。
悅悅似乎因爲繩子在下體的摩擦,而讓她的臉色開始緋紅,她擡起媚眼,白了我一眼:“你說呢?”
“我讓你說。”我故
意說着。
她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說:“出過,而且不止一次。”
“只是單純地性丨愛嗎?”
她搖頭:“有的是單純的性丨愛,有的是參加派對,更多的是出丨臺。”
悅悅的頭和我挨的很近,吹氣如蘭,美麗的捲髮被風吹起來輕輕搔弄在我的臉上,癢癢的。我扭頭看了看她,她好象並沒有意識到這些。我的身子向外側傾斜了一些,讓我的臉離她遠了點,這麼近的距離,讓我的心也有些癢癢的,想在河邊和她日。我想我如果有這樣的要求,悅悅不會拒絕的,一定會和我日,但是我不想毀掉我們之間建立起來的這種互相撩撥雙方精神世界的羽毛。
在我的心裡,悅悅是個非常美麗而正統的女人,不會想着她是一位出來兼職的高級職業白領。
翻了一會,我突然看到了一張悅悅裸丨體的照片,此時的悅悅應該是在野外,好像是在某一處山腰上,悅悅的動作姿態很開放。我想問她,卻被她雙手摁住,說道:“這張照的不好,還是別看了。”
“你說不看就不看,那我多沒面子?”我邊說着笑話,邊突然搶過相冊,拿到遠離她的一方。還沒打開相冊,卻被一雙冰涼的手捂住眼睛。她叫道:“不讓你看!就不讓你看!”我當時有些衝動,真想轉身一把抱住她。但是理智戰勝了衝動,我並沒有那樣做,我想我還是能夠把持住自己。
“爲什麼不讓我看?”我好奇的問。
她的臉非常紅,似乎那張照片真的有什麼特別之處。她很含羞的看着我。我發現她害羞起來的樣子真的比之前還要美。
“那是我第一次兼職,我努力的把自己改造得像一個兼職女,但拍照片的人說我依然沒有脫去職業女性的帽子。並且在照片中,他也在。”
“他?你老公?也在?”我好奇的問。
她點點頭:“對,他也在,只是他睡着了,你看到我身後的帳篷了嗎,那就是我和老公的帳篷,但那一次其實是我秘密的陪着另外一個男人出來玩的。老公當然不會知道,我在老公帳篷的外面,主動的脫去衣服,讓那個男人拍了許多照片……這是我羞恥之路的第一步。”
“發給我,我也想要。”我說。她看着我,說:“那你爲什麼不自己拍呢?我想讓你拍得更加藝術一些,可以嗎,我知道你是攝影師,希望你能滿足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