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祁寒的話音落下後,在場很多人看向我的表情都變得各不一樣。
一些人看向我是難以置信,顯然不相信我竟然能征服趙祁寒這樣的大帥比,成爲他的女朋友!
一些人看向我是濃濃的敵意,特別很多愛慕趙祁寒的女人,恨不得能衝上來將我撕碎,從她們的眼神中,我能看到她們的鄙夷,從心裡認爲我根本配不上趙祁寒。
我:“……”
可是有些女人顯然還是不死心,端着酒杯過來,想往趙祁寒的身上蹭,見此,趙祁寒所幸將我的頭掰過去,嘴脣十分霸道的印在我嘴脣上。
哎,我去,親嘴就親嘴,幹嘛那麼豪放,現在是大庭廣衆之下啊,這麼多人看着呢,他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他可以這麼不要臉,但是我不可以啊,寶寶害羞,寶寶怕啊。
我沒有趙祁寒這麼無恥,也沒有在公共場合接吻的嗜好,於是,伸手想推開趙祁寒,但是卻悲哀的發現,我被趙祁寒的大手禁錮着,身子根本無法動一下。視線朝着四周掃過去,看到很多的女人恨不得能成爲我,希望趙祁寒此時吻着的人是她們。
很久很久,我被趙祁寒吻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但是他依然沒有要放棄的打算。
又過了一會兒,趙祁寒總算放了我。
“我的老婆以後就是大興傳媒公司的執行總裁了,要是在生意上有合作的地方,還望大家不要爲難她,我希望‘大興’在我女朋友的管理下,業績會直線上升。”趙祁寒拉着我手,凝視着我眼睛,深情款款的說道。
“啪啪啪!”
有掌聲響起,我知道很多人並不是發自內心的鼓掌,甚至在很多人臉上我看到了戲謔。
之後又有一名名的男子圍過來,和趙祁寒攀談,將我和他分開。
“呵呵,恭喜恭喜。趙公子,你什麼時候結的婚,我們怎麼不知道?”
“是啊,趙公子,你是不是要重新擺一桌酒,和我們喝上幾杯啊?”
“……”
在趙祁寒被男人包圍的時候,我也被女人包圍,雖然都被包圍,但是情況就不一樣了。趙祁寒享受的是男人們的讚美,而我享受的卻是噩夢。
所有的女人瘋了一般的圍着我,我有種錯覺,自己好像要被這些女人擠扁,呼吸都漸漸感覺不夠用。
而且行爲惡劣的女人,竟然伸手狠狠捏我胳膊小蠻腰。
媽蛋,不能這樣下去了,不然我真的會被這些女人玩死的!
一時間女漢子的優勢頓時發揮出來,我一把將一名濃妝豔抹的女人推得退後出去好幾步,隨即又伸腳在另外一名女子腳下一絆,使得她身子站立不穩。
如此過了一分鐘,我才跌跌撞撞從一羣瘋女人堆裡擠出來。
接下來在這個晚會上我簡直度日如年,不敢在任何地方有任何的停留,都是一直走走停停的。這樣纔不會有一羣心機婊圍着我。
……
一個小時後,商業晚會終於臨近尾聲。
很多人陸續離開。
“娜娜。”忽然,趙祁寒喊了我一聲。
我擡頭,看到趙祁寒朝着我走了過來,他身邊跟着一名女人,這個女人長相也很美麗,看來敢出現在趙祁寒身邊的無一不是美女。
她身上穿的是一條寶石藍色的長裙,上身外披件與裙子同色的小馬甲,一頭瀑布般的秀髮垂散在後背上。
女子看着我的眼神顯得有些冷漠和不屑,更多的還是敵意。
趙祁寒來到我身邊,輕輕挽着我手,語氣極爲的疼愛和親密,說道:“娜娜,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姑娘是昆市電視臺的記者之花,有名的鐵嘴,同時也是華藝商貿的未來掌舵人,王清媛。我們公司以後要和華藝公司合作。她說她挺喜歡你的,所以今晚上想和你一起聊聊。”
我心中巨寒,這王清媛哪裡是要和我聊聊的樣子,簡直就是想吃了我。
不過我能看得出來,趙祁寒今晚上有意給我介紹一些人脈,一定有他的用意。不過,這些人壓根就不拿我當一回事。
我禮貌性的微笑,“這是我的榮幸呀,王小姐你想和我聊什麼?”
“聊有什麼意思,我們待會去郊區賽車場跑一圈,看看誰的技術好。”王清媛聲音很冷。
媽蛋,這女人竟然要和我賽車,我的車技很爛的好不好?
“這個……這個……呵呵,現在都這麼晚了,我看我們……”後面的話‘還是不要賽車了’沒有機會說出來,趙祁寒已經替我答應了,“娜娜一向最喜歡的的就是賽車,今晚上她正好有時間,可以和你比一局。”
“對吧,寶貝娜娜?”趙祁寒看着我,給我一個眼神,讓我答應。
趙祁寒都這麼說了,我還敢說不麼?
當下硬着頭皮答應,“是的,王小姐,能陪你一起賽車是我的榮幸。”
我剛剛注意到,趙祁寒叫我寶貝娜娜的時候,王清媛眼皮跳了一下,似乎特別的不爽。
隨後我們一同走出酒店,我坐上保時捷,趙祁寒帶着我往城郊而去,王清媛的駕座是法拉利,跟在我們後面。
……
城郊賽車場。
趙祁寒的保時捷和王清媛的法拉利並排停着。
趙祁寒將駕駛員的位置讓出來給我,自己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
“誰最先到終點誰就贏。”王清媛先是一臉愛慕的看着趙祁寒,隨即冷漠看着我說了一聲,緩緩將車窗關上。
“娜娜,不用擔心,我傳授你一個訣竅,保管你會贏,待會兒你只管撞她的車就行。”趙祁寒笑眯眯的看着我,好像一點也不心疼他的保時捷。
我:“……”
“嘟嘟嘟!”
王清媛鳴笛三聲,示意已經可以開始了,我趕忙啓動引擎,保時捷和王清媛的法拉利壓在賽車場上那道開始的白線下。
我和王清媛對視一眼,同時發力。
“嗖!”
就好像是利箭劃破長空的聲音中,保時捷和法拉利一起飈射了出去,我直接將油門踩到底!。
前方是一個九十度的大轉彎,此時的王清媛竟然還有時間回頭看我,對着我動了動嘴脣,似乎是在說:這麼爛的車技,你輸定了。
“唰!”
很不可思議的,法拉利再次加速,竟然超過我,然後車尾擺動,完成一個完美的漂移動作。車輪和地面劇烈摩擦,激起的泥石濺得我開着的保時捷車身上全是。
媽蛋!
我咬牙,眼睛盯着前面的賽道,然後方向盤忽然打轉,拉起手剎,保時捷也完成一個美麗的漂移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