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青這會道:“同學們,我的這幅畫採用這種印象的手法,寫意的手法,還想告訴同學們,我們的爸媽一天天老去,終於有一天他們會消失在這個畫面中,也許到那時候我們連一個卑微的背影都尋不到。“
“所以,孝順我們的爸爸媽媽,從這一刻開始。給爸媽多打個電話,假期多回去看望一下爸媽,別總顧着玩。這我相信也是這次決賽,學校,學生會,以及老師想要傳達給我們的信息。”
“說得好。”
“這個畫的意義真好,這次比賽的題目有着深遠意義,我們是要孝順爸媽了,感恩。”
“爲這樣一個作品鼓掌。”
”我覺得這幅畫應該得冠軍。”
“恩,冠軍,冠軍。”
蔡老師笑了,能夠知道自己的心意,這個習青讓蔡文英感動。
她選題的確跟習青說的一樣,一方面是告訴同學們孝敬父母,盡孝宜早不宜晚的這個道理;
另一方面這無不是對自己父母的緬懷,蔡老師也想要在同學們的畫中找到父母的一種感覺,找到自己可以熱流盈眶的那種感動。
今天,她哭了,她真的被畫作感動,她的眼淚得到了這麼一個釋放的機會,習青的畫同樣還給到了她一種啓迪。
接着,蔡文英老師從評委席上走了下來,他跨過丁可欣,走過陶小曼,擦過方逸。
最後站在了習青的面前。
陶小曼,丁可欣,方逸,郝樂,樑文超,他們的眼神都自動看向習青,對習青行斜身禮,同時鼓掌。
韓長聰,樂田,高小連這一幫評委,知道了畫中含意,臉上有着羞愧,但更多的是敬佩,是欣賞,是對習青這個畫作燃起的最崇高的敬意。
“蔡老師,對不起,讓你都要哭了。”習青說。
蔡老師輕輕地拍打着習青的肩膀:“沒事,老師要謝謝你,好了,不說這些了,但願你能夠向你畫中的那輪太陽一樣,永遠用你的樂觀,用你的陽光來溫暖這個世界。”
“下邊要說重要的事了,在比較了六位同學的作品之後,我宣佈。“說着蔡文英把習青的右手一舉,高高地揚起在空中:”本次繪畫比賽的冠軍是…“
”習...青。”蔡文英的聲音突破了雲霄。
“習青,實至名歸。”
“習青,好樣的。”
文教室,一時全部都是習青名字的回聲和同學對習青的溢美讚歎,徹響不停,久久盤旋。
……
“習青,正式認識一下吧,我叫陶小曼。”
比賽結束後,陶小曼追上悠閒散佈在校園綠蔭小道上的習青。
習青看見陶小曼,微微一笑,他也感覺這個緣分有點奇妙:“陶小曼,沒想到我們還會在繪畫比賽上認識。”
“是呢。你作的畫真的很不錯,讓我這個藝術生都自慚形穢,以後還請多多指教。”陶小曼很認真地神態,陽光傾瀉下來,灑在她的酒窩上,可愛極了。
“指教談不上,多交流吧。對了,那個吳華以後再騷擾你,你就找我,我替你收拾他。”習青道。
“恩,不過我相信他以後不會了吧。說起來,那個吳華實際上我跟他不熟,高中讀書在一個班,原本都考進了濱師大,做個朋友也可以,但沒想,他喜歡我。”陶小曼有點悶悶不樂,邊走,邊踢開腳邊的石子。
“你長得這麼漂亮,喜歡你,這不意外。”
“哦。還說呢,我那會受到了驚嚇,都沒有對你說聲感謝,謝謝你咯。”陶小曼淺淺低頭,被習青誇,她明顯有點羞澀。
“沒,沒事的。保護女孩子是每個男生應盡的義務嗎!”
“呵呵,你看上去挺仗義的。好像鄰家大哥哥的感覺。”嬌滴滴的陶小曼突然說。
“是嗎,那以後我可以做你的大哥哥,你做我的鄰家小妹妹啊?”
“啊?”
說完,習青覺得有點冒失了,看得出,陶小曼是個情感方面小心翼翼的女孩,她沒有回答,安靜的繼續走着。
“我開玩笑的,總之都是同學,有什麼事支呼我一聲就好,我在漢語言文學專業,沒事可以到我們班找我。”
“恩….我還要去教室練畫,那我先走了。”說完,陶小曼跑開了,留給習青一個羞澀的背影。
看着遠去的她,習青的感覺是自己莫非說錯了什麼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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