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看見白宛清後,秦晟的臉色就沉下了。
南父一走,秦晟厲聲道:“秦肖,你給我過來。”
秦肖纔不理他,吊兒郎當地說:“介紹一下,我女朋友,你們都認識吧。”
語罷,低頭抓過白宛清的下巴,對她狠狠一吻。
白宛清臉色煞紅。
南音則捏緊了手中的高腳杯,眼底閃過愧意。
從前的秦肖……不是這樣的。
因爲她嗎?
她要做什麼才能贖罪……
白宛清似羞似怒地推開他,接着,撒嬌一般的說:“你先去忙嘛,我有話同南音講,五年不見,我很想她。”
秦肖眉頭微皺,撇了白宛清一眼,眼底的意思不言而喻——別他孃的給我惹事。
白宛清踮起腳,在他耳邊輕輕說:“你放心,我只會撮合你們。”
他們的交流在外人看來像是打情罵俏。
打情罵俏結束後,白宛清歪頭看向南音,“要不要去吧檯那邊?”
帶着一絲輕微的挑釁。
南音噗嗤笑出聲。
五年不見,膽子倒長了不少。
“好啊。”南音將酒杯裡的紅酒抿幹,淡笑,“正好,我也想你了。”
想看看你沒了秦晟做依仗,哪兒來的膽子敢踩到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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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秦晟一拳砸向秦肖的側臉,力道極大,秦肖整個臉被抽向一邊,脣角都滲出血絲。
秦晟猶不解恨,“你不知道白宛清對南音做過什麼嗎?你把她從監獄撈出來是要膈應誰?!”
秦肖擡手抿去嘴角的血絲,眼底一片陰翳,“你還有臉說白宛清?害阿音害的最慘的……不是你秦晟嗎?你秦晟都有臉跟阿音重新開始,我勾搭白宛清怎麼了?”
“難不成……”秦肖脣角扯起嘲諷的弧度,“你心裡還有白宛清?想跟她舊情復燃?”
“她也配!”秦晟強忍住怒氣。
“那你也配跟阿音重新開始?”秦肖寸步不讓。
兄弟倆都是硬脾氣的人,如今撞在一起,誰也不服輸,若不是看在這是南父的生日宴會上,早脫下西裝就地廝打了。
秦晟晚宴還有事要忙,沒工夫跟秦肖浪費,他眯起眼,“我警告你,最好讓白宛清離南音遠點。她害死你不要緊,別他媽害了阿音!”
秦肖冷笑一聲,理都沒理他,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從他身側穿過去。
他秦肖做事,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插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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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開始了舞會。
白宛清和秦肖自然要一起跳舞。
秦肖心不在焉的踩着舞步,眼神卻落在舞池當中的另一對身上。
南音。
秦晟。
白宛清見狀,眼底滑過詭異的亮光。
她擡起胳膊,摟住秦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你想得到南音嗎?”
秦肖身體一僵。
白宛清的聲音,如同惡魔的誘惑,“靠深情你打動不了她,靠刺激你刺激不了她,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生米煮成熟飯……”
秦肖又不是傻子,“怎麼煮?我還能壓着她去領證?”
兩人抱在一起又跳了個小舞步後,白宛清悄聲說:“這些社會名流全在場,無數媒體都翹首以待,你要是能跟南音搞出點什麼動靜,你們的關係明早全海市都會知道……”
“動靜越大,影響越大……南家做生意的,到時候絕對會同意你跟南音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