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我已經怒不可遏,打算直接就去,可是冷漠不是傻子,他攔住了我問我,“那德希望你怎麼樣?”
我咬牙道,“死!”
他點點頭道,“對,所以你去,就是個圈套,也許那裡是十面埋伏!”
我咬咬牙道,“那也得去,她是因爲我才變成這樣!”
他搖頭道,“那不是你的錯。你和她之間也沒什麼關係,只不過有一面之緣,而且在那家的時候她有點照顧你,而你和她並不熟,有點腦子的人就會把這不當回事,畢竟是他那家自己的人處理自己的人,跟我們沒關係。”
我搖頭道,“如果我許默被人侮辱到這份兒上還不去救人,那許默就不是許默了。”
我同時給了冷漠一句話,“如果同樣是你遭受別人的圍殺,我也會冒天下之大不違去救你,只因爲我是許默!”
良久,他的眼圈有點微微泛紅,他眯起眼睛來,道,“我跟你一起去!”
說做就做,我倆計劃了一下,同時也沒告訴蕭家的人,因爲一旦告訴他們,他們肯定不會讓我去的,甚至。蕭家的家主蕭老還會拼命攔着我,畢竟這是送死的行爲,而且,就連冷漠都知道,那玲玲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救她幹什麼?
所以,這事兒就只能我和冷漠兩個人去辦。而蠍子前輩他們實力不足,空門前輩他沒義務幫我去拼命。我倆找了一下傑克,把那個濱盛酒樓附近的監控都給調了出來,弄到了我的手機裡,讓我們至少可以眼光八方,雖然這樣在十面埋伏的情況下,顯得沒什麼大用處,但總比沒有的強。
第二天傍晚的實話。我們倆就匆匆到了那附近,還沒到酒樓的時候,就有人和我們倆聯繫了,這人長得獐頭鼠目,不過我知道他是個潛能高手,他來到我們倆面前以後,就立馬讓我們倆先別進去酒樓,而是跟着他走,同時給了我一張照片,這照片是那玲玲的,她沒穿衣服就被綁在一個類似地下室的地方。
讓我們來酒樓,應該只是一個幌子,看到這照片我就氣憤的不行了,我怒道,“難道連衣服都不給穿?那德什麼時候變成禽獸了,嗎的!”
那獐頭鼠目的傢伙也不管我,就說,“你走不走?”
我怒不可遏,但冷漠攔住了我,同時看手機的監控,檢查我們有沒有被圍起來,我和冷漠的計劃是,儘量不被圍攻的情況下救出人質,如果實在是救不出,就放棄吧,我們還有更多的人需要保護,只能說,爲那玲玲報仇,是必須的。
我也想過,如果我死在這裡,那小雨她們誰來保護?所以,我不能死,而我能冒死前來救那玲玲,這也是我給她最大的報酬了吧。我只能說盡力而爲。
他帶着我一路走,這地方應該是濱盛酒樓的後門。從這裡進去以後,一路拐到二樓,而這裡,是沒有監控的,我和冷漠的臉色變了,萬萬沒想到他們會在二樓。
濱盛酒樓只有一樓大廳有監控,這樣的話。我們就看不到。
而我們也檢查過這些地方,除了酒樓隔壁的那棟樓有狙擊手之外,其他的地方是沒有的,所以,只要能巧妙的藉助建築物,他們是射不中我們的,而且。他們的躲藏位置不能移動太多,否則我可以直接小鐵片跳上城牆斬殺他們,所以他們射擊的機會只有一次。
可是一旦進入了這裡的二樓,我們倆就睜眼瞎了,沒法知道哪裡有狙擊手,哪裡有暗殺人員。
但是,來都來了。不去的話,顯得我怕了他們似的,我對着冷漠點點頭,就進去了。
我似乎是在告訴他,他可以不進去,但是他沒猶豫,果斷的跟我一起進去了。因爲我們一起走過刀山火海,所以估計他不在乎生死了吧。
進去以後,一個很大的宴席在等我們,我倆愣住了,裡面有很多那家的人,甚至,還有吳家的人,吳老頭也在,那家和吳家的不少長老、家主都在,我的臉色十分的難看,我想到了是他們的埋伏,但我沒想到他們會都在這裡。
而且就這麼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和冷漠到了以後,吳老頭往我這邊掃了一眼,那德臉色就有點難看,打算上來找我麻煩的樣子,但是,吳老頭卻擺擺手說,那兄,不是說好了麼,今天都聽我的?
那德聽了他的話以後,又繼續坐下喝酒吃菜,其他的那些長老高手們,也都靜靜的坐着。
吳老頭擺擺手,招呼了服務生說,“多加兩個位子,兩雙筷子!快點啊,別怠慢了貴客”!
我和冷漠都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只是怒視着那德這個老狗,同時。我還看到了一個頭發花白的那家長老,應該就是圖片裡我看到的騎在那玲玲身上的那個長老,簡直喪心病狂,這麼老了,居然還是這樣的人,他眯着眼睛盯着我,我敢說。我要殺,我肯定第一個殺他這種人。
服務生把筷子和座位弄好以後,我們倆就坐到了那德的對面,而我們的旁邊是吳老頭,還有其他的高手,這裡一共坐了三桌人,一桌將近十二個。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要打,是幾乎沒有勝算的,我和冷漠都失誤了,萬萬沒想到他們會這樣。
不過我也有辦法,我可以擒賊先擒王,先拿下那德和吳老頭。那麼其他人都不敢動彈了。
我沒想到孫家的人沒來,如果孫家也來了,我和冷漠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已經是很艱難了。
坐下以後,我也沒多說什麼,直接瞪着那德,怒道,“那德老狗。我也不和你多說什麼廢話了,直接說吧,你想怎麼樣,還有,你居然是這樣的禽獸,連自己家族的女孩子都這麼虐待,呵呵,你這種人,還真的就只是配當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連男人都不配當!”
我的侮辱的話,在我坐下以後就直接不給他面子的說了出來,吳老頭也沒想到我會這麼快發作,而且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
吳老頭剛想說什麼,那德卻陰陽怪氣的笑了笑道,“早就和你說了,滿清十大酷刑,我會爲你準備,但卻不一定是施加在你身上的,你懂麼,這只是個開始而已,如果今天你不聽話。那麼,我敢保證,那玲玲肯定死的很難看,而且連全屍都找不到!”
我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怒瞪着他和吳老頭道,“別賣關子了,讓我來,到底是想怎麼樣才肯放了那玲玲,直接說吧,擺這樣的鴻門宴,有意思嗎?”
吳老頭和那德他們,面面相覷,同時都笑了,說,“你還真是年少不懂事,這麼沉不住氣,本來,你還可以多吃點菜,多喝點酒,至少這是爲你的送行酒送行的菜。多吃點,做個飽死鬼,總是好的!
”
吳老頭陰陰的笑着,“既然你能來,說明你和那家的那玲玲確實有染,否則的話,你怎麼會爲了她來這種地方。那德也就只是試試你,沒想到你真的來了,所以,那德對待一個與你這個大敵有染的叛徒,這很正常啊,不算什麼禽獸,也不算違背那家的家規。他做的很對,我支持他!”
他說完這話以後,那德哈哈大笑了起來,很是得意,而那個花白的那家長老,他是弄那玲玲弄的最兇,而且也是最老的一個。他也笑的很誇張,不過,他沒有笑出聲,而是憋着笑,但是反而讓人更加的憤怒不已。
我直接怒了,冷冷的道,“不用多說了,說吧,想怎麼樣,直接劃出道來,都是爽快人,怎麼才肯放了她,我看那照片,你們似乎把她藏在什麼地下室了,如果我看不到她,我是不會束手就擒的!”
吳老頭呵呵一笑,道,“那是必須得讓你滿意的,否則的話,怎麼敢把你請來呢?”
他拍了拍手,立馬就有人把那玲玲帶了出來,她的身上,就穿了三點,其他地方被繩子捆住了,全身上下,全部都是淤青,我眼睛紅了,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