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也對,那我這就不打擾各位了,我這就去喚那丫頭上來”老媽媽說着笑着走出了門去。那老媽媽剛一走出門,夢蝶整個人攤坐到了地上,用一種很是憤怒的眼看着自己。
我不明白她怎麼會這樣看着自己,難道以爲自己真要當着她的面和她的妹妹盡魚水之歡?嘿嘿!其實心裡面可是這樣想的,只是想到自己這身板,這歪主意也只
能停留在心底了!不一會兒,兩個大漢押着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子走了進來,看那女孩子的樣子,像是剛剛被洗了澡,頭髮,身體上還滴答着流着水。
我覺得自己的眼睛瞬間變大了,那胸間小小的山丘,再往下是平坦的窪地,窪地之下是......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平坦的小腹之下還有一個更小的山丘,
上面長着稀疏的小草,順着小草滴吧滴吧的流着水。只是由於長期的營養不良這小女孩子太瘦了,加上那呆滯的眼睛,那是一種對生活早已失去的任何留戀的眼睛。
以至自己都擔心這麼一個美人胚子會如同風中的燈火一般被摧殘殆盡。這種想法加上對自己身體的擔憂,讓之前那翻騰的血液瞬間平靜了下來,自己這會兒都開始可
憐起了這兩姐妹。
夢蝶見狀,爬着到了那女孩子身旁,抱住了她,用手撫摸着那女孩子身上的傷痕。我仔細一看,誒,這女孩子好熟悉,想了想,這不就是之前在那二樓的樓梯口被幾個大漢毆打的那端水果的女孩子嘛?難道她就是夢蝶的妹妹?
我吩咐金錢把其他人都給叫了出去,屋子裡就留下四人,而金錢則一直盯着那夢蝶看着,我心道:“這金錢也是,難道就沒見過美女嘛?”不過這夢蝶確實真的很有魅力,妖豔的吸引你,但又像天際的星辰,鏡中的水月,讓你怎麼也得不到她!
因爲之前隱約的聽見那兩個大漢對着金錢說:“金總管,可叫你朋友不要對那夢蝶姑娘做什麼想法,要發泄就對她那妹子做,我們就守在門外,如果有什麼出軌
的事情,我們會在第一時間衝進來的”“這可都是看在金總管的面子上我們才守在門外的,一般時候,爲了客人的安全,我們都在屋子裡面的”
聽他們說話的口氣,我似乎覺得這金錢在這‘醉香樓’和‘黑手堂’裡,說話怎麼沒有多少分量?
誒,不去管這些了,走到那夢蝶倆姐妹面前,道:“你們兩個進裡屋去,上牀去。”夢蝶擡頭惡狠狠的看着自己,而她的妹妹只是一味的在她懷裡哭泣,不停的哭泣,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見她們倆沒有動,接道:“快去,上牀去,不要讓我們等急了。”
“少主,您一人就去就好了,不要叫上我,這要是被我老婆知道了,非把我給閹了不可”金錢推辭着道。
我不明白金錢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回頭看着他,他那一臉不好意思,一臉不願意,一臉緊張的樣子。再看看夢蝶,和她的妹妹,似乎明白了金錢那話的意思。這
老小子盡把人往壞處想,他可不知道這會兒的自己,就算是想要使壞,那也沒那個膽子啊!再說了,看到這小女孩抽泣的樣子,自己那還有那種興趣啊!連忙解釋,
最後自己是帶着威脅的語氣把那兩姐妹給請進了裡屋,請上了牀,而自己則叫金錢在外屋,叫他小聲的告訴自己,那關於運銀車被劫的事情的進展。
但金錢卻說道:“少主,這裡人多,不方便說話。”透過鏈子看了看裡屋,牀上的夢蝶和她的妹妹,起身領着金錢向着門外走去,但卻被那夢蝶叫住了,道:“請你留下,請你幫幫我們,我不知道我這算不上的上是奢求,但是無論如何請你們留下。”
我轉身道:“我這是走了,你便可以和你妹妹好好的聚一聚了嘛?免得你以爲我是那禽獸一般的人。”自己可是一個高尚的人,雖然這話自己說起來都讓自己難以相信,因爲我從來就沒有認爲自己一個妖精會是什麼好人!
說完繼續跨步,那夢蝶下了牀,跪倒在了地上,道:“你若走了,媽媽便要再次讓我的妹妹去伺候別的客人了。”
“不會的,我給那老媽媽付了錢,包你們一晚上的”我接道。“呵呵”夢蝶冷笑了起來,道:“我父親欠了一千萬兩銀子,而我們兩姐妹只是還債的工具,老媽媽在沒有收回那一千萬兩銀子之前,是不會讓我們兩姐妹空閒的。”
金錢眼睛都睜大了,道:“你父親欠了一千萬兩銀子?”他說着仔細的看着那夢蝶,臉色不禁恰白,道:“難道你是東方雄的女兒?”
“金總管,你這會兒才認得了我”夢蝶淡淡的說道,“我可一直沒有忘記你的臉。”
“你,你,你不是死了嘛?怎麼又活了”金錢說着,不住的退卻。“我還沒有還完父親欠澤東錢莊的錢,張澤東怎麼捨得我死呢?”夢蝶接着道。
我看了看金錢,再看看那夢蝶,這會兒自己才徹底相信了那夢蝶之前對自己所說的話,但對於整個事情的經過還不是很清楚。對着金錢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金錢接道:“三年前,老爺在一次商界聚會上和她父親產生口角,於是一口氣買下了大陸第二錢莊,也就她父親東方雄旗下的所有產業,由此東方雄欠下了老爺
整整一千萬兩銀子。由於顏面盡失,他父親自殺死了,而留下的東方家的人便成了還債的工具,只是我聽說東方夢蝶在三年前就已經自縊身亡了,怎麼又會在這醉香
樓裡?”
“金總管,你可真會講故事,你怎麼就不把你在這其中所充當的角色給介紹一下呢?你這個叛徒,你這個雙面間諜,你一面假裝背叛張澤東,接近我父親,取得他的信任,而在最關鍵的時候,你又違背誓言,從新投靠了澤東錢莊”夢蝶接道,“你是我見過的這人世間最齷蹉的小人。”
“那隻能說你父親笨,我們老爺英明,告訴你吧,從一開始這一切都是我們老爺安排的”金錢說着笑了起來,還用眼角的餘光看了自己一眼,他以爲我沒有發現他的這點點的異樣,可這一切都在盡在自己眼中。
“好了,不再說那些舊事了,我也不想知道你們之前的恩怨,我想夢蝶你也不在乎那些過去的恩怨吧!想想你現在的處境,你還沒有資格去和我談條件,如果你
有事情需要我去做,那請你用你之前那種哀求的語氣。那樣,說不定我還會想之前那樣幫助你”我接道,學着把半獸人的思維方式,說着,只是自己覺得,如果這話
讓那半獸人來說,那樣會更加令人不可拒絕。跟着說道:“如果你在我面前表現的好,等我父親過幾日來到洛陽的時候,我可能還會因爲你這會兒的順從而看在你妹
妹的可憐至上產生憐憫之心,我想我向我父親求情,他多少也不會直接拒絕的,說不定一時高興還會放了你和你的妹妹。”話一出,那東方夢蝶如同乖巧的小貓一
般,目光閃過她的眼睛,我似乎看到一絲喜意!但怎麼都覺那眼神特別的彆扭!
夢蝶聽着,沒了話語,金錢聽着,笑着,也不說話。只是我領着金錢又回到了外屋的桌子邊坐了下來,而那夢蝶則回到了牀上,撫慰着她的妹妹,小聲的說着什麼。
爲何,我要這般的遷就那夢蝶,那半人半鬼的夢蝶?因爲她美唄!更因爲她有着和‘黑手堂’的人一樣的氣息,並且我相信我可以從她嘴裡得到更多關於‘黑手堂’的信息,而這些東西是從‘黑手堂’的人的口裡是說不出來的——這是我千年妖齡積累的直覺。
金錢見我看的入神,把茶水端到了我面前,道:“少主,請喝茶。”接過茶杯,喝着,繼續看着簾子裡的夢蝶。
金錢道:“少主。”
回過神來,道:“說。”
“少主,‘黑手堂’的人來報,找到是誰搶了我們的運銀車了”金錢小聲的,有點激動的道,“這人和我之前猜想的那人正好是一人。”
我放下茶杯,轉頭看着他,道:“是誰?”“莫連城”“莫連城?”我跟着金錢說道,因爲自己不知這莫連城是誰?金錢見我詫異,接道:“少主,其實我一早
就在懷疑是莫城主搶劫我們的銀車,這銀車剛出洛陽城的管轄範圍就被劫了,太巧了!並且,那可是百來倆車子,護送人員,那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要輕而易舉的
消滅他們,除非是一支軍隊。”
聽着金錢的話,我插道:“你是說是莫由由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姨父,搶劫了我們?”
“是的。”
“可有確切的證據?”
“剛纔‘黑手堂’的人來報,說是在莫家的軍營裡發現了銀車,而莫連城也在現場”金錢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