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搜索到的消息並不多。
因爲柳沁在日本的名氣,的確是很2一般的。
甚至,很多人知道柳沁都不是因爲柳沁的歌手身份,而是柳沁當初與洛陽一起的那個沸沸揚揚的機場事件。
好在,隨着洛陽的《龍珠》在日本大放異彩,很多人都喜歡上了洛陽的作品,這導致機場事件的惡劣影響已經成爲了過去,日本民衆不再抓住機場事件不放,自然也就跟着不再繼續仇視柳沁了。
“好久沒聽你唱歌了。”
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之後,洛陽關掉了電腦。
洛陽站起身走出了書房,一直在窗臺安靜沉睡的米咕嚕睜開了寶石一般的眸子,矯健的跳下了窗臺,在洛陽的腳邊蹭來蹭去,洛陽知道,米咕嚕大人又餓了。
“越長越胖了呀,米咕嚕。”
洛陽一邊準備貓糧,一邊笑着開口道。
米咕嚕喵了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洛陽在說什麼,總之貓臉上寫滿了“求投食”三個字。
將貓糧準備好之後,米咕嚕便湊上前吃了起來,按照動物的習性來說,貓在吃東西的時候,是不可能允許別人碰它的,但米咕嚕彷彿是爲了推翻這個理論而存在的一般——
它吃東西的時候,洛陽怎麼碰它也無所謂。
甚至洛陽有一次還在米咕嚕吃東西的時候,扯過米咕嚕的小尾巴,當時米咕嚕旁若無人,認真嘴裡咀嚼着貓糧,看都沒看洛陽一眼,任由洛陽拖着自己的身體滑動。
所以洛陽覺得米咕嚕,真的是一隻神奇的貓。
而此刻,洛陽蹲在地上看着米咕嚕吃貓糧的樣子,忽然興致勃勃開口道:“我記得以前有本很厲害的書,叫《回到過去變成貓》,米咕嚕,你該不會是有人類的靈魂吧?”
喵喵喵,米咕嚕無視洛陽,繼續享受它的美食。
其實問完這個問題後,洛陽也覺得自己智障了,竟然問米咕嚕這種弱智問題,估計米咕嚕會以爲自己主人的腦子瓦特了吧,他起身伸了個懶腰,回書房繼續寫書去了。
屬於theking的神話還在繼續。
作爲theking老師的洛陽,肯定不會就此封筆……
而在接下來的兩天裡,網上關於柳沁來日本舉辦演唱會的新聞多了起來。
東京是日本娛樂文化之都,所以這場演唱會的舉辦地點,自然是定在了日本東京一家規模很大的體育館,她如今畢竟是龍國的歌壇天后,日本這邊還是做了蠻多宣傳的。
洛陽提前在網上購買了柳沁東京體育館演唱會的門票。
演唱會七點開始,洛陽六點就來到了現場,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之後,他四處看了看,發現和預料中的差不多,柳沁在日本這邊的粉絲並不是特別多,會場大概坐了一半人的樣子。
粗略估計,有一萬人左右,數量雖然不多,但也不算少。
畢竟這是柳沁第一次來日本開演唱會,在這邊她幾乎沒什麼根基,好在柳沁的一些歌曲也在日本發行了,再加上這場演唱會的宣傳陣勢很大,所以導致她也吸引了不少的粉絲。
等待演唱會開始前,洛陽默默的低頭玩手機。
當時間到了七點,演唱會終於開始了,前方的舞臺瞬間變得一片明亮起來,而臺下,也是猛然響起了粉絲的呼聲。
幾十道柔和的燈光瞬間照耀過全場,最後彙集成一條蜿蜒的線,線的盡頭,一道纖細的身影出現在舞臺之上,而最讓洛陽感到呼吸都爲之一滯的是,柳沁穿着的青藍淡色旗袍!
現場光線如梭,宛如淅淅瀝瀝的小雨。
而演唱會四面八方的大屏幕上,赫然化爲了一片美麗富饒的江南水鄉,畫面的黃金分割線處,柳沁身着青藍的淡色碎花旗袍,手中撐着一把油紙傘,漫步雨中。
現場毫無徵兆的陷入了靜謐之中。
媚態橫生**處,飄然漫步飛燕騷。
錦袍炫麗儀態嬌,圓臀**細柔腰。
那一刻,洛陽的目光彷彿凝固,只剩下舞臺那一抹嬌柔。
也許習慣了柳沁的現代美,這是洛陽第一次看到以旗袍裝出鏡的柳沁。
作爲華夏的國粹,旗袍欲顯故藏,半遮半露,開合有致,讓人在隱隱綽綽之間能夠更充分地想象,華貴而不事張揚,簡約而含蘊豐富,它適中、含蓄而又充盈情趣與風韻,精緻地勾勒着中國女性的美麗身段。
所以旗袍這樣的裝束,絕不輕易放過任何可以展現女性之美的細節。
而對於洛陽這種心思淡然之人,旗袍之美簡直致命,在柳沁登場的一剎那,他甚至忘記了呼吸,直勾勾的看着那一方舞臺,對方熟悉的面容,忽然間變得很遠,又忽然間離得很近。
等回過神的時候,洛陽發現陷入癡迷的不僅僅是自己……
整個演唱會現場,都安靜了下來,所有觀衆,都是眼神凝固的盯着舞臺上拿到無與倫比的倩影。
娉婷之間,影影綽綽,最終柳沁終於來到了臺前,她輕輕放下了油紙傘,上空竟然真的出現了細細碎碎的雨滴,沾溼了柳沁的長髮。
柳沁展開雙臂,擁抱着空氣。
雨滴滑落在側臉,一縷柔順的長髮連着嘴角。
她的臉龐白皙中有股吹彈可破之感,眼神更是如絲如夢。
而和這淅淅瀝瀝的雨滴一起出現的,是一陣極爲柔美的音樂,絲絲縷縷的鑽入人的心間,這一刻,全場觀衆中大概只有洛陽能夠叫出這音樂的名字——
傳世級純音樂,久石讓的《故鄉的原風景》!
青白色的旗袍,碧綠色的油紙傘,以及經典到醉人的曲子。
世間也許沒有比此更完美的搭配了,這一刻的柳沁,不再是那個被龍國千萬粉絲稱爲沁爺的女王。
她現在的神態,似乎用婉約、嬌柔、甚至哀怨來形容更加貼切一些,日本東京的悽迷夜晚,一幅江南煙雨的畫中,走出了一個叫柳沁的女子。
她在想着誰?
這一刻沒有歡呼,沒有掌聲。
有的只是略顯急促的呼吸,以及渴望無比的眼神,舞臺上那個穿着淡色旗袍,美到驚心動魄的女子,就以這樣一種方式撞進了現場無數觀衆的心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