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就知道,你是一個聰明的人,你應該知道該怎麼說。”看着蔡亞芬已經服軟,開始要說了,我用匕首的刀身輕輕拍打着蔡亞芬的臉,提醒她不要說假話,不然畫花她的臉。
蔡亞芬身子顫抖,語氣也跟着顫抖,說:“事情是這樣的,最近王鼎城聽說趙祁寒要轉到別的地方服刑,於是,他就有了想法,想將趙祁寒弄死在半道上。”
我說:“麻煩你說詳細一點,希望不要讓我提醒你第二次。”繼續用匕首的刀身拍打着蔡亞芬的臉。
蔡亞芬額頭上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流,連連點頭,身子顫抖得不行,說:“知道了。”
於是,她又開始從頭說起。
“王鼎城喜歡在夜場玩,還喜歡耍大牌,當老大,極度想滿足自己虛榮心。聽說幾個月前因爲一個女人他和趙祁寒鬧得很不愉快,當時他回家就不爽,說總有一天,非要弄死趙祁寒。可是後來有一天,不知道怎麼的,我就聽王鼎城說,趙祁寒殺人進監獄了,當時他回到家的時候,特別高興,特意開了兩瓶紅酒,而且那晚上還一連和我做了好幾次,我都受不了了,他卻還興致勃勃的說要繼續……”
“靠,你他媽的說重點!”孫哥聽不下去了,開始瞪着蔡亞芬。
蔡亞芬被嚇了一跳,沉默了一會兒,在腦子中過了一遍,什麼是重點,這才重新接着剛剛說的繼續說:“不知道王鼎城是從什麼渠道得到趙祁寒要轉地方去服刑的,他當時就動了歪心思,要將趙祁寒做掉。可是趙祁寒家裡的勢力畢竟挺大的,沒有幾個人敢真正出面殺趙祁寒。有一天,王鼎城手下的一個跟班給他介紹了一個人,這個人名叫孫子昂,據說是一個黑白道都混的警察。我聽說這個警察需要一筆錢,當時他們就設計讓這個警察鑽,先給了他9萬定金,說是隻去監獄看個人。後來這個警察知道是謀害趙祁寒,還有過反悔,但是那時候王鼎城已經掌握了那個警察的把柄,威脅他必須做這件事。”
“我聽王鼎城和我提過,最近幾天會攔截押送趙祁寒的警車,想法設法打開警車,讓趙祁寒逃走,然後那個警察出現,以追捕逃犯的理由一槍打死趙祁寒。”
“媽的,找死!”孫哥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一腳揣在蔡亞芬的肚子上,將蔡亞芬踹得倒在地上,極爲驚恐的叫着。
我回頭問孫哥:“她說的話都錄好了嗎?”
孫哥點頭:“就在我手機裡。”
“給我發一份。”我說。
孫哥點頭,給我發了一份。
隨後我們沒有繼續在地下賭場停留,回去的車上,孫哥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看着我問:“你不是告訴我,王鼎城是想阻攔我們一方的人去劫警車,救少爺的嗎?怎麼成了王鼎城他們劫持警車,放出少爺來?讓孫子昂殺掉我們少爺,你是不是在耍我?”
我心裡微微一驚,孫哥果然不是好騙的,當即不動聲色呵呵笑了一聲,說:“你以爲王鼎城的人會直接和我們去救趙祁寒的人火拼嗎?那樣弄出來的動靜太大了,到時候警車查下來,誰也脫不了干係。王鼎城這個老狐狸,他是想趕在我們的人前面,假冒我們的人將趙祁寒放出來,然後讓那個警察打死趙祁寒。這樣的話,如果警察追究下來,他可以完全將罪名推在那名警察身上,甚至,在必要的時候還能殺了那名警察,讓所有的線索中斷。這樣,不管警察怎麼查都查不到他頭上了。”
孫哥點頭,問我:“那我們的人會繼續去劫警車,救少爺出來嗎?”
我說:“王鼎城的冒牌勢力被解決後,對趙祁寒潛在的危機解除,我們的人就能繼續行動了。救出趙祁寒只是遲早的事情。你現在的任務是,去監視王鼎城,讓他千萬別帶人去劫持關押趙祁寒的警車,確保到時候去救趙祁寒的人一定是我們自己的。”
如此說着的時候,我有些忐忑,因爲我一直在騙孫哥,希望他不要察覺。
“嗯。”事情緊急,孫哥也沒有多問我什麼,沒有來得及仔細思考,將我送回住處後,趕去監視王鼎城了。
而我則是連夜打電話給孫子昂,說我今晚上在衚衕口被人搶劫,我要報警。
不一會兒後,孫子昂開着警車過來,將我送去警車局。
路上,孫子昂很是詫異,說:“就被搶了一百塊錢,他們也沒有動手啥的,應該不用去警察局報警了吧?再說了,我就是警察。我已經知道了,以後會讓相應的警察將強這一片治安的。”
我說:“不行,我得去立案。”
孫子昂拗不過我,只能按照我意思來。
到了警局後,我做了一件讓孫子昂目瞪口呆的事情,我將蔡亞芬供出來王鼎欲謀害趙祁寒的視屏交給了警察。
警察高度重視,不得不改變押送趙祁寒的時間,同時派人將王鼎城所有人緝拿歸案。
而在王鼎城謀劃害趙祁寒的整個計劃中,孫子昂只是被威脅逼迫的,因此也不會受到什麼法律制裁,也就扣幾個月工資,關幾天的緊閉。
如此,謀害趙祁寒的危機解除。
在整個過程中,我無疑是利用了孫哥,告訴他我們有人劫警車,救趙祁寒,其實這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
王鼎城計劃失敗最大的原因是,他管不住自己嘴,到處說事,導致了說漏嘴,讓沈佳姐姐洞悉。特別是他還告訴了他老婆,這才使得我威脅他老婆就拿到了他犯罪的證據。
趙祁寒的事情是解決了,但是我沒有絲毫的高興。
因爲我現在在擔心孫哥,畢竟我利用了他,也騙了他我們有人會救趙祁寒出來。然而,事實上並沒有。
果然,在一個周後的晚上,我剛剛下班就看到了孫哥和他五名手下攔下了我和沈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