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個屁!說中文。老子最討厭別人說日文的八嘎。”
習青對於這兩個字很有仇恨,也許從小就受到戰爭片的影響,習青一聽到這兩字,就想對說話的人掌摑。
習青確實還沒正眼去看這個男子,但習青這一回話,那玩相撲的日本運動員就挺着皮球般的肚子頂到了習青身邊。
“呦西,你剛纔說什麼!”
相撲牛氣哄哄的,習青這會纔看去了他。
通過他的神情就猜出了這男子說的話。
“我說你是個屁!”
習青微微笑着,他判定這傢伙一定不懂漢語,所以好似和善的罵道。
“這還差不多!”那傢伙以爲習青臣服了,連連點頭。
習青和陶小曼已經笑開了花,午麗莎因爲對於日文也懂一些,更是被胖子的愚蠢震撼到。
終於,又走了幾個人,這個時候,習青、陶小曼、午麗莎還有德魯伊都能在最前邊觀賞維納斯了。
這米洛斯的維納斯雕像爲大理石圓雕,高2.04米,由阿歷山德羅斯雕刻。
整個雕像高貴端莊,維納斯豐滿的胸脯、渾圓的雙肩、柔韌的腰肢,呈現着一種成熟的女性美。
她人體的結構和動態富於變化卻又含蓄微妙,體現了她充實的內在生命力和人的精神智慧,而最真實的一個現實就是,這維納斯就和剛纔的那個女子形體一致,容貌小小的差異,卻毋庸懷疑,她就是一個人。
“這女子和剛纔的那一個,以我女人的視角看,就是同一個人。”午麗莎道。
“你是法國女人的眼光,我這個中國女人也覺得她們是一個人。”陶小曼此刻也是嬌嬌說道。
“德魯伊先生,看到了這個維納斯的雕像,你要不要對你一下這張照片,看看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習青就示意自己拿出照片給他看,可德魯伊現在還用看嗎,事實已經殘酷擺放在面前了,德魯伊萬萬想不到習青這麼厲害,這一次自己絕對是被打臉了。還說是人家老師,這下顏面全無了。
午麗莎道:恭喜習青,你勝了德魯伊,勝了你的老師。
陶小曼道:看來我找來的這個老師不能教你,要給你再找一個。
習青成爲了大家爭相誇讚的對象,德魯伊則不說話了。
習青自然贏了這場比試,還沒等陶小曼和自己擊掌表示慶祝,那個島國的相撲運動員卻再次找茬的走了過來。
這一回,相撲運動員眼珠子裡就滿帶着殺氣,拳頭緊緊攥着如同沙包,而跟在相撲運動員身邊的是個帶着斯文小眼鏡的男人。
從男人脣上鼻下的那一小撮毛上,毫無疑問,這跟着的也是一個國家的。
“八嘎,剛纔你說我是個屁!”
玩相撲的村下偷桃似乎是得到了誰的翻譯,就曉得了習青剛纔那話不是誇他而是罵他的。
“你聽懂了啊?”
習青直起腰,表現的很無所謂,而那村下偷桃氣沖沖的上來就要跟習青打架,“你又說什麼了?”
在村下偷桃身旁的小泉太郎眯了眯眼,“他這次沒說什麼,只是問你聽懂了啊。”
比起村下偷桃,小泉太郎的外語水平就好了太多,小泉太郎是在一家跨國電子軟件公司上班,精通六國語言。並且還在大阪府擔任要職,這次和村下偷桃一起來到法國巴黎,就有着一項任務。
方纔,就是小泉太郎說給村下偷桃關於習青罵他爲屁的話,所以村下偷桃才暴跳的想要教訓習青。
這村下偷桃一米七不到的個頭,但肥胖臃腫的身體卻接近三百斤,那一走路全身震顫的好像地震了似的,確確實實叫人有點害怕。
習青沒示弱,午麗莎可見不得這裡發生激戰,直接攔上了村下偷桃:“先生,我們這裡是盧浮宮,所以還請不要在這裡大動干戈。而且,大家來到藝術館,不就是爲了欣賞文物藝術嗎,千萬不要壞了這份雅緻。”
午麗莎很溫柔,她和村下偷桃說的是日語,她一勸解上,村下偷桃也不那麼氣了,而在村下偷桃身邊的小泉太郎扶了一把村下偷桃的胳膊,細細道:
“村下君,你我來到盧浮宮是有任務的,這位小姐說得對,我們不能在這動手。”
領會着小泉太郎的眼神,村下偷桃嘿了聲方道,“小泉君,是我大意了,我差點耽誤了正事。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的,村下君,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你不要過分自責。”小泉太郎朝着村下偷桃連連點了數次頭後,便聚精會神地看去午麗莎:“請問這位小姐,我們想要見一下你們的館長,不知道您知道盧浮宮的館長大人在哪嗎?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館長大人商議。”
一聽島國人要見館長,德魯伊卻湊了過來,揚着眉毛道:“你們想見館長啊,可是館長一天到晚都很忙的,你看到沒,這********人就是來見館長的,但是這不也沒見到。我估計館長沒有時間招待你們,不過,你們倒是可以告訴我,你找他有什麼事?”
小泉太郎微微一笑,禮貌地朝着德魯伊鞠了一躬,才緩緩說道:“您好,我是小泉太郎,日本大阪人士,從商十年,從政十年,現在任日本大阪經濟委員會會長,日本大阪精密儀器軟件科技公司ceo。”
“這次來到貴國,就是想着將陳列在貴國亞洲館的日本武士刀贖回祖國,幾個月前,我就在歸國盧浮宮的展館內看到了這把武士刀,它流落異國這麼多年,我作爲國人,必須把它贖回來,現在找館長,是想他滿足一下我們這一顆愛國心。還請您一定引薦,謝謝,謝謝。”
小泉太郎謙和地說着,他恭謹的樣子就叫德魯伊舒服。而當下德魯伊也明白了這兩個人此行的目的。
德魯伊知道館長喬特的個性,他就是個視財如命的傢伙,要是這兩個日本商人給的價值合理,喬特館長肯定是可以賣掉武士刀的。
還有,德魯伊根本不能在跟習青他們在一起了,他實在毫無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