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自今日起,戒酒!

第706章 自今日起,戒酒!

在冊封皇后的典禮結束以後,時間又過去了好幾天。

這一話題的討論度,不僅沒有隨着時間的推移而下降分毫,反而愈發地火爆,成爲了京城許多達官貴人,以及平民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畢竟自嘉靖二十六年,方皇后死去以後,嘉靖就再也沒有冊立過皇后!

時隔多年,皇后的這一空缺,總算是得到了填補。

朝中的文武百官,對此頗爲欣慰,畢竟,冊立皇后,能夠極大地穩固皇權。

皇后身爲後宮之主,執掌鳳印,協助皇帝管理後宮,母儀天下,並繁衍子嗣,爲天下臣民做出表率。

現如今,皇后沈氏更是爲陛下生了一個兒子,如此一來,她所擁有的分量就更重了。

皇后身爲皇帝唯一的正妻,其所擁有的地位,自然不是常人所能夠想象的,可以說是真正意義上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在旁人看來,自朱載垣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已經被欽定爲了大明的儲君。

也正因爲如此,近來朝中有許多人,都想着提前在朱載垣的身上下注。

……

京城,景王府。

此刻的景王府,從上到下都忙碌異常。

忙碌的原因很簡單,因爲朱載圳已經在派人收拾行李,準備離開京城,回封地了。

自從言官的那件事以後,朱載圳便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了。

在朱載圳看來,那些言官必定是受了三哥朱載坖的指使。

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有恃無恐,當着父皇的面提出,讓自己返回封地的這一請求。

正是這件事,讓朱載圳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再與朱載坖鬥下去的資格了。

在自己離開京城,去往封地就藩的這段時間裡,手上原有的勢力,早已分崩離析,並被朱載坖所吸納。

此消彼長之下,自己已經不是對手。

“也罷,再過兩天就可以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了,往後當一個閒散王爺也不錯!”

只見朱載圳將目光從那些忙碌異常的奴僕身上收回,如此安慰自己道。

就在這時,只見管家快步來到朱載圳的面前,壓低聲音道:“殿下,宮裡派人來了,目前正在大廳內等候!”

朱載圳在從管家的口中得知這一消息後,點了點頭,如此吩咐道。

“嗯,看來是父皇派來的人,帶我過去吧!”

“是,殿下,這邊請!”

在管家的引領之下,朱載圳來到了景王府內,專門用以待客的大廳。

朱載圳剛進入大廳,只見一位身着赤紅色官服的老太監迎了上來,向朱載圳躬身行禮道:“見過景王殿下!”

朱載圳聽聞此話,在將那名老太監上下打量了一番後,擺了擺手,出言吩咐道:“嗯,坐吧!”

“多謝景王殿下!”

那名老太監聽聞朱載圳此話,也不作推辭,徑直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

在這之後,只見朱載圳看向那名老太監所在的方向,出言詢問道:“是父皇派你過來的嗎?”

面對朱載圳的目光,只見那名老太監點了點頭,從座椅上起身,俯下身體,恭敬應聲道:“正是,景王殿下,陛下說了讓您馬上過去一趟!”

朱載圳聞言,在向那名老太監略微頷首後,緊跟着開口道:“嗯,勞煩公公了!”

待話音落下,只見朱載圳向等候在一旁的管家使了個眼色,後者很快會意,當即邁步離去。

當管家再次回來時,其身後跟着兩名奴僕,奴僕的手上,各自端着一個木製的托盤,上面滿是金銀財寶,以及大額的銀票。

“勞煩公公特意跑一趟,些許薄禮,不成敬意!”

那名老太監眼見朱載圳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無奈,只得將那些東西收下。

在這之後,只見那名老太監看向朱載圳所在的方向,出言提議道:“事不宜遲,景王殿下,咱們這就出發吧,免得讓陛下等急了!”

朱載圳聞言,將目光從那名老太監的身上收回,沉吟片刻後,出言應和道:“嗯,正好,孤也想在離開京城前,見父皇一面!”

在這之後,朱載圳便跟隨那名老太監的步伐,乘坐轎子,向着紫禁城所在的方向行進。

……

紫禁城,幹清宮。

待嘉靖將手上那封,由司禮監送來的奏疏放下後,只見侍候在一旁的呂芳上前,畢恭畢敬道:“陛下,奴婢得到消息,說是景王殿下已經開始收拾行李,準備離開京城了!”

嘉靖聽聞呂芳此話,微不可查地應了一聲,轉而開口道:“嗯,這樣也好,替朕省去了不少的功夫!”

嘉靖在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滿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頓了頓,又繼續道:“這兩個逆子,把他們的那點破事鬧得人盡皆知,朕的臉,都快被他們給丟盡了!”

呂芳聽聞嘉靖此話,只得硬着頭皮勸慰道:“陛下,奴婢覺得,再怎麼說,裕王殿下和景王殿下,都是陛下您的親生骨肉,他們是親兄弟……”

嘉靖似乎猜到了呂芳接下來要說些什麼,只見其擺了擺手,出言打斷道:“行了,不必再說了,有他們這樣的親兄弟嗎,連最起碼的樣子都不會裝!”

在這之後,呂芳彷彿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岔開了話題:“對了陛下,奴婢發現,近來朝中有許多人,在私底下到處打聽皇后娘娘的喜好,您看……”

嘉靖聞言,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無比冷峻,只見其猛地一拍桌子,沉聲道:“哼,朕的孩子尚在襁褓之中,朝中那些人就已經把手伸到他的身上了,真是豈有此理!”

旋即,只見嘉靖轉過身來,看向呂芳所在的方向,冷聲吩咐道:“呂芳,把他們亂伸的手,都給朕砍了,處理的結果,就不必稟報朕了!”

一旁的呂芳聞言,當即低下頭,恭敬應聲道:“遵命,陛下!”

在這之後不久,只見導引太監邁步進入了幹清宮。

導引太監在進入幹清宮以後,便下意識地看向,此刻正坐於龍椅之上的嘉靖,俯下身體,畢恭畢敬道:“啓稟陛下,景王殿下在外面等候!”

嘉靖聞言,擺了擺手,瞥了導引太監一眼後,出言吩咐道:“嗯,朕知道了,讓他進來吧!”

“遵命,陛下!”

在得到嘉靖的吩咐後,導引太監未作絲毫停留,當即轉身離開了幹清宮。

……

幹清宮外,趁着導引太監進去通報的間隙,朱載圳打量起了眼前近在咫尺的幹清宮。

此刻,在朱載圳的臉上,滿是複雜的神色。

他的心裡十分清楚,這次離開京城以後,下一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了。

畢竟,朝廷爲了不讓奉天靖難的事情再次發生,對於那些已經就藩的藩王,可謂是千方百計地防備。

在沒有接到詔令的情況下,已經就藩的藩王是絕對不能回京的。

“說不定下次得等到父皇駕崩,孤纔有可能回京城一趟!”

正當朱載圳思緒翻飛之際,只見導引太監邁着悄無聲息的步伐,來到了他面前,俯下身體,恭敬稟報道:“景王殿下,陛下在裡面等您,您可以進去了!”

“嗯,勞煩公公了!”

朱載圳說完,在嚮導引太監拱了拱手後,便拾階而上,踏上了幹清宮的階梯。

待進入幹清宮以後,只見朱載圳‘撲通’一聲跪伏於地,看向嘉靖所在的方向,沉聲道:“兒臣見過父皇!”

嘉靖聞言,瞥了朱載圳一眼,點了點頭,如此吩咐道:“嗯,起來吧!”

“多謝父皇!”

在得到嘉靖的應允後,朱載圳方纔從地上緩緩起身。

隨後,父子二人似乎是因爲一時找不到話題,從而便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時間就這麼緩緩流逝,眼見現場的氣氛愈發沉悶。

最終,只見朱載圳站了出來,率先打破了沉默:“父皇,孩兒已經在命人收拾行李,準備過兩天就回封地!”

嘉靖聽聞朱載圳此話,在略微頷首後,頗爲隨意地應了一聲:“嗯,不錯!”

在這之後,只見嘉靖上下打量了朱載圳一番,又繼續道:“到時候需要朕去送送你嗎?”

朱載圳聞言,當即低下頭,出言推辭道:“父皇日理萬機,應以國事爲重,孩兒的這點小事,不應牽扯父皇的精力!”

嘉靖見朱載圳態度堅決,也沒有強求,在沉吟片刻後,出言叮囑道:“嗯,到時候回封地以後,派人給朕捎個信,朕也好放心!”

朱載圳聽聞嘉靖此話,不由得有些許動容,旋即,只見其低下頭,恭敬應聲道:“是,父皇,兒臣明白,等兒臣回到封地,一定第一時間派人給父皇您報信!”

隨後,只見嘉靖轉過身來,瞥了呂芳一眼,而後者很快會意,在向嘉靖躬身行禮後,便邁步離開了幹清宮。

呂芳知道,接下來,是獨屬於嘉靖父子的時間。

……

待呂芳離開幹清宮以後,只見嘉靖命人拿來一幅世界地圖,然後將目光轉向朱載圳所在的方向,出言吩咐道:“圳兒,來,過來!”

朱載圳聽聞嘉靖此話,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畏懼之色,但隨後,其還是鼓起勇氣,來到了嘉靖的面前。

“父皇!”

“嗯。”

嘉靖在應了一聲後,指着書案上的這幅世界地圖,向朱載圳詢問道:“你有看過這幅地圖嗎?”

朱載圳聞言,點了點頭,不假思索地應聲道:“回父皇的話,兒臣看過這幅地圖!”

嘉靖在聽到朱載圳的回答後,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轉而開口道:“嗯,看過就好!”

在這之後,只見嘉靖用手指向地圖上,所標註的大明的位置:“伱看,這裡是我大明,這裡是暹羅、交趾、朝鮮、日本,這裡是法蘭西國,這裡是英吉利國,這裡是西班牙國……”

此刻,朱載圳的目光,隨着嘉靖手指的遷移,而四處移動。

嘉靖每指向一處地方,都會順帶着,給朱載圳講述一下當地的人文風俗。

在這之後,只見朱載圳鼓起勇氣,一臉好奇地看向嘉靖,出言詢問道:“父……父皇,兒臣不明白,您跟兒臣說這些,究竟是……”

嘉靖將朱載圳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挑了挑眉,轉而開口道:“朕的意思很簡單,日後,這些地方,都需要你們來替朕統治!”

朱載圳聞言,順着嘉靖所指的方向看去,此刻,嘉靖的手,剛好落在了這幅世界地圖上的一處海峽上。

朱載圳清晰地記得,這處海峽,被嘉靖稱爲馬六甲海峽。

待嘉靖的話音落下,朱載圳的呼吸都不可避免地變得急促了起來,他已經聽明白了嘉靖所要表達的意思。

意思是,接下來,大明將會大肆擴張,而他們會被派去統治這些地方。

同時,朱載圳也敏銳地接收到了嘉靖所要表達的意思,皇位你就別想了,安心地去海外當土皇帝吧。

嘉靖將朱載圳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在思襯片刻後,看向朱載圳所在的方向,又繼續道:“想必你應該知道,不久前造訪我大明的羅剎使團吧?”

朱載圳聞言,當即低下頭,不假思索地應聲道:“是的,父皇,兒臣知道此事!”

“據說這個羅剎使團,與我大明簽訂了貿易協定,接下來,我大明每年都會有一千三百萬兩的額外收入!”

朱載圳在說到這裡的時候,一臉的感慨,他沒有想到的是,那些蠻夷居然會如此富有。

嘉靖似乎看出了朱載圳心中所想,只見其將目光收回,不緊不慢地詢問道:“那你知道,他們爲何會如此富有嗎?”

嘉靖在說到這裡的時候,不等朱載圳做出迴應,又繼續道:“因爲這些黃金白銀,是他們從那些土著的手裡搶來的!”

……

嘉靖說完,用手指向世界地圖上,美洲所在的位置,又繼續道。

“這裡是美洲,先前造訪我大明的羅剎使團,其背後的國家,便是朕先前跟你提到過的西班牙國,他們在這裡屠殺土著,並大肆掠奪其手中的黃金白銀!”

“這個名爲西班牙的國家擁有一支龐大的艦隊,目前正在全世界到處掠奪,用以反哺國內,其實力,絲毫不遜色我大明!”

朱載圳聽聞嘉靖此言,臉上浮現出後知後覺的神色,下意識地開口道:“所以父皇,您纔會大力建設水師,目的便是爲了……”

嘉靖聞言,點了點頭,轉而開口道:“嗯,說得沒錯,你要給朕好好記住,蠻夷畏威而不畏德!”

“倘若先前造訪我大明的羅剎使團,沒有見識到我大明的實力的話,他們還會如此安分嗎?”

“要是我大明孱弱無比,虛弱不堪,別說與我大明簽訂貿易協定了,等他們回去後,立刻就會組織艦隊來攻打我大明!”

嘉靖在說到這裡的時候,不由得冷笑一聲,臉上滿是嘲弄之色。

在經過嘉靖的這一番講解後,朱載圳也逐漸明白了,嘉靖對自己說這些的用意。

隨後,只見朱載圳在腦海中組織好語言,看向嘉靖所在的方向,出言確認道:“難不成,父皇是想要通過拿下這些地方,進而反哺大明?”

嘉靖聽聞此話,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重新放到眼前的世界地圖上,又繼續道:“你看,這裡是交趾、這裡是暹羅,這兩個地方,盛產水稻,可以將其當做我大明的糧倉!”

“這裡是朕先前提到的馬六甲海峽,扼守交通要道,往來的船隻,都必須經過這裡,等日後我大明拿下了這裡,就可以嚮往來的船隻,收取過路費!”

在這之後,只見嘉靖指向日本地圖的側邊部分,又繼續道:“另外,據先前的倭寇首領汪直交代,在日本這裡,有一處巨大的銀礦,只要拿下了這座銀礦,百年之內,我大明都不必再爲白銀髮愁……”

朱載圳在聽完嘉靖的構想後,整個人只感到一陣恍惚,他沒有想到,嘉靖的構想,居然會如此之宏偉。

倘若這些構想全部實現的話,那麼自己父皇所立下的功績,將不可估量,哪怕用千古一帝來稱呼,都絲毫不爲過!

朱載圳想到這裡,不動聲色地瞥了嘉靖一眼,由於以往與嘉靖的距離較遠,導致朱載圳看不太真切。

但當他來到嘉靖面前時,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啊,按理來說,父皇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但他的頭上不僅沒有一根白髮,而且臉上也沒有什麼皺紋,精神狀態也很好,看上去就跟三十多歲的人一樣。”

再聯想到嘉靖平日裡醉心於修仙,想要長生不老。

此刻,在朱載圳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這樣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父皇該不會是修道有成了吧?”

不過很快,朱載圳便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從腦海當中甩了出去:“不,這怎麼可能呢,古往今來那麼多的帝王,都想要長生不死,可到頭來,還不是變成一捧黃土?”

“父皇應該是用了別的什麼法子,對,肯定是這樣!”

正當朱載圳思緒紛飛之際,只聽嘉靖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將他重新拉回到現實:“行了,朕接下來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就到這裡吧,給朕多注意點身體!”

朱載圳聽聞嘉靖此話,意猶未盡地點了點頭,俯下身體,恭敬道:“是,父皇,孩兒這就告退!”

在這之後,朱載圳未有絲毫猶豫,當即邁步,離開了幹清宮。

待走出幹清宮以後,只見朱載圳的臉上浮現出悵然若失的表情。

先前嘉靖曾經說過的那些話,如同幻燈片一般,在他的腦海中閃過。

“雖然皇位是沒指望了,但是先前父皇說的那些,倒也不錯!”

朱載圳的心裡十分清楚,距離那些目標的實現,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在那之前,他得好好活着。

隨後,只見朱載圳將目光從遠處收回,臉上滿是堅毅之色,攥緊拳頭,無聲自語道:“孤決定了,自今日起,戒酒!”

……

另一邊,京城,裕王府內。

近來,朱載坖的心情可謂是異常地不錯。

畢竟,從他得到的消息來看,再過兩天,他的四弟朱載圳就將灰溜溜地從京城返回封地,再也無法對自己造成任何的威脅。

等朱載圳返回封地以後,自己便能夠騰出手來,專心應付來自朱載垣的威脅了。

雖然朱載垣是嘉靖和皇后沈氏所生的孩子,是名副其實的嫡子。

但與尚在襁褓之中的朱載垣不同的是,朱載坖此刻早已長大成人,甚至還有了自己的兒子。

而這也意味着,朱載坖可以趕在朱載垣羽翼豐滿之前,提前佈局,儘可能的經營自己的勢力。

說到底,這無非是“勢”的相爭,勢,可以指代很多東西,例如是權力、威嚴、財富、人脈、信心等等。

勢這個東西,雖然看不見摸不着,但它確實存在。

先前朱載坖與朱載圳兩兄弟,爭鋒相對,互不相讓時,便是朱載圳的“勢”壓過了朱載坖的“勢”牢牢佔據了上風。

再後來,朱載圳被嘉靖派往封地就藩以後,朱載坖抓住了這個機會,用自己的“勢”壓過了朱載圳的“勢”完成了大逆轉。

自那以後,朱載圳失了勢,便再也不是朱載坖的對手。

正當朱載坖還在房間內悠閒地品茶時,只聽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朱載坖見此情形,不緊不慢地將手上的茶杯放下,出言吩咐道:“進來!”

待話音落下,只聽‘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

隨後,只見裕王府的管家快步來到朱載坖的身旁,俯下身體,壓低聲音道:“裕王殿下,大事不好了,有消息說,景王被陛下召進宮裡去了!”

朱載坖在從管家的口中得知這一消息後,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詫異之色:“哦,居然有這事?”

管家聽聞此話,點了點頭,又繼續道:“是的,裕王殿下,這個消息是咱們在宮裡的人送來的,您看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

朱載坖聞言,在沉吟片刻後,出言吩咐道:“再過兩天,四弟就要離開京城了,父皇在這個時候召見他,也無可厚非!”

朱載坖在說到這裡的時候,話鋒一轉,又繼續道:“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還是查一查吧!”

管家聞言,當即神色一凜,沉聲應道:“是,裕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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