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酒吧包廂內,戴雲對卓一平說到:“有沒有興趣跟着我?”
聽到戴雲的話卓一平並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平靜的說到:“戴老闆怎麼會看上我這樣一個小人物,你可知道以前的我只是個撿垃圾的窮小子。”
英雄不論出身,我戴雲一身閱人無數,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在說你就甘心做一個服務員,你就不想享受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而我就能給你這樣一個機會,不過你要明白只是一個‘機會’我戴雲喜歡有熱血的年輕人,討厭的是自以爲是的廢物。當然我也不會強求你,想通了來‘雲天集團’找我。說完戴雲就向外面走去。
不用考慮了,我答應你。在戴雲快出門的時候卓一平開口了。
卓一平跟了戴雲之後才真正感受到“雲天集團”的龐大,以前的自己就是一隻‘井底之蛙’,當然像戴雲這樣的人物也會有煩惱,也有解決不了的煩惱,也會有仇家。就像上次的刺殺事件,拿戴雲來說時常會碰到。
豪華的別墅大廳內,一位二十歲左右的漂亮姑娘走來走去,嘴裡不知道唸叨着什麼,一副很着急的樣子。這時戴雲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卓一平和戴飛。看到戴雲後女孩高興的跑了過去抓住戴雲的胳膊,撒嬌的說到:“爸爸,明天的比賽我該怎麼辦呢?”女孩名叫戴薇薇,是戴家的千金大小姐,戴雲還有一個十五歲的兒子,在貴族學校讀書。自己的女兒呢一直在北影深造,這不前不久參加一個唱歌比賽,成功進入四強,明天是總決賽。別看戴雲如此身份,但在教育子女方面非常嚴格,甚至他子女的身份在學校都是保密的,當然除了讓子女獨立外,還有就是擔心仇家的報復。
我戴雲的女兒不會這麼沒信心吧!戴雲笑着說道。
戴薇薇白了自己的父親一眼,說道:“能進入四強的選手實力都差不多,最關鍵的是怎麼才能讓評委對自己有好感,這樣勝算就大一點。”
我是不會給你開後門的,這不是我做事的風格,投機取巧永遠不會取的真正意義上的成功。戴雲說到。
我不是這個意思,戴薇薇急忙解釋道。
老闆,你確實誤會小姐的意思了,旁邊的戴飛說到。戴薇薇感激的看了戴飛一眼。戴飛是戴雲從小養大的,所以和戴薇薇特熟,他可是聽着戴薇薇叫他戴飛哥哥長大的。
那你什麼意思,戴雲問道?
“我的意思是演唱完後,我該怎麼說才能贏得評委的好感。”戴薇薇說到。
我最擔心的是你的安全問題,明天多派些保鏢,讓戴飛親自帶隊。近段時間我總感覺會出什麼事。戴雲不放心的說到。
瞎操心,別人又不知我是你的女兒,說完後戴薇薇把目光看向戴飛問道:“戴飛哥哥,你說我該怎麼辦?”
戴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到:“我只負責你的安全問題,你接觸的那些我不懂。”
這時卓一平想開口說什麼,但又沒說。戴雲看見後說到:“一平,別把自己當外人,想說什麼就說吧!”
卓一平不好意思的說到:“其實很多比賽有的人並沒有輸在才藝上,而是輸在心態上,緊張的心情會影響正常的發揮,還有就是像小姐剛纔說的,怎樣才能贏的評委的好感。有的人在拉票的時候無非說些‘請大家支持我,喜歡我之類的’要不就是‘我付出多少多少的努力’這樣的話。”要是我的話我會這樣說:“我能走到今天就已經覺的很成功了,感謝長時間來朋友們對我的支持”道聲謝就完了。
有點道理,可得不了冠軍怎麼辦?戴薇薇問道。
冠軍並不代表最好的,評委也代表不了天下人。卓一平說到。
說的好!戴雲拍了拍手掌說到。心裡想到,窮人家的孩子確實成熟的早。
第二天的比賽戴薇薇按照卓一平的話做了,果然拿到了冠軍的獎盃。甭提有多高興了,把獎盃遞給戴飛後說到:“我去換衣服去,然後回家給爸爸報喜。”走進更衣室後戴薇薇想到:“怎麼裡面沒人呀!”不過興奮過度的她可沒想那麼多,走到自己的衣櫃前,正準備打開櫃子時,櫃子明晃晃的表面反射出一道模糊的人影。戴薇薇剛想回頭,可頸部傳來重擊,然後倆眼一黑暈了過去。
戴飛在外面等呀等呀!最後實在等不急了,決定進去看看。當雙腳邁進更衣室的那一刻就感覺到出事了,因爲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小姐出事了,給我把好每個出口,仔細搜查’戴飛對着耳麥說到。接到戴飛的命令保鏢們立刻進行全面的布控,可奇怪的是人好像消失了一樣。看到沒有結果,戴飛大喊道:“給我找,趕快找。我就不信他們能上天入地,找不到大小姐誰也別想回去。”是呀!戴家大小姐被人綁架,可不是件小事,可惜的是搜索了近倆個多小時,把整個劇院翻了個遍,還是沒消息。最後戴飛實在沒辦法了,不得不把這件事告訴了戴雲。
時間不長一排豪華的車隊出現在劇院的外面,這些人下車後急忙向劇院內走去。門口的保安想上前攔住詢問什麼,被爲首一名大漢一腳踹倒在地。保安剛想說什麼,確被同伴拉住了“不想死就不要管,這些人咱得罪不起”那我這腳就白捱了?‘沒殺你算的家祖上積德了。’
戴飛見到戴雲後低着頭說道:“老闆,我沒有保護好小姐,我罪該萬死。”
行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到底怎麼回事?戴雲說到。不愧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到現在都能這樣的平靜。
“不知道小姐進入更衣室後就像憑空消失一樣,怎麼也找不到,弟兄們把裡裡外外搜了個遍,還是沒找到。”戴飛說到。
進去看看,其餘人繼續搜查,看能不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戴雲等人仔細看了更衣室,沒發現任何線索。這時卓一平被地上指甲皮大小的塑料給吸引了,撿起來一看,忽然想到了什麼。“老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卓一平說到。
戴雲忙問道:“怎麼回事,你找到什麼線索了?”
卓一平指了指手中指甲皮大小的塑料,衆人看見後都不太明白。戴雲問道:“這能說明什麼?”
卓一平說道:“老闆,綁匪真的上天入地了,你擡頭看上面”接着指了指上面的排風通道,通道口塑料蓋的周圍正好掉了指甲皮大小的一塊,要不仔細真的很難發現。
戴雲也不傻,說到:“他們是從上面的通道撤退的,那入地又是怎麼回事?”
我進來後看了看這裡的地形,要知道這種地方肯定有地下管道之類的,在加上更衣室的通風管道並不能完全到達外面,他們肯定是先離開更衣室,然後鑽入地下管道,這也是唯一的解釋,要知道我們的兄弟可是一直守在各個門口。卓一平有理有據的分析道。
聽完卓一平的話戴雲說到:“檢查所有地下通道”果然時間不長就有人來報,更衣室後面的電氣房發現情況。戴雲等人急忙趕去,只見上面的水泥蓋被打開,裡面明顯有人進入的足跡。
一平,你繼續留在這裡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我現在先回去等通知,綁匪肯定會向我提條件的。戴雲說到。
戴雲走後,卓一平找到這裡的負責人,問道:“你們這裡誰負責維修之類的工作?”
負責人也大概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而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問話的小夥子還好點,清清瘦瘦的,而其他的大漢一個個五大三粗,滿臉怒色一身黑色衣服,就差腦門寫個‘黑社會’了,所以哆哆嗦嗦的說到:“這些是老張負責的。”
好,帶他來見我。卓一平說到。
不一會,一名禿頂的男子被帶了上來,這名男子雙眼不停的看着周圍,眼睛中充滿恐懼。“你就是老張,負責這裡維修的”卓一平問道。
是的,我就是負責這裡維修的。老張聲音顫抖的說到。
最近有沒有人找過你,卓一平問道。
聽到這話,老張眼中閃過一絲恐懼,雖然一閃而過,不過還是被細心的卓一平捕捉到了。“我沒接觸過什麼人”老張說到。
希望你沒有騙我們,要不然後果很嚴重的。說完卓一平對衆保鏢說到“我們走。”
看着離開的一夥人老張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隨後慌張的離開劇院。不遠處三人六雙眼睛死死的盯着老張離開的背影,其中一人說到:“平哥,小姐的失蹤會跟此人有關係嗎?”三人正是卓一平和倆名保鏢。
卓一平笑着說道:“小馬,小黑,你們想想綁匪對地形那麼熟悉,肯定事先調查過,但不可能進來光明正大的查,所以會找一個熟悉地形的,這也是我找老張的原因。”
叫小黑的問道:“那我們爲什麼不把他直間抓起來,這人一看就是軟骨頭,打一頓什麼都說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你是綁匪,你會把自己的身份地址告訴其他人嗎?聽卓一平這麼一說,小黑傻笑了一下,說到:“自然不會,而且我還會殺人滅口。”
這就對了,走吧!去看看他們怎樣殺人滅口,順便抓個活口,看能不能問出點啥。
老張在半路的時候打了個電話,然後改變了路線。後面跟蹤的卓一平說到:“目標快出現了。”
戴雲坐在客廳雙目緊閉着,忽然電話響了。戴雲看了旁邊幾人一眼然後接起了電話‘喂!你好’電話那邊傳來一陣笑聲,說到:“戴老闆,恐怕你現在不好吧!”
說說你們的條件吧!
和戴老闆做買賣就是爽快,我們也不多要,50億,給你倆天準備,要不然像戴小姐這樣的美人在這裡時間長了,會發生意外的。
戴雲剛想說什麼,可對方已經掛了。裡面傳來盲音。
怎樣查到了嗎?戴雲對衛星跟蹤器旁邊的大漢問道。
對方太狡猾,時間控制的非常好,沒有鎖定位置。大漢說道
戴雲冷笑道:“看來對方是進行了周密的計劃,不知一平有沒有找到新的線索。”
老張來到郊區一處像難民營的地方,這地方卓一平很熟悉,他以前就住過。進入一條小巷後老張向後看了看,確定沒人跟蹤,然後走在一間房屋前,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光頭的漢子。
不遠處的卓一平看到這一幕後對小黑說到:“你去外面通知弟兄們讓他們做好準備,也許我們馬上就要行動了。”
“那我去了,你們也要小心”說完小黑迅速離開了。
小馬,你繞到後面監視他們,一有情況立刻報道。‘好的,平哥。你自己要小心呀!’看着小馬離開的背影,卓一平想到“問什麼這麼說,是不是對我的身手產生懷疑。”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戴云爲什麼把卓一平帶到身邊,現在小黑,小馬大概知道了,就是頭腦好。關於身手,沒見過。不過在他們眼中就卓一平這弱不禁風的體格,根本不用談‘身手’倆個字。
老張在進入房間後對開門的光頭男子說到:“他們開始懷疑我了,我還是出去躲躲吧!戴家的人也不是好惹的,你看當初說給我的另外五十萬是不是該給我了。”
光頭男子說到:“放心,今天來就是給你錢的,說着就把手伸向口袋。”看到光頭男子這麼爽快,老張心裡是真的高興呀!輕輕鬆鬆就掙到了一百萬,可以快活一段時間了,美女我來了。老張臉上閃爍着淫光,可惜接下來他看到的確是白光,光頭男子從懷中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迅速劃過老張的脖子。老張捂住流血的脖子,斷斷續續的說到:“爲什麼殺我?”
光頭漢子冷笑的說到:“因爲只有死人才不會透露任何秘密。”
哈哈哈······,外面傳來一陣大笑。“好一招殺人滅口。”
光頭漢子急忙回頭,大喊道:“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