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寢室以後,他們出去吃飯了,還沒回來,一直等到他們回來以後,還給我帶了份炒飯。我挺感動的,他們就問我幹啥去了,我倒是實話實說,我去見陳穎了,我其實說這些話,都是說給靚仔聽的,不知道他還喜歡不喜歡陳穎。
他臉色變了下,但是沒問我什麼,我跟他們說,熊愷威現在沒啥勢力了,陳穎和他分手了,他倆本來也就沒什麼,陳穎只是想利用他才和他在一起的。
趙盼說,哎,那個騷-娘們,早看出來了。就知道攀附混得好的男的,現在咱們默哥混的屌了,她就又找上門來了。扔頁何弟。
我就說,什麼混不混的,大家都是兄弟,不要被人欺負就行,我們的宗旨也不是混,而是好好學習,別人不欺負到我們頭上,我們就不拿起鐮刀舉起拳頭。
王建就笑,說對對,沒有欺負和壓迫。我們就不農民起義了。
整的我們都笑死了,我看到靚仔無語的出去洗漱,洗澡,最後和那個內蒙古的女友打了電話以後,就睡了。我估計他會去找陳穎吧,只是這種感覺而已。
第二天,果斷的找小胖他們一起出來,小雨姐,萱萱姐她們一起出來,他們都很好奇,爲啥我會暈眩。尤其是璐璐,很擔心我,怕我真的掛了。
我就把我的事兒給說了出來,當然了,潛能的事情我沒說,我只是說。銅人前輩把少林帶來的一種藥給我吃了。這種藥和毒是一樣的成分,罌粟花,會讓人暈眩、癡迷、上癮。
聽了以後,他們這才大吃一驚,還問我怎麼少林會有這東西如何如何的,銅人前輩是不是害我之類的。
因爲他們都是我最親近的兄弟朋友,我告訴他們說,不要說出去,對我不好,也對銅人前輩有危險,他們就叫我放心,說絕對不會說出去,像小雨姐這樣的,還賤賤的問我,是不是學了啥少林功夫,好像很牛逼的樣子,我就說,哪兒啊,還是菜鳥,你不信問問小胖他們,我這也就是初學者,跟你家孫洋完全沒法比。
提到孫洋,小雨姐就臉色變了,罵了句滾,就不說話了。也不知道她和那位書記的公子到底能不能走到一起,反正我是特別噁心孫大少的。
倒是蕭璐關心的看着我說,你也別老爲了練功夫,喝一些奇怪的藥啊,萬一你也沒了,讓我守寡是不是?
她的話一出,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我們就在那笑,萱萱姐他們臉都紅了,哈哈哈的笑,一時間,氣氛其樂融融。
知道了我沒事了以後,他們就都放心了。
……
錢龍十分的鬱悶,也很沮喪,他做夢也沒想到,會被這樣的一羣大一的小犢子給滅了,不過,這好像也在情理之中,那次,他幾乎是出動了所有土木的精英,但卻還是敗了。
這話傳到了其他小弟的耳朵裡,就成了,錢龍他們被人家一個人,打的一百多人全部趴下了,他的名聲全都掃地,一時間,很多人都不敢和他接觸了,樹倒猢猻散,大難臨頭各自飛,這還真不能怪這些牆頭草們。
但是,錢龍畢竟是錢龍,他還有自己的嫡系,也就是他寢室裡的那些兄弟,他可以化整爲零,從零開始。其實到了大學以後,和高中不一樣了,拼的不是人數,而是氣勢、人脈和知名度。
就好像這次,他輸了,所以知名度下降、氣勢人脈也差了很多,就沒什麼人願意跟着他混了。他總不能讓他那個學習部門的一些書呆子去打仗吧?那是在開玩笑。
但他不傻,他聯繫了幾下熊愷威,熊愷威這個孬種貨色,居然不敢跟許默對着幹了,他覺得這人實在是太廢柴了,還是另想他法,雖然他這次輸了,而且也不在學校裡唸了,就等着來年回來拿畢業證就行了,他沒臉在學校呆了,但是,就在他離開之前,他也要弄一次許默回來,至少,要狠狠收拾他一頓纔算解氣。
所以,他找了大概一個禮拜的人,沒有人願意跟他合作,但是,他聯繫上了一個人,可樂。
英文系的可樂,這傢伙,也是大三的,即將畢業證到手的人物,卻因爲得罪了小雨姐,被趕走了,只有拿畢業證的權利,沒有回來上課的權利了,不准他再出現在一院,是小雨姐的人下的封殺令,你可以來年回來拿畢業證,卻不能來學校裡裝比了。
而且,他被打斷了腿,出院以後,還在學校附近的房子裡呆着,療傷,腿斷了,也不好上火車回老家。再一個,他也想報仇。
小雨姐他想弄,但他要報復的人,還有許默,歸根結底,是這個傢伙,害的自己變成這樣的。
可樂這天拄着柺杖,一步步的在陽光下走着,很是鬱悶,他身邊還有小弟,都是以前在英文系被自己經常照顧的,還有一個是自己宿舍的。都在爲自己抱不平,但可樂只是嘆氣,說,沒辦法,天知道卓小雨那死娘們,居然認識那麼多大人物,我這一條腿斷了,還是輕的呢。
旁邊的小弟嘆氣,說,那就這麼算了?大哥,能嚥下這口氣麼,就這麼走了?
可樂說,不然能怎麼辦呢,我找誰報仇去?
找許默啊!那小弟說道,這傢伙沒權沒勢,只不過是卓小雨認的弟弟而已,幹他一頓,甚至打殘他,應該沒人會管吧?
可樂愣了下,說,這也可以?
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傳了出來,從拐角處,走出來了一個金色頭髮的帥哥,這人,就是錢龍。
當然可以!我和你,一起對付他,怎麼樣?既然都有共同的敵人,我們都知道,許默這孫子運氣好,有人撐腰,但是,我還是不甘心就這麼離開一院,要是能幹他一頓,把他也打殘了,再走,豈不是痛快?
於是,倆人一拍即合,就打算好了這個主意。
但是,錢龍卻告訴了可樂,許默的厲害之處,讓他務必找個厲害的人,還把那一戰說了。錢龍說,我倒是找了個社會上的跆拳道高手,我看的出來,這許默練過,我們應該不是他對手,所以,務必要一舉拿下,不能讓他有喘息的餘地。
可樂皺眉頭說,練家子是麼,我記得,他不是敗在石頭手下了麼?
石頭是誰?錢龍問道。
喔。可樂笑了下,我的一個室友,曾經把許默他們給打敗過,你放心好了,他出馬,比你那個什麼跆拳道高手靠譜去了,我只要再求他最後一次就行。
錢龍撇撇嘴,看來自己找他是對的,但是就是不知道這個石頭,到底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能不能把許默給打殘。
……
我重重的打了個噴嚏,可能是有人在背後罵我,打算陰我吧,不過我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歪,再說了,我現在也算是個小高手了,能發揮出潛能,一天能用個三次,不怕來多少猛人,只要別是螳螂哥那種就行了,那種,外功練到了極致,我爆發潛能也不一定打的過他。
所以碰到真正的高手,我就是死路一條的下場,但是,英文系的那個石頭,我倒是一直想報仇,但礙於一直沒碰到他,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學校,這人,神神秘秘的,另外,英文系老大可樂也被趕出了一院了,算一算,自己的肉中刺走了一半了,我在一院也算是可以發達起來了,是麼?
想到這個,我就有點高興,打算開開心心晚上和璐璐一起約個會,玩一玩,偶爾也可以來一炮之類的。就這樣,玩的很開心,過了兩三天,我們系裡又和其他系裡的聯誼了,所謂的聯誼,念過大學的肯定不陌生,但是沒念過大學的,以後唸了以後試試吧,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