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管楊涵要帶他去吃什麼好吃的,這樣能天天跟她在一起,曹達心裡就是快樂的。
第二天,兩個人睡到自然醒,楊涵起牀真熟悉,打扮了一番,甚至還化了個很精明的妝容,然後就過來抱起曹達。
“走吧,今天我們兩個出去好好玩一玩,這是個特殊的日子。”
曹達看着認真打扮的楊涵,心裡也升起一陣疑惑:“楊涵今天這是怎麼了?從來沒見過他表現的這麼認真過,而且還畫了那麼好看的妝,是約會去嗎?”
一想到這裡,曹達心裡就有些不太高興,用一種很幽怨的眼神盯了楊涵一眼,默默地趴在她懷中,不再說話了。
楊涵以爲曹達是有些累了,就沒有搭理他,而是帶着他到了一家餐館裡。
“服務員,來給我們上一碗麪條和一個雞蛋。”
曹達聽到楊涵覺得這道飯,一下子又瞪大了眼睛,心裡則是更加疑惑了。
“楊涵這是想要做什麼,來這麼高檔的餐廳裡,難道就點着一頓簡單的飯菜嗎?而且還只要一份,是她一個人吃?”
不過,就在曹達覺得疑惑的時候,服務員已經很熱情的把一碗熱氣騰騰的麪條端過來,盤子裡還帶着一個熱乎乎的雞蛋。
楊涵把曹達放在旁邊的椅子上,然後拿起筷子,夾起幾根麪條,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很憂傷,眼眶裡忽然含滿了淚珠。
“平頭哥你知道嗎?今天是個很特殊的日子,這是曹達的生日,所以我才點了一份麪條和雞蛋,算是紀念他吧。”
曹達聽到楊涵說出這樣的話,渾身忽然顫抖了一下,目光直直的盯着楊涵臉上,眼眶竟然也有些溼潤了。
“原來楊涵這丫頭還記掛着我呢,我雖然已經離開這個世界有好幾年了,但是她卻一直沒有忘記我,還把我藏在心底,今天爲了能紀念我這個生日,她纔打扮的那麼隆重,我剛纔真的是誤會她了,我對不起他她。”
曹達默默想到這裡,心中對楊涵就是一陣愧疚,急忙跳到她的懷中,把頭深深的縮進她的臂彎裡。
想了一會兒,曹達又在心裡自言自語:“可不是嘛,今天確實是我的生日,這一段時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我都給忙忘了,不過幸虧楊涵這丫頭還記着。”
擡頭看了看楊涵臉上那股憂愁的情緒,曹達心中的決心更加強烈了。
“我一定要加緊努力,爭取早日變得更強,積累夠足夠的積分,早日兌換成肉身,這樣就可以時時刻刻陪在楊涵身邊了,而且也不用怕她擔心,她這樣一個人真是太孤單了,如果沒有人照顧她的話,我還真的不太放心呢。”
蒙昂被平頭哥打敗的消息也很快傳遍了整個獵狗陣營中,大家都開始紛紛抱怨。
“咱們獵狗跟平頭哥的這一次對戰可謂是損失慘重了,本來就沒剩多少牆撞的戰鬥力了,現在經過這麼一陣打鬥,非死即傷,場面慘不忍睹啊。”
“我當初就說不讓對平頭哥發動起戰爭,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情況是要維持內部的和諧和穩定,早日蓄積足夠的力量,這樣纔有可能繼續平安地發展下去,但是蒙昂卻執意不聽,非得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這下可好了吧?”
“蒙昂當上了新的老大以後,咱們獵狗反而變得更弱了,我覺得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做上老大這個位置,我看要不咱咱們就重新選個合適的人把他拉下來,這樣我們獵狗才有未來呀,要是照着這個樣子下去,情況會更糟糕的。”
“萌迪老大在的時候,咱們的戰鬥力還是很有威懾力的,就算是後來他遭到了暗殺,盲棋上手,咱們也還勉強可以維持當初的輝煌狀態,但是蒙昂上臺以後,咱們卻是每況愈下了,我覺得是時候考慮一下新任老大的事情了。”
羣獵狗們在後面議論紛紛,都想要把蒙昂拉下臺來。
蒙昂的心腹偷偷聽到了這些裂口的議論,急忙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
“蒙昂老大,不好了,我剛剛在外面聽到那幾只獵狗在議論,想要把你拉下臺來呢,都說你這次跟平哥哥打了敗仗,不適合做咱們的老大,你得趕緊想想辦法呀,我擔心他們會真的採取什麼行動。”
蒙昂一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嚇的心裡一驚,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眼神裡帶着一絲恐懼和憤怒。
“這羣鬣狗們真是太可惡了,竟然現在就開始計劃着把我拉下臺,我看他們的心思簡直太歹毒了,不行,我必須得想個辦法把他們給排除掉,要不然我一天都不會心安的。”
蒙昂剛剛當上老大沒兩天,還沒享受所有老大的特權,自然是不願意就這麼灰溜溜的下臺。
但是他心裡對自己的實力又很清楚,憑它自己一個狗,絕不可能平息這麼大的內亂,所以他眼珠子轉了轉,又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動物。
“對了,我現在老大的位置都是平頭哥曹達幫我做坐上來的,現在我遇到了一些危險,繼續去找他,他應該也會給我幫忙的。”
蒙昂在心裡默默想着,就直接把手下打發走,偷偷溜了出來,準備繼續找曹達幫忙。
楊涵抱着平頭哥在餐廳裡吃了一頓簡單的長壽麪以後,就又帶着他回去了。
不過曹達剛剛回到家裡不久,就聽到外面有一陣響動,心裡急忙提高警惕,就匆匆被這楊涵溜了出去。
看到剛剛跑到門口,就看到蒙昂那熟悉的面孔,曹達嘴角浮出一絲冷笑,緩緩朝他面前走過去。
“呵呵,蒙昂,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看到曹達那一臉鄙視的樣子,蒙昂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滿臉討好地笑着上前去,屁顛屁顛的給曹達捶了捶肩。
“曹達,我這次來是想找你幫我一個忙,希望你能夠出手幫助,你的能力那麼強,如果有你的支持,我想我一定會很快解決這件事情的。”
曹達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帶着一絲嘲諷的笑容,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