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電影帶來的驚豔和震撼,還是一些網友的攻擊,這部電影完全超出了所有觀衆的想想,真正是讓他們驚出了一身冷汗,被這部電影給嚇壞了。
從未有過一部電影是將性侵,但卻是反過來讓受害者復仇折磨那些畜生。
也從未有過一部電影,十四歲的女孩如此折磨一個男人,折磨到如此極致。
真的是遠超網友的想象,這是一部精彩的講述純心理戰的驚悚電影,劇情本身在反覆的收縮與外擴中釋放出的張力,除了片頭與結尾,可以說幾乎沒有任何插曲,有的只是男主角講話,小女孩講話,男主角講話,小女孩講話,對話,對話,對話,聲音,器皿,移動,撞擊…………就在那小小的空間裡面兩人對話,對話,對話,呼吸,安靜…………
直到片尾曲響起,撲面而來的是震撼!
這股震撼感和驚悚感讓《水果硬糖》的話題一直未曾落下,反而愈演愈烈,因爲在這裡面關於受害和性侵這件事真正是來了一場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像海莉在電影裡面曾經說的,閹割男人才是女生最實用的技能。
這是第一次有導演將閹割戲份如此真實地拍出來,雖然沒有血腥場面,但是卻如此恐怖駭人,而且還是一個十四歲女孩對戀童癖的閹割。
雖然說最後其實並沒有閹割,但就像很多網友說的——
閹割的最高境界:蛋還在,魂丟了。
……
但也正是因爲這份直接,這份對於戀童癖的折磨,想死都不能的折磨,讓一些網友開始攻擊電影,批評電影裡面那個“心理扭曲的小女孩”。
這樣的言論冒出來,真的十分刺眼。
一個個在叫囂着海莉是神經病變態,有心理疾病,還聲稱要一起去滅了她,如果換做是自己去死的時候,怎麼也要把她拉上!
就是這樣刺眼,刺耳的言論就這樣冒了出來,直接在電影評分下面開撕。
……
“憤怒五星!看到有人說雙方都自願就不犯事,還有人說心疼男主,我也是被自己的嘔吐物嗆暈了。男主死不認罪,讓我想起來有人說過,犯罪者道歉,一般都和悔過沒有關係,如果說有什麼後悔的,就是自己作案時不夠謹慎留下把柄,所以需要懺悔,流下鱷魚的眼淚。呵呵,現在看來這眼淚的確有受衆羣。”
“爲什麼很多人說女主不像14歲女孩,14歲的女孩應該是什麼樣?這個角色因爲狡猾堅定,聰明擅玩弄心理,就失真了嗎?還是因爲她沒有按照要求長成你們想要的可愛蘿莉,真的太可笑了?”
“看到那些言論,真的覺得噁心,什麼鬼扯的戀童動機是追求最初的美好,難道不是因爲,對方完全無法反抗,你可以任意施爲嗎?難道戀童的不是和養成一起玩嗎?別扯遮羞布了,某些人的反應簡直就和男主聽到戀童狂的反應一樣一樣的。”
“很多人看完這部電影,都開始罵這個小姑娘陰毒得要命,根本就不是小孩子該有的純真美好。作爲一個已經經過青春期的女性,我想說這部電影真是看得我痛快淋漓,我喜歡這樣的復仇,我喜歡最後的結尾,匡潔真的演的太帥了。”
……
“同情男主的,先去看看《熔爐》吧!”
“這個電影要是把男主怎麼戀童拍出來,就不會有這種感覺了吧。”
“眼下許多弱智的垃圾用各種形式在各種場合想盡辦法破壞海莉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還有一些女人居然也站在那個戀童癖那邊,真的噁心想吐,饒了海莉吧,別再侮辱自己智商的同時噁心別人了成嗎?”
“有些人認爲暴力不屬於女權,反而凸顯其男權的定向思維。他們的邏輯是,女性行使暴力是完全模仿男性的行爲,女性應該要溫柔賢淑,而這個‘應該’是誰說的,不也是男人麼,真虛僞不是嗎?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也不驚——看了電影有嚴重不適感的男人要注意了!”
……
2022年,8月30日。
柳城,南中大街。
許婉清看着網上冒出來的那些言論,真的覺得刺眼無比,彷彿就有人在親口對她說這樣的話,尤其是他現在正和林歌幫着小江琪打官司,努力讓那個該死的禽獸受到最嚴厲的審判。
“十一,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他們難道不知道那個人是戀童癖,唐娜就死在他手裡。”
“姦殺,對一個十四歲女孩姦殺,這是多麼恐怖的事啊!”
許婉清一想到小江琪現在經歷的事,那是她以後一輩子都將承受的傷痛,忍不住哭了起來,說道:“最近,我在看以往的那些案例,很多女生長大……以後都自殺了。”
“小江琪,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等她以後長大……”
林歌拍了拍許婉清的肩膀,希望這樣能讓許婉清好受些,又說道:“馬上法院就要判了,因爲時間過去,關鍵物證缺少,就是不知道最後會判多久。”
……
包十一扶着周韻坐下,現在周韻的預產期將近,包十一是不敢離開,因爲這個緣故包十一都沒有一直跟組宣傳。
周韻看着許婉清哭了起來,坐在沙發上,摸着自己的大肚子,安慰說道:“婉清,不要哭了,現在不就要判了,放心法律會站在公道這邊的。”
許婉清擦了擦眼淚,她只是覺得心裡難受,就算是判得再重,也無法挽回對小江琪的傷害了。
那個叫唐娜的女孩,還有說不出話來的民秀都活不過來了。
爲什麼他們只看到海莉折磨那個戀童癖,卻忽略有一個十四歲的女孩死在那個戀童癖手裡?
偷窺,虐待、性侵、姦殺……這些難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
“周韻,我就是不明白……”
“不明白爲什麼會有人說出這麼刺耳的話來啊?”
包十一那一雙眼睛變得更幽深了,眼神中泛着冷意,扯了扯嘴角——
“是啊,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