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有些趁人之危是必要的。
它會讓兩個人瞬間將關係拉近,前提是人家不討厭你。
她問我“是不是硬了。”
我點頭“嗯。”
“我都三十五歲了,比你大了十歲啊,你個瘋子,連我也不放過。”
我委屈的嘟着嘴“是它自己硬的,不關我事。”
她惡狠狠的說“回去我就給它割了。”
我恨恨的哼了一聲“你敢割它,我就。。”
“你就怎麼樣?”
“我就吃了你。”
“呵呵。”于敏笑,問我“你準備揹我到哪兒去?”
我擡頭一看,已經下山了。
“師長!”有士兵喊我。
“弄個擔架,把于敏擡回醫院去,她受傷了。”
“師長,你等等,我們做一個簡易擔架。”
幾個士兵衝出去砍樹枝,我把于敏放下來,我看她已經有了些氣色,然後拉開她衣服,血已經止住了。
然後我把衣服再往上拉,看到了她的肉肉。
她就盯着我,不說話也不動作,我就一直看,也不說話也不動作。
趁熱打鐵我已經學會了,你這個時候不想辦法深入發展,怕是就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過了今天,于敏很可能跟我老死不相往來,所以現在一定要趁着這個熱度非禮她。
她問我“好看嗎?”
我點頭“回去洗洗就更好看了,有血。”
她擡手就打我的頭“小瘋子。”
我咧嘴,然後一把摸了上去。
她又打我“小瘋子。”
我就兩隻手都摸上去。
她忽然摟住我的脖子,直接親了上來,“嗚嗚嗚嗚嗚。”她吸的很厲害,我嘴都疼了,這次輪到我抗議,我推開她。
“你輕點,沒親過男人啊?”
“沒親過你行不行?小瘋子。”
我怔怔的望着她,伸手摸她的臉“剛纔真怕你死了。”
“我死了,你會不會非禮我?”
“說特麼什麼呢?閉嘴。”
“哦。”她閉嘴,嘟起嘴巴,很委屈的眼神。我就罵她“都多大了,還跟個小姑娘一樣。”
她說“你不知道嗎?沒男人的女人都是小女人。”
打架終於做好了,士兵們擡起于敏,迅速向吉縣趕去,我帶着一部分人,也往老虎山趕去。
後來板頭總結過我的戀愛史,他說,武忠不是運氣好,他是膽子大,憑他是個上校,專搞那些普通人不敢搞的,凌美子是日軍特工,誰敢搞?孫文慧是女局長,誰敢搞?于敏是醫院的院長,誰敢搞?葉曉雪都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所以,趁着有軍銜有資本的時候,一定要放開膽子搞。
其實他說的也對也不對,主要還是因爲這場該死的戰爭,因爲在戰爭裡,每個人都面對着死亡,大家就會珍惜感情,珍惜別人,不會像平時那樣非得怎麼怎麼樣。
我回到老虎山的時候,神仙臉色很難看,他說“日本人不進攻了。”
“日本人不進攻那是好事兒啊。”
神仙嘆了口氣“他們修工事了,這是要長期對峙了。”
我一驚,衝到陣地上觀察,天色剛亮,我就看到對面山頂上有四五輛推土車在山頂上作業,他們甚至已經開出了一條通往山頂的路。
幾百個中國人在陣地上挖掘着戰壕。
我問神仙“這麼快?”
神仙說“我想了半天,覺的日本人打老虎山,就是想在老虎山死守,扎進我們防區,現在他們看老虎山不好拿下,那麼只能在對面修築工事,他們要是駐紮下來,咱們的日子就真難過嘍。”
仙本一郎的作戰計劃的核心就是修築永備工事,用一部分兵力徹底扎進晉軍的心臟,絕不撤退。
我對神仙說“馬上讓司令部派工兵來,咱們也得修工事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日軍已經抓了至少兩千人在山上挖掘,他們的速度很快,有卡車不停的拉着工人和工具材料到山上。
日本人,真的打算駐紮下來了。
工兵團在晚上的時候纔到,我們研究了工事,決定圍着山腰修上一圈水泥防空工事,然後頂上再加蓋土層,先把第一道永備工事修好,再修第二道。
於是六百多工兵帶着三千士兵開始瘋狂作業,兩座山同時開工,連續十幾天雙方都沒有開火,所有人都在拼命的修築工事,一旦工事修好,就不用怕空襲了。
鋼筋混凝土開始澆灌,一車一車的物資拉過來,對峙,將要開始。
整個工程用時超過了三個月,到了快過年的時候才完工,第一道工事最大也最費時間,一個月才勉強封頂,對面的日軍也比我們快不了多少,他們有兩千士兵,兩千民工,我們有三千士兵,六百工兵。
日軍這些日子一直很安分,只是埋頭修工事,我們也很安分,多數士兵都住在第一道工事裡,我和警衛連在第二道工事,第二道工事比第一道小的多,只在前頭附近圍了一圈,我們在山頂還修了一圈十個環形碉堡,隱藏在土堆裡。
日軍的飛機經常過來偵查,但是沒有開火。
小貓兒腰裡也捱了一槍,在醫院躺着,于敏也在醫院躺着,那顆子彈真的只是打穿了腰,什麼也沒有碰到,她只是失血過多。我望着老虎山,這一次心裡安穩了很多,日軍想要攻破這樣的工事絕不容易,因爲我對自己的部隊有信心。
凌美子回去了。
當冬天再次來到的時候,我們終於可以安穩的躲在工事裡過冬了。
山腰向下打了七口井,只有三口有水,這是備用水,後面山腳還有三口井,水解決了,後勤部甚至送來了柴油發電機,給我們裝上了電燈,工事裡有一百個宿舍和各種儲藏室,糧食堆滿倉庫,我忽然覺的,這固若金湯的堡壘,我們可以待到戰爭結束,但我沒想到,戰爭竟然要這麼久。
1938年冬,我196師與日軍仙本一郎旅團對峙在老虎山。
一郎傷勢康復後就被他的弟弟提拔成了旅團長,但是他的旅團也只有兩千多一點,駐紮在對面。
一郎望着對面的工事,也是感嘆“如果我們是在對面,就可以掐斷兩條公路,那就真的可以徹底隔絕晉軍與新軍的聯繫。”
雖然我們守住了老虎山,可新軍也徹底離我們遠去了,新軍內部的鬥爭一直非常激烈,但總體我們的軍官不行,新軍一直控制在別人手裡,好在張世平清洗了四縱隊,現在四縱隊已完全由我們掌握。
一場戰鬥打掉了半個師,我和神仙輪流坐鎮老虎山,三個團也是輪流駐防,兩個團駐紮在這裡,一個團駐紮在吉縣。
現在只有神仙,安德烈和豹子在老虎山,我帶着馬瘸子和一個警衛連回了吉縣,我已經在山上待了一個多月,迫切的需要放鬆放鬆了。
板頭勉強能下地了,一團由團副負責,鬼先生時不時去督察一下。
他是正經少校,雖然他已經二十八九歲,但也絕不算大,這個年紀混到少校已經很不錯了。
我的少校全身裹着紗布,跟個殭屍一樣跳到了師部院裡,我躺在躺椅上享受着冬天溫暖的太陽。
板頭就在那兒罵“你特麼怎麼打仗的?一天就打掉半個師,真特麼服了,攢點兒力量多難啊,這以後,怕是沒有擴充的可能了。”
我不理他,我不想理他,我並不生氣,因爲孫文慧給我來了一封信,我很開心,我微笑着曬太陽。
小貓兒也是腰裡裹着紗布走進來。
“我草,你快別說了,你要是在老虎山,能特麼打的剩下半個營。”
“狗屁,老子要是在老虎山,能把仙本踩進土裡給老子舔鞋。”
我懶的和他倆吵,我說“方藍和陳沖去臨汾了。”
板頭眼睛一亮“去幹馮凱了?”
我說“嗯,在找機會。”
板頭就感嘆“藍藍是真夠意思,居然親自去了,老陳也夠虎的,這倆貨出手,嗯,還是有點兒意思的。”
鄭屠夫也來了,大腿一拐一拐,也是一圈紗布。
三個傷殘人士和我坐在一起。
我問“老張呢?啥時候辦婚禮?”
鄭屠夫說“你不知道?明天辦啊,要不然神仙爲啥會讓你回來。”
“我草,這麼快?”
三個殘障人士一起點頭,一個個嫉妒的眼裡冒着光。
我說“不行,必須讓林薇薇請一頓飯,特奶奶的,不能便宜了這娘們。”
板頭就罵我“你快拉倒吧,都窮的賣褲子了,幾個月工資不發,張世平的彩禮還是跟我借的,教育廳更沒錢。”
我就問“咱那破公司掙錢沒有啊?年底不發個分紅啊?”
板頭搖頭“特麼的車隊讓日本飛機炸了一次,掙的錢全賠裡面了,現在就是三十輛卡車和三萬經費,那經費不能動啊,全指着它掙錢。”
小貓兒就喊“我草,三十輛卡車也值個七八萬了,這才半年,就翻了五倍?我草,這麼掙錢?”
板頭就嘆氣“你特麼看見是掙錢了,分下來沒錢,今年的分紅,最多給你們把本錢拿回來,這生意不一定能做多久,說不好明天就不能幹了,哎,幹一天算一天吧。”
我點頭“能把本錢掙回來就行了,你把我的錢還給孫文慧。”
“行吧,年底爭取分兩萬。”
我說“你先把老張的一千給了他,讓他結婚用。”
“給了,我借了他一千整。”
所以今年的分紅其實我根本沒什麼錢,因爲我沒投錢,出的是關係,所以我有白給的股份。
我對他們說“咱們公司就是臨時的,這個買賣不能幹了就散夥,不特麼搞大,要搞,掙了錢自己搞,我怕以後兄弟幾個爲了錢鬧起來,就不好看了。”
板頭也點頭“對,我也是這意思,咱們靠這個攢個本錢,以後自己想幹啥幹啥去,買賣最好自己幹。”
小貓兒舔着臉說“大哥們,我能不能多投點錢進去?”
板頭就罵“滾一邊兒去,你真以爲錢那麼好掙啊?你看見武忠沒投錢,也啥都不管就掙錢,那你是不知道孫文慧不看武忠面子能管?沒有你師長,援華車隊能讓咱們跟着他們?沒有這個破上校,重慶的那些牲口們能給面子?人的名,樹的影,武忠是靠名吃飯的,知道不?”
我踢了他一腳“去,老子是靠臉吃飯的。”
鄭屠夫笑的很開心,他不怎麼插話,但是喜歡看我們聊天。
我站起來“板頭,你信不信老子分分鐘靠這張臉吃飯?”
板頭問“你特麼又想幹點啥?”
我平穩了一下呼吸說“我想去幹院長。”
“于敏!”板頭驚呼“不可能,老子不信!”
我給他一個白眼“我要是抱住于敏親一口,你晚上給兄弟們擺一桌,請張世平和林薇薇來吃飯。”
板頭抻着脖子喊“摳門貨,老子就是不信,你別吹牛比,于敏要是讓你親,老子就請了。”
然後我直接進了對面師部醫院,到病房裡找到于敏。
她愣愣的擡頭“小弟,你來啦?”
我走到她面前說“叫小瘋子吧。”我說完,直接抱起她就往外走。
她伸手掐我的肩膀“又瘋了啊,要死啊,我是院長,你別這樣。”
我看都不看她,抱着她出了病房往師部走,四周的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只有紅姐出來看到我,無奈的笑了笑。
“小瘋子,你真要命啊,再瘋我把你閹了。”
我哼了一聲“閹了我,我也能抱你,也能親你,也能跟你睡覺。”
于敏有傷,我抱着出來,的確沒有人覺的怎麼樣。
我站在板頭面前,三個人直直盯着我。
于敏臉都紅了“小瘋子,行了吧,放我下來。”
我用我自以爲最深情的目光望着她,一直望着她,說“姐,我想親你。”
她也望着我,望着我深情的眼睛。
于敏在我懷裡不動,我緩緩低下頭,用舌頭挑開她的脣,伸進她的嘴裡。
她忽然抱住我的頭,狠狠的吸我的舌頭,脣與脣撞擊着,吸吮着,溫暖着。
她柔軟的嘴脣,柔軟的舌頭,重重的呼吸,讓我沉迷。
一吻三分鐘。
直到她喘息的不能自已。
我鬆開她的嘴“晚上來吃飯,板頭要請張世平和林薇薇。”
她用手摸我的臉“是約我嗎?”
“是啊。”
她擡手就敲我的頭,砰,砰,砰。
“你個小瘋子,你還想幹什麼?告訴你,姐是你得不到的女人,再對我動手動腳,我打死你。”
我疼的放開她,轉身跑到板頭後面“你別瘋啊,你再瘋老子可治你了。”
于敏站在那裡,叉住腰“來,你試試。”
她瞪着眼睛的時候讓人非常害怕,我心裡突突,但我不能低頭啊。
我直接走過去。抱住她的頭“你特麼瘋,也得有個人管你吧?啊?別裝的跟個男人似的,想幹啥?”
她望着我。
“小瘋子。”
“你是大瘋子。”
她抱住了我的腰,告訴我“吻我。”
我再次咬上去。
她喜歡狂熱的吻,她總是比我還激烈,她緊緊吸住我的舌頭,對我說“小瘋子,我不會和比我小十歲的小孩兒找對象,知道嗎?”
“那就做我的相好。”
“你想的真美。”
我她擠的更緊“我要吸你的舌頭。”
她伸出來,我吸住。
“都是口水。”
她笑的開心“誰讓你吸的,走開。”
她推開我往外走,走到門口,回頭對我說“凌美子敢找我,我就廢了你。”
我站在那兒傻傻的笑。
鄭屠夫,板頭,小貓兒全程震驚在那裡不說話。
板頭脫了鞋砸過來“畜生,牲口,動物,你就是個動物。”
我對他伸出一根中指。
他拉住鄭屠夫,哭喊着“老鄭,看看你帶出來的兵,真特麼動物啊。”
鄭屠夫點點頭“是有點兒牲口了。”
我喊着“嫉妒,你們就是嫉妒。”
小貓兒晃了晃腦袋“徐麗爲啥不讓我這樣啊。”
徐麗從門口走進來,“你想怎麼樣?”
“沒,沒,沒,我啥也不想。”
我看到徐麗進來,張開雙手“快,讓哥抱一下。”徐麗就進了我懷裡,我回頭看,小貓兒已經拔出了槍,在拉槍栓,我趕緊放開徐麗,溜溜跑了。
張世平和林薇薇的婚禮就在明天,而結婚地點,在他的執法處,他就住在執法處裡面,下午的時候許多人都過去幫忙了,三個殘廢也坐到了執法處的院子裡瞎指揮着。
我們有的是人手,於是我也沒有幹活兒,跟張世平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張世平像伺候爺爺一樣伺候着三個殘廢。
我進了醫院,紅姐也到執法處幫忙了,我進了于敏的病房,插住了門。
我插門的時候于敏眼睛瞪的老大。
我慢慢走過去,走到她牀邊,她望着我,我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腳。
“大瘋子,腳真漂亮。”
于敏不說話,只是看着我,想看看我究竟要幹什麼。
我的手慢慢向上神,摸住她的腿“大瘋子,腿真滑。”
她忽然兩腿一張,於是我大着膽子把手伸過去。
“大瘋子,都是水。”
她晃了晃身子,按住我的手“有傷,別動了。”
我點頭,“好。”
我爬上了牀,騎在她身上,俯下親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親,蹭開她的衣服,一直親。
她說“小瘋子,不能做。”
“我知道。”我點點頭,脫了褲子,往前。
她驚呼“別,太大了。”
我不理她,按住她的雙手,直接塞進了她嘴裡。
“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