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丟了不成,你快去忙吧。”
張晉實在是受不了這些來和錫蘭搭訕的人用探究的目光一直打量自己。
這羣人這麼看着自己,是沒見過帥哥嗎?
“那我先去招待客人,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
張晉一個人在莊園裡轉着,十分悠閒。
每走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個桌子上面擺着食物和香檳,一羣西裝革履的男人,和穿着禮服的女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
還有侍從端着盤子,穿梭在人羣中間。
張晉的出現引起了很多人都注意,甚至還有人把他當成了服務生。
“麻煩,幫我拿杯酒來。”
張晉聽着女人的話一愣,她是在叫自己嗎?
“說你呢,沒聽見嗎?”
張晉確定了,這女人就是和自己說話呢,感情把自己當成服務生了是嗎?
有沒有搞錯,哪兒有自己這麼帥的服務生?
張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嗯,這廉價的白襯衫,確實和服務生有些撞衫了,也不怪別人誤會。
張晉從手邊拿了一杯香檳遞給了女人。
女人接過香檳繼續和身旁的人說說着話。
“麻煩,給我也拿一杯香檳。”
一個男人說道。
不是,這感情真拿自己當服務生了?
美女使喚一下自己也就使喚了,你個老爺們誰搭理你。
張晉裝作沒聽見,轉身就要離開。
“你這服務生怎麼回事,孟少讓你拿杯酒,你聾了?”
男人身邊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對着張晉吼道。
張晉這個人一向對醜女沒有什麼包容度,更何況是這種狗仗人勢的醜女。
“他自己沒長手嗎?”
張晉對什麼孟少,孟多的完全不在乎。
他就不信,這個宴會上會有比自己還年輕多金的男人,說真的,張晉讓他們先奮鬥五年,都還是比不上他。
錢就是張晉的底氣,張晉雖然誰都不認識,但他誰都不畏懼。
因爲自己穿的寒酸就可以不尊重自己?
“你這服務生怎麼和孟少說話呢,是不是不想幹了!”
那個被稱爲孟少的男人還未開口,女人就先訓斥起張晉來。
“服務生,誰告訴你我是服務生的?你見過這麼帥的服務生嗎?”
圍觀的衆人聽到張晉的話都笑出聲來,沒想到這小子不僅狂妄還挺自戀。
“小兄弟,你可知這是什麼地方?”
一直沒有說話的孟少開口問道。
“不就是舞會嗎?”
難不成這還是東海龍王的地宮?
“你知道這裡在開舞會,也就知道是什麼人開的,我勸你不要在這鬧事,不然,後果不是你可以預料到的。”
孟少陰着臉警告道。
我鬧事?
張晉樂了,究竟是誰沒事找事,硬說自己是服務生,對自己呼來喝去?
“我想孟少您是搞錯了吧,分明是你自己眼神不好,看誰都想服務生,就因爲我沒伺候你就是找事了嗎?”
張晉笑着問道。
“你說誰眼神不好?”
孟少死死地盯着張晉問道。
“原來你不僅眼神不太好,耳朵也不太好啊,是不是嘴也有問題,纔會事事都有這位女士幫您發表意見?”
張晉舉起手中的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說道。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
“這小子誰啊,竟然敢這麼和孟少說話,活夠了吧?”
“我也不知道,從來沒見過,穿的這麼寒酸,可能是進來混吃混喝的吧...”
衆人看向張晉的時候,眼裡都是鄙夷。
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現實,有時候,只憑着你的穿着就能定義一個人的身份。
而幾個發聲的人也全都是向着那個孟少的。
果然啊,即便無理的是孟少和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因爲利益和身份,也不會有人幫張晉說一句話。
果然啊,人還得有價值。
“你怎麼和孟少說話呢,保安呢,快來把他趕出去!”
女人憤怒的吼道。
“你說話這麼大聲幹什麼,怕你的孟少聽不到嗎?”
張晉笑着說道,臉上完全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
“小子,你別給臉不要臉。”
這次宴會很重要,他要趁着這次宴會混入這個圈子,要是被這小子肆意侮辱,那麼不用說,肯定會被人笑話的姥姥家。
別說混入這個圈子,恐怕臉都要丟盡了。
“我可不像你是的,二皮臉。”
張晉嘲諷道。
“你小子,是想死了是吧!”
孟少鬆了鬆自己的領帶,挽起袖子就朝張晉面門轟去。
“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
張晉一個側身,孟少擊空,張晉轉過身就是一腳,孟少直接來了個狗吃屎。
“啊!”
一時間,張晉的耳朵裡都是女人的尖叫聲。
“孟少,孟少!”
他身邊的女人連忙扶起他。
應酬的錫蘭也聽到了這邊的聲音。
自己今天辦這場宴會就是爲了給老六鋪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自己的底盤鬧事。
錫蘭臉上笑容不變和身旁的人說道。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去看看那邊怎麼了...”
錫蘭說完,轉身朝着人羣中走去。
於此同時,劉剛幾人也全都勾肩搭背的趕過去看熱鬧。
“發生什麼事了?”
錫蘭走到人羣中發現張晉竟然站在中間。
“老六,你怎麼在這?”
見到主人來了,張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說道。
“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怎麼回事?”
劉剛幾人也擠了進來,只看到地上孟少捂着腦袋,蜷縮在地上,嘴裡不停的發出哀嚎聲。
“這傢伙惹到你了?”
衆人看到錫蘭和這幾個有名的闊少竟然一過來就向着張晉說話,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這人是誰啊?看起來好像和錫少關係很好的樣子。”
“沒有,就是發生了點小口角,都是誤會。”
張晉不想因爲自己,影響了整個宴會。
錫蘭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孟少,隨即對身邊的服務生說道。
“叫保安,給他擡走。”
一聽錫蘭要把他擡走,孟少也不顧的腦袋上的傷口了,掙扎着站起來說道。
“錫少,是這小子先動的手!”
錫蘭看了一眼孟少,對他並無印象。
“還不帶走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