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傳來了大燈妹的聲音,張晉這纔想起來,兩人約好這週末見面。
“這兩天在忙,不好意思。”
張晉隔着電話訕訕的說道。
剛說完要人家來找自己給人家成立公會,轉過臉去就不理人家了,任誰都會以爲遇到騙子了吧,難爲大燈妹每天翹首期盼。
姜昕很無語,甚至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後悔要捧自己了?
但是隻要想到他不捧自己會給別的女主播刷禮物,她就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他的支持。
這關係到她以後在平臺的發展,就算她不搞個公會給自己,捧自己成個一姐什麼的她也很滿足。
只要有禮物,就有人氣和流量,也就有錢賺,自己可不想爲了維持面子貸款自己開小號打賞自己。
原本她對做主播這一行不抱太大希望,但是誰讓她遇到這麼一個神豪,自己肯定不能就這麼白白看着他成爲別人的提款機。
要說親近也是她和妝行的關係更親,哪裡輪得到那些浪蹄子。
一想到那個什麼一隻魚,姜昕就氣不打一出來,勾引自己的人,真是不要臉。
姜昕立刻清了清嗓子說道。
“這樣啊,我就知道師傅不是故意不理人家的,你準備好見人家了嗎?”
張晉這纔想起來,兩人約了週末談公會的事,第一次面基還是女主播加遊戲裡的徒弟,這下豈不是要直面,面對兩個大車燈了?
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師傅怎麼會不理你呢,只是你現在開直播這麼忙,我也不好意思打擾你。”
張晉說道。
“師傅,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直播哪兒有你重要,你到底還想不想見人家了?”
姜昕夾着嗓子撒嬌道。
不得不說,這車燈妹比自己還舔狗,要不是自己資深舔狗的身份擺在這,自己肯定會被她舔的七葷八素,找不着北。
不過他心裡還是暗爽,自己終於農奴翻身把歌唱了,只不過,不知道這車燈妹離了美顏濾鏡還有幾分可看。
“當然想見你了,明天幾點的車票,我去車站接你。”
張晉現在真的是非常激動,甚至有點迫不及待了,一想到那對大車燈,他就有些透不過氣來,真不是他流氓,主要是每次不管直播也好,視頻也好,車燈妹都把她那一對車燈懟滿整個屏幕。
“下午兩點到東站,師傅你能給我發張照片嗎?我怕到時候找不到你。”
姜昕說道。
如果是個帥哥就算了,畢竟人家這麼幫助自己,自己肯定要付出點回報,如果是那種不堪入目的醜八怪,她也有她的辦法。
想到這,姜昕自豪的用手正了正她那一對車燈。
“沒關係,我能找到你。”
“我不嘛,你能認出我,我認不出你,一點都不好玩,再說,你都沒有見過人家,怎麼可能在那麼多人裡找到我。”
張晉越是不給她發照片,她心裡越是癢癢,該不會真是個醜八怪吧?
“當然是憑着你的頭像咯...”
張晉壞笑着說道。
“討厭~你壞死了~”
姜昕臉紅着說道。
“好了,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就先掛了,明天下午我去東站接你,乖。”
張晉看着車燈妹不要到照片,誓不罷休的樣子,只能謊稱自己有事要忙,匆忙掛斷了電話。
自己明天也不能腿着去接車燈妹啊,看來還得找錫蘭幫個小忙。
上次自己和錫蘭分開以後,這小子在羣裡大吹特吹,說自己買了四五百萬的車只爲了哄妹子開心,人家死皮賴臉要和我在一起,卻被我微微一笑拒絕了,說不過是個玩具而已不比放在心上。
當時在羣裡驚呆了很多人,自己又不能說沒有這回事,只能說低調低調。
不過這幾百萬花的太值了,錫蘭主動給自己打了一波廣告不說,還拉自己進了一個本地富二代的羣,自己是他大哥。
張晉打開手機。
“你們明天誰能借我個車用用?”
張晉一條消息,羣裡就炸鍋了。
“老大,這種小事私聊我就行了,你想要什麼車?”
錫蘭說完,消息立刻就刷屏了。
“老大,我有一輛蘭博基尼...”
“妝行大佬,我有瑪莎拉蒂...”
“保時捷91的牌面不知道夠不夠...”
這羣人基本上都是唯錫蘭馬首是瞻,也有幾個愛玩的富二代見過自己在網絡上出手,所以即便自己借車,他們也是沒有任何遲疑。
“老大,私聊。”
錫蘭說道。
爲了不被人比下去,錫蘭也真是下了血本。
“我爸最近把他的全球限量版保時捷開回來了,絕對有排名。”
張晉對這些車哪兒懂,就知道都挺貴的,想了想對錫蘭說道。
“就那天開的那輛法拉利就行,但是...還得請你幫個忙。”
張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咋的了,你說就是,和我還客氣什麼。”
以張晉現在的牌面,別說是借車,就是借老丈母孃,他都親自去和自己老丈爺談判,傍上妝行的大腿,自己飛黃騰達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到時候自己老爹還會成天罵自己是敗家子嗎?
都得給自己一天三炷香供起來。
“就是...我沒有駕照,你能不能幫我順便找個司機。”
張晉說道。
“我靠,老大,你不會是因爲沒有駕照所以一直不買車的吧?”
錫蘭原先還想,這麼大個神豪,怎麼自己會沒有一輛車,現在他明白了。
“額...恩...”
他沒想到,錫蘭連理由都給自己找好了,真貼心啊。
“不愧是你啊老大,車和司機都包在我身上,明天去你們學校接你。”
“不用,在我們學校附近的那個街角就行,你到了給我打電話。”
張晉說道。
“懂了,低調,低調。”
錫蘭一副我懂得的樣子。
掛了電話,張晉帶着對車燈的期待進入了夢鄉,果然,這一夜,夢裡全都是和那一對車燈。
起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張晉趕緊拆下來牀單被罩,扔進洗衣機裡。
自己竟然畫地圖了,這真不怨,畢竟他還是個雛兒呢。
洗漱完畢,他給錫蘭打了個電話。
“老錫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