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就是這一代的窮奇吧,倒也是天資驚人。怎麼一直盯着我家的梧桐宮看?”
窮奇彎腰行禮,說道:“天資驚人,還是不敢當,只是希望有老祖宗的幾分風采罷了。”
凰缺發覺到站在窮煞身後的窮奇,然後笑着說道:“這位道友,可是對我,鳳凰一族的梧桐宮有何疑問?”
窮奇將目光轉向凰缺,笑着說道:“那是當然,誰人又不好奇,鳳凰一族的梧桐宮。”
凰缺哈哈一笑,說道:
“告訴你無妨,這梧桐宮乃是我鳳凰一族鎮族法器之一。
乃是我鳳凰一族的大羅親自將梧桐木的樹靈化作了器魂,助他成就的金仙之境。
青鳥大人就時常居住於吾同宮中,留下了諸多神異的法門。
你可以直接將梧桐宮看做一位金仙。”
隨着凰缺這句話說完,無數的青綠色光芒在空中凝聚,化成了一位身着青綠色長袍的男子,那男子面目俊秀,就如同一位謙謙的儒生。
“在下梧桐君,見過各位。”
見到一位金仙級別的前輩出現,窮奇微微彎腰行禮,以示尊重。
“道友不必客氣,再過幾日,道友也是金仙境界,無需如此。”
梧桐君微微擡手,停止了顧辰軒行禮的動作。
“梧桐君,這幾年法力倒是增進了不少,就是不知道和我打起來誰勝誰負。”
窮煞看着梧桐君說道,眼瞳之中似乎閃爍着戰意。
梧桐君微微一笑,說道:“那自然是比不得窮煞兄,畢竟我只是一顆萬年的梧桐木,又如何比得上窮奇一族?”
“這話說的也是。”
窮煞哈哈大笑,然後跟着梧桐君,凰缺衆人走進了梧桐宮的深處。
梧桐君走在最前方,爲身後的一衆掀開的簾幕,那是一道漩渦,似乎通向着另外一個空間。
窮煞大大咧咧的跟着一羣人走了進去,窮奇卻沒有進入,反而是站在漩渦門口,仔細的打量,
“道友,你可是有何問題?不如說與我聽聽。”
梧桐君見窮奇站在大門前良久,笑道。
“沒什麼,梧桐君前輩修爲果然高深。”
窮奇隨便敷衍了幾句,就跟着那些人進入了漩渦之中。
梧桐君搖了搖頭,身影一下子消散,而下一刻,他又在另外一個空間重新凝聚身體。
整個梧桐宮就是他的身體,他就是這裡的主人,能夠監視這裡的一切,出現在這裡的任何地方。
梧桐宮的深處竟然已經擺好了酒宴,雖然比不得窮奇一族,爲窮奇臨走時的酒宴奢華,但是在精緻這方面上,倒是顯得好了許多。
而在宴席的左邊,有專門爲窮奇一族設好的宴席位置,就連喝酒的杯子都比其他凰鳥一族大了五倍有餘。
而那三位凰鳥的本體就在這裡。就在這裡
窮煞一屁股坐在坐墊上面,直接端起了一杯酒大口的飲用,說道:“凰缺,說吧!又是讓我來梧桐宮,又是擺上宴席,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梧桐君的一切都被屏蔽,除非有人能夠深入梧桐君的身體,卻不引起梧桐君的反應。
處於自己的地盤,凰缺三鳥也放鬆了下來。
凰缺舉起手中的酒杯向着窮煞敬酒,然後一口喝乾。
“道友,難道你還猜不出我來找你做什麼嗎?難道不記得我們要去哪裡了嗎?”
“混沌之境,哼,我就知道,你是想和我們聯合,對吧?”
聽了這番話,凰缺笑了,說道:“沒錯,你我都很清楚這一點,神獸是信不過神獸的。”
窮煞開懷大笑,似乎印證了自己的某個想法。
凰缺展顏一笑,盡顯溫婉,繼續說道:
“其實人族幫我們分的倒也是蠻好的,神獸去吞噬神獸,兇獸去吞噬兇獸,省的我們還要去探查法則。
我想以窮奇一族的威名,應該會有不少的兇獸型麼動手吧?
我可是聽說饕餮,九尾妖狐,檮杌這些種族的聖子可是早就對你們的窮奇仰慕不已了。”
“我倒也聽說過麒麟,真龍的那些聖子,聖女對你們的五德鳳凰,五行孔雀倒是也蠻有興趣的。
而且你們鳳凰一族的其他分支也似乎有些興趣,該擔心的應該不是我吧!”
窮煞不甘示弱,頂着凰缺說話。
凰缺倒也不生氣,又繼續說道:“所以要不要跟我們聯合起來?畢竟至少在混沌之境,我們沒有直接的矛盾與衝突。”
窮煞看了一眼窮奇,又看着看凰缺,對身邊的梧桐君說道:“先生,可否爲我們營造一個環境?我想和她聊聊”
凰缺點點頭,梧桐君揮袖,瞬間一道無形的力量將他和凰缺包裹的起來,形成了一卷簾幕,就像是顧辰軒前世見過的包間一樣。
過了許久,雙方纔商討完畢,青色的簾幕褪卻,凰缺和窮煞顯露了出來。
窮煞說道:“那就要看你們的實力,畢竟我們不會保護弱者,對吧,窮奇。”
窮奇呵呵一笑,然後掃視了一眼五德鳳凰和五行孔雀,眼瞳之中滿是挑釁的意味。
凰缺笑了,她知道合作是有戲的,只要自己展現出這一方的實力,就能完成合作。
“哦,那你想怎麼樣?”
窮煞咧開大嘴,那張肌肉堆積的臉龐笑道:“讓你們家的天驕和我家的窮奇打一架不就好了嗎?
也不要本體來作戰,只要仙人境界的分身打一場就好。”
場面爲之一靜,那位五德鳳凰鳳耀猛地站起身來,來到窮奇的面前,雙手抱拳,說道:“還請道兄賜教。”
窮奇哼了一聲,直接拍案而起,也雙手抱拳,說道:“那就請道友領教一番吧。”
鳳耀額頭上的青筋微微跳動,他沒想到眼前的窮奇竟然如此的狂妄。
梧桐君站在一旁觀看着這一切,他伸出手來,空間頓時被拉長,形成了一個寬廣的戰場,足夠鳳耀和窮奇兩人的仙人分身盡情的施展。
窮奇一躍而下,來到戰場之中,然後朝着鳳耀一笑。
鳳耀身影閃動,同樣的來到了戰場之中。
相隔着數百里的距離,但是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閃現的距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