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楊家在青城的城南,距離王家有些遠,所以平常會看不到他們,但是前段時間聽說,楊家兩子雙雙都突破到了金丹境,可能也不會怎麼好對付。”
王耀族講道。
“金丹境?這青城年輕一輩的境界最高的就是金丹境了嗎?這實力有點低啊。”
李沐內心想到,隨即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便帶着玉溪兒回到了房間。
夜漸漸入深,屋外的小池邊,青蛙在呱呱的叫着,突然李沐從牀上坐了起來,他感受到周邊有幾道陌生的氣息來回穿梭。
“嗯?難道說這王家進了賊?看來這青城的治安也不怎麼好啊。”
李沐並沒有出去,而是又躺了下去,酣睡起來。
“啊!”
突然的一道叫聲將李沐驚醒,他急忙起身,朝着玉溪兒的房間衝了過去。
因爲剛剛那一聲,是從玉溪兒的房間那裡傳來的。
李沐來的了玉溪兒的房間門口,只見屋門已經敞開,他急忙跑了進去,卻看到玉溪兒一臉笑嘻嘻的看着李沐。
“怎麼了?溪兒,剛剛發生了什麼嗎?”
李沐着急的問道。
“嘻嘻,我一猜哥就得趕過來,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剛剛應該是幾個小毛賊,不過都是一些合一境的,已經被我打跑了。”
玉溪兒一邊說着,一邊指着有些殘破的窗戶。
這時,王耀族帶着幾名壯漢匆匆趕了過來,急忙問道:“小友,這是怎麼了?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李沐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事,可能是進了家賊,剛剛有些嚇到了。”
“什麼?家賊!”
王耀族瞪大了眼珠,這種事情已經很久沒有發生過來,今天卻是突然發生,就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王耀族轉身面向那幾名壯漢,喝道:“今晚是怎麼守得夜!你們幾人今晚好好看着,不要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那幾名壯漢連忙點頭。
“沒什麼事情,王家主也不用過於擔心,我與妹妹在這說幾句話,家主先回避一下吧。”李沐說道。
聽到李沐話中有了攆人的意思,王耀族也不是不識時務的人,便客套了幾句,帶着那幾名壯漢走了。
李沐轉身問道:“溪兒,有沒有看清楚那幾個人的模樣?”
玉溪兒皺着眉頭想了一想,然後搖頭說道:“沒有,因爲夜色太黑,他們又穿着黑色的衣服,所以就沒有看到,但是我剛剛聽到,他們在逃走的時候,好像掉了什麼東西在地上。”
李沐看了看地面,在趁着月色的照耀下,一個圓形的東西在黑暗中閃閃發光。
李沐將那東西撿了起來,仔細看着。
這應該是一個徽章,上面刻有一個“沈”字。
李沐眉頭微皺,喃喃自語道:“好一個青城沈家,我還沒找你們呢,你們卻先找上了我!”
一旁的玉溪兒沒有聽的太清楚,然後問道:“哥那你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時間還晚,你抓緊睡覺吧,不然明天會休息不好的。”
李沐並沒有告訴玉溪兒是沈家所謂,他說完話之後,便走出了玉溪兒的房間,突然消失不見。
一個房間裡,那體態臃腫的婦女坐在那裡,一遍遍的揉着李沐打中的那半邊臉,嘴裡罵到:“那該死的少年,看我把你妹抓到,你還怎麼囂張!”
這時幾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幾人滿身狼狽的樣子,讓那婦女有些吃驚。
“那女孩呢?”婦女問道。
跪在地上的那幾名黑衣人面面相覷,都不敢說話。
“那女孩呢!我在問你們話呢!”婦女突然大怒道。
幾名黑衣人中爲首的一人說道:“那女孩,沒抓回來。”
“你們這一羣廢物!”聽到這一句,那原本坐着的婦女站了起來,將手中的的冰袋扔了過去。
“我們原本馬上就要得手,誰知那女孩突然醒了,她的境界竟然比我們都高,將我們幾個打傷,趁她不注意,我們幾個才逃了回來。”
見到那婦女大怒,那爲首的黑衣人急忙說道。
“比你們的境界還要高?還有此事?看來需要給家主說一下了,你們幾個人這段時間轉移觀察那女孩的去向,隨時稟告我。”
那婦女說完就往外面走去。
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衆人眼前出現,沒有任何人感覺到他的到來。
“是你!”那婦女吃驚的喊道。
不光是那婦女,在場的所有人在看到是李沐的時候,都感到大吃一驚。
“我看就不用報告你家家主了吧,你爸沒有教給你,做人最不要太快嘛?”
李沐冷漠的聲音在房間內迴響着,他的眼中充滿着殺意。
還沒等那女人說話,李沐便如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原地,在場的衆人驚慌的看着四周,那婦女更是害怕的跑了出去。
李沐滿臉微笑的出現在那婦女的面前,隨意的一揮手,那女人便停在那裡一動不動,如同定格了一般,臉上充滿着惶恐。
“你!你……”一句話沒有說完,那婦女的脖子上便出現了一到細小的口子,恰巧正處於大動脈那個位置,鮮紅的鮮血噴射而出,那婦女筆直的倒在了地上。
那婦女死了!
僅僅是片刻時間,李沐便殺殺死了一個人,這讓屋裡的黑衣人看的目瞪口呆。
“別殺我,別殺我,這都是那胖女人指示的,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幾名黑衣人害怕的向後退去。
“別害怕,會很快的,一點都不疼。”
李沐此時的如同死神一般,一步步朝向他們走去。
“他是不會放過我們的,終究是一死,不如我們幾人合力拼死一搏,說不定還能活下來。”
那幾名黑衣人之中是誰突然說了一句。
他們互相點了點頭,抄起手中的刀,向李沐衝了過去。
“沒想到你們還挺有勇氣的,但是你們面對的是我!”
話音剛落,李沐便消失在原地。
那幾名黑衣人停了下來,他們背靠背圍成了一圈,警惕的看向四周。
“啊!”
一名黑衣人應聲倒地。
又是一聲,又是一名黑衣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