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耳朵湊近我的那一瞬間起,我狠狠擠壓了一口痰吐了上去,狠狠呸了一口,“草泥馬的。要老子跟你求饒,你怎麼不去死啊,傻叉。”
鴨少愣了下,趕緊把耳朵邊兒上的痰給清理掉了,然後,他居然不怒反笑,那桀桀的聲音聽了讓人特別滲人,我怒瞪着他,說,“你笑個幾把啊笑,傻比了麼。”
他說:“我佩服你的膽量,到我手上了,你還敢這麼屌,行,行。看來讓你磕頭還是輕的了,今天不讓你這吐痰的嘴爛掉,我他嗎就白混了。”
說完,就把那皮帶往我臉上抽。火辣辣的疼,但我此刻卻沒感覺到有多疼,因爲璐璐的離開,我的無可奈何,讓我更加心疼。比起璐璐來。這點疼又算的了什麼。我嘶吼道,“草泥馬的,鴨少,有種的你就今天把我弄死,弄不死我,改天我廢了你!”
又是一下子過來,我捂着嘴倒在地上。還想反抗,兩個大漢把我架了起來,鴨少指着我說,“把他給我架好咯,鬆了,我不放過你們。”那倆大漢喊了聲絕對不會,然後又把我給扣緊了,
啪,啪,好幾鞭子下來,我感覺皮開肉綻的,那滋味,可真不比小時候在家被老爸打的那種感覺好多少,疼的我不行不行的了,就一個勁兒的在那罵,往死裡罵,這貨就一步步往我這邊走了,說:“你今天這嘴就是不想要了是吧。”
他看我的眼神,都讓我有點恐懼,估計要對我下狠手了吧,我估計我要完蛋了,聲音都有點發抖,但還是吼了句,“尼瑪,你動我,你就要死。”鴨少哈哈大笑,說:“老子是你嚇大的啊,小比樣的,”
“你不喜歡犯賤呢嗎,老子今天讓你做不成男人!”說完吼了句,讓他們給他架好了我,我這時候才知道怕,做不成男人,什麼意思,我問他什麼意思,他笑了下說,“你不是不怕嗎,什麼意思你還不知道?哈哈,老子讓你當全中國最後一個太監,你看怎麼樣?”
說完以後哈哈笑,讓幾個人把我給拖到了他們大酒店後面的巷子裡,因爲外面人多,他們估計也怕被人看到拍攝到,那可不是好玩的,估計鴨少他爹也怕這個吧,所以幹壞事不敢光明正大的來,這時候我喊他別亂來,他也不管了,我閉上了眼睛,我要成了太監,還追什麼璐璐回來,還怎麼跟夏夢在一起,我,我都不是男人了。
我嚇得快尿出來了,我嘶吼着,跟他說要是敢這樣對我,我以後就捏爆他的蛋。可是他依舊哈哈笑,說:“行啊,我就等你來捏爆我的。”
“把他褲子給我扒了。”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來,“這種事情也就只有你鴨少能做得出來。”
冷冷的聲音,我聽了卻好像天籟一般。來人長得挺高的,白白淨淨瘦高個,在我看來,此時的他尤其的帥,他身後也沒多少人,就那麼零零散散的幾個子,還沒鴨少的人多,但我清楚的看到,鴨少的那些小弟眼神裡的畏懼之色,我心裡一突,莫非這也是個啥大人物?我有救了嗎?
只聽到鴨少罵了句,“草,走了一個又來了一個,我說瘋子,你麻痹的這好像是老子的地盤吧,這你也要管?就算我切了他弟弟,你也管不着吧,他得罪的人是我。”
那個被稱作瘋子的高個嗤笑一聲,指了指巷子邊兒上,說,“鴨子,你看這條線,貌似這剛好在我和你地盤的臨界點吧,你在我的地盤上犯事兒,我能不管?”
那鴨少嘴巴驚訝的能吃下一整個雞蛋,瞪着瘋子,質問道,“草,這也算?你也說了,是我們兩家的臨界點,那憑啥老子也聽你的?”這時候那個瘋子沉吟了下,過了會兒,瘋子說,“這樣吧鴨子,咱倆一人一半兒,你看怎麼樣?”巨吉土技。
我聽了這話差點沒想噴死這傢伙,一人一半兒,搞毛線呢,這是要把我搞殘的節奏?再說了,這個瘋子,到底是誰,看起來比江華還屌很多啊,居然能跟鴨少地盤兒,什麼這裡是我的,那裡是你的,這尼瑪是我的身體好不好。不過這瘋子顯然不是平庸之輩。只不過他這個建議有點操蛋了。
可是沒想到那鴨少呵呵笑了下,說:“行啊,一半兒就一半兒,瘋子你要哪一半兒,要不你看這樣吧,我把下面那一半分給你,我估計你這傢伙也可能會喜歡人家菊花,給你那一半多好。”
鴨少笑的可惡心了,說:“這執行就由我來執行吧,我就最喜歡把人五馬分屍了。”我聽了心驚膽戰的,在那罵,說:“你們倆瘋了麼,殺人償命,犯法的知道不。”
鴨子給了我一腳,說:“老子的地盤,老子就是法!”瘋子在那笑,說:“行了,我來裁決吧,諒你就不敢把他劈成兩半。”鴨少驚恐的看着他道,“這麼說你敢?行,行,牛逼,瘋子哥,你牛逼,行,你要敢劈了他,你現在就動手,我絕不插手。”
瘋子笑了下,說:“這有何難,拿刀來。”一把明晃晃的刀片,大概有將近一米那麼長,掏出來都嚇死人,這樣的刀能行嗎,以前我們也玩過,都不鋒利的,沒開過刃,不過想想也覺得好笑,馬上我自己就要被開膛破肚了,這他嗎我心裡還有心思想這個,此時鴨少、鴨少手下一干人等以及瘋子手下那些人,都等着瘋子把我開膛破肚分成兩半呢,我瞪着瘋子問到,“我和你無冤無仇,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變成厲鬼找你報仇嗎。”
他笑嘻嘻的說不怕,還說雖然和我沒什麼仇,但在他的地盤處理的人他肯定要分一半。那鴨少還踹我說:“你趕緊認命吧,誰叫你他嗎的得罪了老子,瞎了你的狗眼。”
那瘋子大吼一聲,罵了句滾,說他要開始動刀了,此時的我被嚇得不輕,腦袋上駕着一把刀,那鴨少還問他,“怎麼不從肚臍那裡開始破,一人一半兒啊”,這傢伙來了句,“我喜歡從腦袋上開始破。”
那鴨少跺了跺腳,說:“行,今天就依你,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看他們這個樣子,我內心不由得對這種紈絝富二代分子極其的嗤之以鼻,簡直不把人命當回事兒,照他們這態度,好像以前還幹過這事兒。我就在那一個勁兒的罵啊,把鴨少罵了一頓,把瘋子也罵了個遍,那鴨少還想上來幹我,瘋子攔住他說,“人都快死了,罵你幾句又何妨”,鴨少獰笑了下說:“也是,老子也就不跟死人計較什麼了。小子,黃泉路上別怪爺爺我,也就是你瞎了眼,得罪了我,下輩子投胎以後可要睜大眼睛咯。”
我瞪着他們吼着,“殺人就不怕犯法嗎。”鴨少掏了掏耳朵,“聒噪!都說了,這裡,我們就是法。”瘋子一腳踹開了他,說閃開。一刀,就朝着我的面門而來,我閉上了眼睛,如果要死,也要閉着眼睛死,他嗎的,死就死吧。然而,那刀我等了很久卻沒下來,卻聽到撲撲兩下,有人倒地的聲音,然後我就睜開眼睛了,看到鴨少倒在地上,不少鴨少的小弟對着瘋子怒目而視,說:“你嗎的,怎麼打暈了鴨少,想怎麼樣之類的”
“打的就是這傻比,你有脾氣?”
瘋子嘿嘿一笑,帶着幾個人殺入了鴨少的小弟羣之中,如入無人之境,他的身手很厲害,沒多久,這些傢伙都躺下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笑了下,嘴角帶着那種輕蔑的笑,說了句,“就這兩下子,虧你還跟華子他們齊名呢,省城四少,笑死人了,浪得虛名罷了。”
然後拍拍手,看着我說,“怎麼,還不打算起來?”這會兒,我就是再傻逼也懂他啥意思了,我說:“是你救了我?”他說:“還有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