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走光了,李小明直接走到我面前,:“只要你乖乖爲我掙錢,我保證!”他沈國手來撫摸我的臉。“臉上的傷好點了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和你沒關係。還有,以後沒事別來找我。我答應你,去夜總會做給你掙錢。”
“爲什麼?”
“爲什麼?”我吼了他,:“爲什麼?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的女朋友是什麼人物嗎?混夜總會的,什麼人不認識。你不把我弄死,她都會弄死我。”
李小明呵呵一笑,:“不會的。不過既然你答應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放話,準備離開。他依依不捨的拉着我的手,:“要拍寫真嗎?我免費給你拍一套。接受全luo!”
“李小明,你他媽的給我滾。”
“呵呵,和你我只會滾牀單,你要不要啊?”
“李小明。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猥瑣了。還是一直以來,你都是這般樣子。”我真心感覺到噁心。
“呵呵,我什麼樣子,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嗎?沈晚清。”
“你不是噁心,是變態!”我轉身,早已經淚流滿面。非得逼得我在z大一個朋友都沒,他們才甘心吶。
漸漸入冬了,世界有了一種滄桑之感。
校道上的樹上有隻鳥兒飛過,倦鳥歸巢了,我還沒有找到家的方向!
葉雨,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其實我真的很珍惜你。
夜晚,天更冷了。我披了一件外套,在攝影棚外面和陳娟匯合,今晚她要帶我去夜總會那邊。至於是什麼夜總會,其實我不知道。我沒有記名字的習慣。
樹上的葉子偶爾黃了那麼幾片,飄落下來,幾分淒涼。
我嘴裡吃着阿爾卑斯的咖啡奶糖,三塊錢一條,十粒裝。
“還來得挺早的。”陳娟從攝影棚和李小明親熱完出來,剛纔我有進去一會,聽見休息室裡那種聲音,就跑來外面等了。
我說,:“和你沒關係。”
“還以爲你不來了呢?”陳娟緊了緊白色的披肩,從包裡拿出幾根菸,抽了起來。“要不要來一根。”她問我。我說不用。她就火了,好像是到了更年期的老女人,沒動不動就發脾氣,:“我讓你抽就抽!”
陳娟直接把嘴裡的剛剛抽了一口的菸頭往我嘴上塞,:“給我抽啊,抽啊……”我嘴裡的咖啡奶糖吐了出來。
本能的反應去掙扎,那煙被我甩下,飛到了陳娟的衣領上,菸頭燒了她的衣服,還燙了她,:“啊……賤人!你想要死啊……”她對着我,就是一巴掌。“沈晚清,你別以爲我真的不敢對你怎麼樣!就算有楚雲天罩着你,我也還有我乾爹呢!賤人。”
李小明剛好出來,看見陳娟在弄衣服,就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娟說,:“這個賤人想要害死我啊。阿明。你看看,我脖子上是不是受傷了?”她擼開衣領,給李小明看脖子,白皙的皮膚上面明顯多了一個菸頭大小的紅點,燙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