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會不會懷孕啊?”陶小曼最後累在bed上,憂心忡忡的說。
“怕什麼,懷孕了我們馬上結婚。”
“誰說跟你結婚了,纔不跟你結婚呢。”陶小曼撅着嘴巴。
“不跟我結,你說的,那好,反正那個馬裡哈莉市長對我有意思,今晚我也給她二兩炮彈,叫她懷上,那可就是混血中的混血,超級寶寶了。”
習青得瑟地說着,陶小曼小粉拳毫不留情地便打了過來,“你敢,今晚你不準對那個女的有任何想法,她勾引你,你也不準多看她一眼,因爲你是我的,知道嗎?”
陶小曼那種佔有慾突然強烈起來,習青笑了:“那個,我全聽你的,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多看她一眼的,絕不。”
“這還差不多。”
晚。
楓丹白露宮。
主塔旁,狄安娜公園。
橙樹漫園而生,橙香浮動,清風徐來,令人心骨皆清。
這一下午,伊利夢娜女王,馬裡哈莉市長都在一起。
她們漫步在楓丹白露宮的狄安娜花園,聊着巴黎這幾日的日常。
當然,話題中還涉及一個關鍵人物,習青。
兩個可謂巴黎最美麗的女人在一起共同談論一個男人,這着實是第一次。而對於習青同樣好的印象,也使得這兩個女人像姐妹一樣的對話。
兩人實際上早已是姐妹相稱,伊利夢娜是姐姐,她的父親和戴高樂將軍曾經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伊利夢娜十分關照馬裡哈莉。
可以說,馬裡哈莉的仕途能夠如此平順,跟伊利夢娜的支持有分不開的關係。伊利夢娜也爲馬裡哈莉斬斷了不少坎坷,更加兩人有更大的計劃,伊利夢娜也是想助推馬裡哈莉有更大的進步,以待時機上馬。
馬裡哈莉是妹妹,她也經常會到楓丹白露宮找姐姐,在生活上,分擔伊利夢娜的憂愁。
這不,當聽說伊利夢娜女王十分想要從一個叫做習青的男人手中拿到畢加索的素描的時候,馬裡哈莉便決定幫這個忙。
有些事情,伊利夢娜女王由於身份太過尊貴,所以不好出面,而身爲信任市長的馬裡哈莉便可以代勞。
更加,不知是不是天意,習青和馬裡哈莉確實還有一絲不解之緣,在習青創作出來勝利女神像,勝利女神像酷似馬裡哈莉的時候,伊利夢娜和馬裡哈莉都覺得,似乎這件事情已經有了一半。
而兩個女人商議之後,上上策是把這個男人納入法國國籍,當然,如果這樣不行,那就退而求其次,至少要把他的畢加索的素描留在巴黎這片熱土上。
所以也纔有了後邊那一堆事情。
看似沒有安排,是順暢發生的,但實際上都在兩個女人的掌握當中。
包括了今晚的這個聚會。
看着日光趨於削弱,樹影慢慢拉長,風兒開始吹動樹葉沙沙作響,伊利夢娜裹了裹衣服,冬日還是這麼冷。
她若有所思,然後纔對着美麗的馬裡哈莉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要回去準備一下了。今晚,你一定是最美麗的女人,一定要把她迷倒,然後說服他加入我們的國籍。”
馬裡哈莉點了點頭:“姐姐,我一定會說服他的,即使不能把他說服,我也會想辦法叫他把畢加索的素描拿出來。你放心吧!”
“恩,我相信你。談好之後可以跟我來個電話,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好了,去吧。”
戴高樂將軍府。
習青和陶小曼並沒有遲到,在七點四十五分,習青和陶小曼已經到了這座瑰麗的府邸門前。
這座府邸應當有百年,院落的圍牆有着歷史的厚重感。
家傭把習青和陶小曼帶進府中,裡邊倒是一個十分美麗且現代化的院落。
這院落裡有着橙樹,椰樹,院子滿是彌散着花香。
還有着噴泉和泳池,泉水涌動,泳池碧綠耀眼。
總之,是十分現代化的一個將軍府邸,跟中國的府院差別很大。
習青想象中,這麼大的宅院一定會有很多傭人,但是這一路上,只是這個女傭帶着習青往前徐徐走路。
經過了幾段路,也繞過了幾座樓,終於,一個寫着約瑟夫,馬裡哈莉的主樓出現在習青視野。
說是主樓,其實更應該講是別墅,這裡的風景更美了。樓的四周全部是草坪,綠色的草坪在這個時節應當是人工的。
前邊住了許多的花。而在別墅的兩旁,還有石榴樹,最搶眼的還是別墅的闊臺上,那幾盆不知道什麼名字的植物,總之很漂亮,應該也很昂貴。
習青和陶小曼往前,在女傭的帶領下要進入房間,這一會,從主樓當中走出來一個女人。
這女人踏着紅色的高跟鞋,穿着紅色的風衣,頭上還戴着紅色帽子,她整個是法國女郎的裝束,一束陽光從天上打下來,她將紅色帽子摘下,這又看得到她特意燙捲了的黑色頭髮,使得她看起來更加有女人味。
那傲嬌的臀身,豐挺的胸海,綜合起來簡直超過了習青身邊精心打扮過的陶小曼,而且是秒殺。
不過這也不能說陶小曼不漂亮,只是,兩人的美不是同一種。
怎麼形容這種美,可以說的就是混血的那種立體輪廓,加上一米七八的身高也是優勢,所以這一切,使得馬裡哈莉看起來是那麼動人。
她伸了伸玉藕般得胳膊,跟着來者打招呼:“來了啊,快上來吧,我給你們準備了我自己做的甜心。”
即便是私人聚會,習青也不認爲私人到進入了大廳,這碩大的大廳卻只見了馬裡哈莉和那位女傭。
習青好奇地問:“馬裡哈莉市長,不會就我們四個人吧?”
馬裡哈莉挑動了一下紅脣,卻又抿上了嘴巴。這一會,身邊的女傭卻道:“是的,先生,我們小姐專門叫其他人都回家了,包括我們的廚師,但是請放心,他們的飯菜已經幫你們都做好了,我到時候微波爐裡熱一下端上來就好。”
馬裡哈莉這才嬌聲媚態道:“我說了是我們的私人聚會,當然不希望別人打擾,包括我的狗狗切裡,還有我更愛的家人我都叫他們出去了。另外,我非常願意和習青先生這樣享受二人世界。”
馬裡哈莉這明明是睜着眼睛說瞎話了,或者,她根本是把陶小曼當做了空氣。
這一點,陶小曼很不爽,但是出於禮貌,她並沒說什麼。
可習青及時糾正:“馬裡哈莉市長,我想您數學一定沒學好。”
“啊?”馬裡哈莉驚詫。
“不然你怎麼會把四個人在一起用二人世界形容呢,不是嗎?”習青完全不給馬裡哈莉面子,但馬裡哈莉也不在乎。
她咯咯一笑,引手道:“是嗎,那我用詞不當。你們快嘗一嘗我做的甜心,看看合不合胃口?”
“好的。”
這一頓甜心吃得習青有些膩,不過,說真的,如果是一個西方男人在這,那就完全另當別論了。
那一定會是特別的美味。
馬裡哈莉怎麼看不出習青不愛吃這個,尷尬道:“忘了,中國人是不太喜歡吃西餐的。我的媽媽在我小的時候也會給我做一些中餐。可是我們的廚師都是西點廚師,今天準備的都是西餐,不如我現在下廚房爲你們準備幾道中式料理?”
習青本來還等着正餐好好地享用一下,但聽馬裡哈莉市長這一句,心涼了半截,原來,今天這個盛大的晚宴都沒有中餐。
“不用了。”習青還是客氣道:“我覺得西餐可以的,入鄉隨俗嗎。並且,我覺得吃飯並不是我來的主要目的。”
“哦?”馬裡哈莉聽得這詞饒有興趣,一擺手就要女傭去準備菜餚了。
“你今天來還有目的啊?說一說,我聽一下。”
習青突然嚴肅起來:“是這樣,馬裡市長,我有一個建議,當然這需要您的支持。就是我想要在巴黎建立一個助力中國遊客文明旅行的組織,這個組織就是幫助我們中國人正確的,文明的在巴黎遊玩。”
“今天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就是在你離開之後,我們的一個國人朋友在盧浮宮館內罵人,所以我覺得這一是損害了我們國人的形象,另外,也影響了盧浮宮的文明。我的這個提議,我覺得這不僅僅是有利了我們國民,還有助於巴黎社會的文明穩定,是對彼此都有好處的。”
習青一說,馬裡哈莉便笑了,更是風姿迷人。甚至,她的笑還有一些參不透。
“你果然是一個好公民,哪一個國家有你這樣愛國的公民真是一種幸福。我當然覺得這樣的組織建立沒什麼問題。只不過,建立這樣的組織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完全可以自己去做,不是嗎?”
“馬裡市長,我是可以做。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給我幫助和支持,畢竟這是在巴黎,我對這座城市的文化,習俗,語言都不瞭解,我需要巴黎人民的支持。說的直白一點,我可能需要您在我這個組織成立前期出一些經費,包括人員來助力這件事,最後由我的人再去推廣這件事。”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還要出人出力,我怎麼感覺我在這件事情上沒有得到什麼呢?”
馬裡哈莉怎聽不出這件事情做成,習青就不可能再入法國國籍,他這是在救贖中國的文明。
習青搖頭:“不,我之前便說了,叫中國人文明出行,這是有利於大家的,這更是有利於巴黎的,爲了建造一個美麗的巴黎,我們不管是巴黎人,還是中國人,都有這份義務。但是可能我們國人的素質沒有達到那麼理想,勢必會對這個城市有所傷害,我想您做這樣一件事,也是幫助了自己,最終受益的還是巴黎。”
“當然,等這個組織步入正軌以後,他們的費用就會由中國人自己來出,後邊如果還需要費用,我也會買單。”
習青其實是想要把前期的工作全部推給巴黎政府,這樣自己就省心了,而到後邊的話,一切就不會有什麼太大阻隔。
馬裡哈莉還不知道習青說的有理,這本身也是完善巴黎的一個管理,是一個好點子。
也許培訓的不光要有中國人,其他國家的,也都應該學習一下如何在巴黎旅行,購物,如何文明在巴黎出行。
只是,馬裡哈莉不想這麼容易就答應習青。
馬裡哈莉下一秒笑了。
“習青,我覺得你的這個提議我可以考慮,但是我更加有一個忙要你幫。”
“什麼忙?”習青警惕道。
“你能這麼爲中國人考慮,我相信你很自豪並且願意做一名中國公民,對嗎?”
“當然。”
“那我如果想要你也幫我們法國做一件事,並且你可以做到。你站在我的立場,你應該也不會拒絕。”
“好吧,您說是什麼?”習青其實和馬裡哈莉一樣,都心知肚明彼此再爲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那我就不兜圈子了,今天約你來,本來我是想叫你加入法國國籍,可是聽你提的這件事,我便知道沒有什麼可能了。你始終願意做一箇中國人。我現在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可以幫你在巴黎建立這樣一箇中國的文明行組織,甚至可以推動到法國的各個城市。但是我也想你幫我一個忙。”
習青認真看着馬裡哈莉,爲她的坦誠佩服。
而馬裡哈莉下一秒直言道:“我聽說在你的手中有我們西方的一個聖物,我覺得這個聖物在你的手中很難實現,達到他應有的價值,所以我誠懇的希望你可以把這個聖物交給我,當然,我不會白拿走這件東西,我可以付給你相應的贖金。”
還是到了那捲畢加索的素描上。
儘管沒有點出,但絕對哈莉說的是畢加索畫的事情。
習青這幾日也全因這畢加索的素描才見到了法國巴黎的這麼多高層。
如果真的把畢加索的素描賣出去,可能自己巴黎之行的作爲也就這樣了。
習青一時間心中是牴觸的。
可面對馬裡哈莉的誠實,對於自己的懇請義不容辭地答應,習青覺得是時候把自己的條件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