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張思雅見他表情不對，小心翼翼問。
趙謙輕嘆，勉強一笑：“感覺不行，這兩個就算了吧。你繼續留意看還有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
嗯，儘量找年輕導演，年輕人思維更廣，更有想法。或許能給我們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一般來說，年輕導演更願意聽取他人意見，而一些老牌導演，則仗着資歷我行我素。
趙謙不希望看到這種情況出現，哪怕對方再有才都好，他不喜歡剛愎自用的人！
話說國內讓他感到才華驚豔的MV導演，還真沒見過。
“好，我知道了。”張思雅略一遲疑便答應了，只是忍不住暗暗皺眉。
國內稍微有點本事的MV導演，大多都有檔期在身，畢竟對他們來說，不缺活計。
他們更願意接大公司的活，或者乾脆本身就和大公司有合約在身。
加上趙謙自己要求又高，就自己挑出來的這兩個還算不錯的導演，他都看不上，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一時半會兒想要找到合適的，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過既然趙謙都說了，那她也只能盡力去做，誰讓他是老闆，自己是員工呢？
另外兩名員工站在趙謙身後，全程觀望。
趙謙打開的MV，他們自然也看了。
其實覺得還OK吧，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差，國內的MV導演基本都這水平，只要不算太差，都可以了。
偏偏大老闆還說不行，還真是嚴格呢！
難道還想把三五分鐘的MV，拍成什麼大製作不成？
只是老闆在和經理說話，他們也就心裡嘀咕，嘴上是不敢說的。說多錯多，還是老老實實打下手吧。
這時，李婉晴從錄音房裡出來。
問：“你們在聊什麼？”
“聊關於MV導演的事。”
趙謙瞥了她一眼：“你來得正好，看看這幾支音樂MV，說說什麼感覺。”
說罷讓開點位置，讓李婉晴擠進來。
看完之後，李婉晴皺眉，略一猶豫：“感覺……挺一般的，不是很合我口味。歌曲水平一般不說，MV整體空洞無聊，沒能Get到什麼內涵。
給我看這個幹嘛？”
得，既然她本人都這麼說了，那就沒必要糾結了。
剛纔還以爲是自己個人錯覺呢，看來不是。
趙謙隨口換個話題：“對了，你準備得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開始正式錄製？”
時間越來越緊迫，留給大家的時間都不多了，越早開始越有利。
李婉晴精神亢奮：“現在就可以！我感覺自己現在精神狀態好得很，前所未有的好！”
“當真？”趙謙臉色詫異。他還以爲李婉晴要再等一段時間呢。
李婉晴狠狠點頭：“不開玩笑！”
剛纔唱完，她感覺現在的自己，真的棒棒噠！
趙謙就笑：“那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開始吧，反正時間也挺緊的。你想先錄哪首？”
“就剛纔的《歲月神偷》吧！”李婉晴毫不遲疑。
“OK！”
李婉晴點頭，然後對張思雅笑笑說：“那思雅我先忙了，你也加油哦！有什麼事我們晚上回去再聊！”
衝張思雅做個打氣的動作，轉身走入錄音房。
張思雅笑着擺手。
她在旁邊看着，見他們倆這麼快進入工作狀態，無奈之餘也是暗自打氣。大家都這麼努力，自己有什麼理由偷懶呢？
趙謙也衝她點點頭，開始進入工作模式。
準備了這麼多天，是時候檢查下努力成果了。
張思雅不動聲色後退幾步，衝旁邊倆人微微點頭，退出錄音棚。
公司那邊，還有各種事情等着她，起碼在趙謙忙碌的時候，自己得爲他掃清各種障礙才行！
……
從中午到晚上，李婉晴和趙謙都呆在錄音棚裡沒出去過。
晚飯是叫的外賣，吃飯喝杯水繼續。
一口氣錄了三首歌，已經是李婉晴的極限了。
精神狀態高度集中的情況下做事，是件很累人的事情。
李婉晴拿出了自己最好的狀態，哪怕在趙謙聽來，也是極爲完美的水平。
這段時間的辛苦練習，果然沒有白費！
這三首歌是李婉晴練得最充分最有把握的，其他幾首稍微欠缺，不過保守估計，這個星期內錄完不成問題。
這樣一來，還是有希望的！
讓李婉晴先休息會兒，趙謙還瞪着疲憊的眼睛在做音頻後期。
接連幾天，都是這樣度過。
一方面要操心專輯，一方面還要兼顧小說，趙謙覺得自己快要精分了，恨自己不會分身術。
還好歌曲的錄製很順利，趙謙和李婉晴配合得很好，根本不需要太多後期處理。
唔，應該說李婉晴自身實力過硬，留了很大餘地。
可是眼看歌曲都快錄好了，張思雅那邊仍然沒有MV導演的好消息傳來。
趙謙坐不住了，催了好幾次。
張思雅也很無奈，實在找不到人，有什麼辦法？
不不不，不應該說找不到人，而應該說找不到符合趙謙要求的人。
每次張思雅帶着MV導演的作品過來，都被他跟李婉晴否決掉，沒有抓狂，已經是脾氣好了。
“實在不行就別拍了。”李婉晴安慰說。
她也知道趙謙這段時間在煩什麼，說到底還是爲了她，想幫她弄一張完美的專輯。
可是有些事是急不得的。
趙謙深籲一口氣，感覺自己是有點操之過急了。
遲點就遲點唄，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樣一想，心裡壓力就沒那麼大了。
只是這MV導演的事，實在煩人。最後趙謙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就說：“要是再不行，那我就親自出馬好了！”
李婉晴愕然：“難道你還會編導？”
“多大的事啊？”趙謙表情輕鬆，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本來也是，就算再難的問題，放到他面前，也會變得很簡單。
大不了花點積分，兌換個編導技能，不說趕超頂級大導演，區區一支音樂MV，還難不倒他。
至於MV劇情，在一個大神寫手面前，會存在什麼困難？
三五分鐘都能給你拍出一段蕩氣迴腸的悽美愛情故事！
然而李婉晴這張專輯的主題是勵志青春，還是拍點小美好比較適合。
李婉晴猶豫：“那，需要我幫忙做什麼嗎？”
趙謙扭頭看她，笑：“不用，你負責美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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