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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補位歌手“月光”名字起得非常的詩情畫意。
可是他的第一支歌,曲風卻跟月光搭不上什麼邊,這是一位爵士風格的歌者,喜歡對於作品進行一些天馬行空的篡改。
可以說是音樂上邊的頑童,當他唱起歌來的時候,很多人都猜測他是庾成慶。
不過維持了不到幾十秒,大家就自行打臉了。
哈臨老師好像聲音不這樣吧。
再者,哈臨的前妻坐在評委席,你說是哈林,那把伊能敬放在了什麼位置?
補位歌手演唱完畢,接着登臺的是百媚千嬌,在後臺,習青就聽到了百媚千嬌的演唱。
沒想,她這一期真跟自己建議的一樣,她演唱了莫文微老師的寂寞的戀人啊。
努力愛一個人和幸福並無關連
小心啊愛與不愛之間離得不是太遠
吞下寂寞的戀人啊試着辛苦地去了解
只是遺憾少見有誰如願
真是讓人不甘心啊
百媚千嬌對這首歌的演繹非常棒,正是那種不加修飾的真情實感,讓觀衆們沉醉在這首抒情歌當中。
同時,她對愛的那種理解,和刻畫,顯然是一個成熟的感情世界的女性角色,知性美,在歌曲中都能體現分明。
無疑,大家都被感染了,而憑藉這首《寂寞的戀人啊》,百媚千嬌繼續首輪成功,挺進第二輪。
下臺之後,百媚千嬌還專門來到習青的房間感謝。
後者只是安靜地朝着她豎了大拇指,這首歌雖是自己推薦,可真的還在於她演繹的不錯。
她在舞臺上,雖戴着面具,可“聲情並茂”的演繹,才讓這首歌更具有了那種酸酸楚楚的味道。
“白板,下次我唱什麼歌?‘
看着千嬌百媚對自己的玩笑,那再次闖入腦海的熟悉聲音,習青忍不住問了:‘你是不是跨界來參加比賽的,我是說你其實主業是演員?“
百媚千嬌爽朗地笑了,“你不覺得我是莫文微了嗎?‘
“不,我從來沒說過你是莫文微,我再大膽的問一句,你是不是演過歡樂頌、琅琊榜?”
百媚千嬌不說話。
任由她身上的香息刺激着習青。
“你是不是劉…滔?”
習青終於還是把心底的懷疑問了出來。
可就要聽到女子的回答時,負責現場的導演通知習青,該你上臺唱歌了。
習青一直是戴着面具的,他的這個薄板的木雕面具其實比起塑料來並不重,戴在臉上,遮住,也並不影響正常的說話,視野。
當白板出現在大家視線的時候,主持人也跟着發現了白板的雕刻上邊,多了什麼。
“你這面具上,怎麼有簡單兩個字?”
李豪問。
習青道:“我前一週唱的是董小姐,一首很普通的民謠,給大家的感覺也是簡單。所以,我把觀衆給我的評價和反饋刻在了白板上,是告訴自己,這是大家對我音樂的感受,我也希望,每一場我都可以在白板上多寫一筆,最後讓這個白板豐富起來。”
一段沒有提前彩排的詞,說出來,白板就得到了臺下很多的掌聲。
“那今天你帶來的歌曲是?”
習青提了提自己的吉他:“依然是一首民謠。歌曲的名字叫斑馬、斑馬。”
“斑馬斑馬?也是原創?”李豪道。
習青點了點頭:‘對。“
坐在椅子上,習青靜靜地演奏出第一個音符,那白板上的簡單兩字印入觀衆的眼中。卻似乎像提醒着大家,安靜,簡簡單單的,去除雜念地欣賞和聆聽。
斑馬,斑馬你不要睡着啦
再給我看看你受傷的尾巴
聲音非常的細膩,帶着一點點的憂傷情懷,習青的聲音出來後,說起來,這是不同於董小姐的一種傾訴方式。
不再是說年輕男女的歡.歡.愛愛,情感煩事。
而是講述的斑馬受傷的故事?
顯然,聽者們知道,這斑馬所指,並不說的真的是斑馬,而是受傷的人。
習青澄澈的目光落在吉他弦上,他的手指輕輕觸碰,就像是撫平那人的傷口,而結合了樂隊老師大提琴和中提琴的配合,演繹,讓這首歌充滿了一種揉碎心靈的意境:
我不想去觸碰你傷口的疤
我只想掀起你的頭髮
斑馬,斑馬你回到了你的家
可我浪費着我寒冷的年華
你的城市沒有一扇門爲我打開啊
我終究還要回到路上
歌詞的優美,旋律的優雅,帶着一種接近寒冷的溫度,籠罩着人心,那些還沒在歌曲中的人啊,聽到了回家,聽到了路上,看着幾乎要哭泣的習青,心突然揪住了。
而這個時候,習青從自己的衣服裡拿出來事先準備好的笛子,他把吉他收住,站起身來,慢慢朝前走來,那橫笛在與脣瓣親吻後,笛聲已經傳開。
潔白的襯衣在笛子音樂的襯托下,習青的側臉觀衆們能看到,那種英朗此時變得很簡單,很純淨,就像是多年前自己暗戀的那個少年。
不懂心事,懵懵懂懂,而那笛聲再次緩緩傳出,帶着一種哀傷,觀衆們又回到了現實。
斑馬,斑馬,你來自南方的紅色啊
是否也是個動人的故事啊
放下笛子,習青拿着話筒,在大提琴絲絲入扣的聲音中,清唱:
你隔壁的戲子如果不能留下
誰會和你聊到天亮
李翔上次覺得這單獨的吉他唱民謠,缺乏味道,比較的單調,然而今天,不光光是吉他,加入了橫笛,甚至和樂隊老師的大提琴演奏,結合之後,這首民謠好像突然變得豐富了起來。
那種淡淡的憂傷,描述的與其說是斑馬的故事,何嘗不是受傷的人浪跡天涯的故事。
巫啓賢點頭:這首民謠比上一週的要好聽。
孟竹道:上一週的董小姐其實也很好聽,只不過它是唱給年輕孩子的,這一首則大家都能代入歌曲的氛圍。
代軍贊同:這個白板真的是一位厲害的唱作歌手,不光是歌寫的好,唱的也是非常完美。我現在真好奇他到底是誰?
伊能敬同樣好奇:“在樂壇,有這樣實力的新人歌手嗎?我覺得他一定是老歌手,故意創作新歌矇蔽大家。
李翔:有道理。
關於這位蒙面歌王的討論在評委席進行着,然而習青卻還在自己的世界中。
他的聲音輕柔,直接。
和着吉他聲,撥弄聽者的靈魂。
斑馬,斑馬你還記得我嗎
我是隻會歌唱的傻瓜
斑馬,斑馬你睡吧睡吧
我會背上吉他離開北方
聽到這,現場觀衆的眼睛有的不禁紅了,上一次董小姐,沒有這種感覺,可這一回,好多人被這首斑馬斑馬打動。
原來,簡單的歌也可以唱出來韻味,也可以把人唱的隱隱作痛,唱的心裡癢癢的。聽到揹着吉他離開,不就是自己和自己那年去外地打拼,追求自己的理想一樣嗎?
斑馬,斑馬你還記得我嗎
我是強說着憂愁的孩子啊
斑馬,斑馬你睡吧睡吧
我把你的青草帶回故鄉
斑馬,斑馬你不要睡着啦
我只是個匆忙的旅人啊
斑馬,斑馬你睡吧睡吧
我要賣掉我的房子
浪跡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