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摟着香汗淋漓的女人,身心皆爽,女人白膩的肌膚,被雨露灌溉之後,似乎越發的嬌嫩,此刻輕撫着,滑動着,捨不得放手。
感受着懷中身體的顫慄,似乎在享受着潮起潮落的快樂,楚河也沒有打擾,只是覺得兩人,變得更加的親密,男女之間的恩恩愛愛,會讓靈魂都合二爲一。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女人似乎回過神來,一切恢復了平靜,若不是房間裡還有那種炙熱腥味的氣息,或者誰也不知道剛纔在這裡,在牀上,一場暢酣淋漓的戰爭發生過。
懷中的女人慢慢的擡起頭來,輕輕的叫道:“老公!”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龍馨月才叫叫老公,平日城大大咧咧的都是叫他名字的。
楚河低下頭在女人臉上親了一吻,輕笑的說道:“老婆大人,要不要再再來一回?”
“不要了,老公,你想讓我死掉麼?”看了看不遠處,已經陷入疲憊睡眠的小星,龍馨月軟軟的身體,沒有一絲的氣力,實在被折騰得有些受不住了。
這個時刻,是男人最驕傲最幸福的時候,楚河當然也不例外。
手遊走着,佔盡了便宜,雖然不樂意,但這會兒,也只有任由楚河捉弄了,因爲她根本沒有一絲的反抗力氣了。
“老公,先前的事,你不要聽小星的,那丫頭醋味挺大的,其實你與書淺悅交個朋友也不是壞事,只要你不亂來就行了,我想就算我媽與郭夫人不對付,但也不會因此討厭書淺悅,那是上輩人的恩恩怨怨,不會傳到我們這代人的身上來。”
說到這裡,突然的露出了笑容,繼續說道:“當然了,若是你可以追上書淺悅,我不會反對的,反正你現在力量越來越強,慾望也是越來越大,我與妹妹根本承受不住,有人分擔一下也挺好。”
作爲姐姐,龍馨月想的東西,當然要多很多,成爲楚河的未婚妻之後,她什麼事都會站在楚河的立場考慮,書淺悅背後是書家與郭家,若是可以娶回來,未來楚家重建,那書家與郭家就不會成爲障礙,世家不都是用聯姻的方式聯合雙方的力量,楚家當然也可以。
楚河捏了捏女人的臉,說道:“你倒是大方。”
龍馨月說道:“遇上你這樣的男人,不大方不行啊,反正你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而且我還是後來者,根本沒有權力要求你什麼,只要這樣陪着你,一生一世的在你身邊,也就夠了,我相信,紅姑的想法也是這樣的,不敢奢望太多。”
楚河嘆了口氣,把女人摟緊了一些,說道:“是啊,這都是我虧欠你們的。”
龍馨月笑了,說道:“什麼虧不虧欠的,我們都這樣親密了,身心融合在一起,你情我願的,沒有誰虧欠誰的,老公你不要想多了,其實我與紅姑聊過,以後想要重建楚家,需要好多人,老公你要是有本事,就多泡幾個,不過有一點,要得到我們的同意,想進楚家的門,至少得對楚家有幫助,要不然我們可不會同意的。”
沒有想到,女人之間會聊這樣的話題,楚河也從來沒有想過太多,這一路走來,都是遇上了,有了感情,纔會情不自禁,比如說範紅姑,明明知道有了範舞兒卻還是沒有控制住,纔會到瞭如今,兩女都變成了他的女人。
楚河始終相信,有緣纔會相聚,至於別的,他真的沒有多想。
第二天,兩姐妹離開了,她們擔心這樣的留在楚河身邊,會讓楚河失去進取之心,根本不可能平靜心境,進行接下來的訓練,這幾天夜裡男人的瘋狂舉動就可以知道了,小星身嬌體弱,幾乎都是睡到正午纔起來,但偏偏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龍三夫人看在眼裡,也受不住,所以把兩個女兒趕走了。
這也是爲了年青人的身體着想,這樣下去,不要說楚河了,連女兒也受不住的。
他們還只是未婚夫妻,這還沒有真正成親呢,要是傷害了身體,以後漫長的日子該怎麼過,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人家郭夫人是名符其實的寡婦,而她呢,雖然有男人,但也是活守寡而已,與郭寡婦並沒有什麼差別。
她不希望女兒以後過她這樣的日子,太煎熬了,平日裡簡直就像是行屍走肉。
“楚河,快過來,阿姨給你煲了營養湯,我多喝一點。”
楚河走進來,就看到龍三夫人吩咐女傭,把剛剛煲好的湯盛入碗中,送到了楚河的面前,楚河回頭四顧,問道:“阿姨,馨月與小星呢?”
“啊,她們都走了,讓我跟我說一聲呢,小月去龍衛大營了,聽說準備蓄力進行下一道訓練,至於小星,好像是要考試了,現在要抓緊時間複習準備,估計這幾天,都回不來了。”
“還有,那個楚河,你們年青人精力旺盛,有些事也要悠着點,我看小星每天都睡到正午才起牀,有氣無力的,怕是身體受不住,這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
楚河有些尷尬,她知道龍三夫人說的是什麼了,只是這種事說出來,真是挺不好意思的。
立刻接過了營養湯,幾口飲盡,楚河說道:“阿姨,你忙,我去調息修練了。”
“楚河,要不多喝幾碗吧,對你身體有好處的。”
“不用了阿姨,等吃飯的時候再喝吧!”說完了,掉頭就走,不知怎麼回事,與龍三夫人站在一起,越來越覺得氣氛不對了。
看着楚河離開的背景,龍三夫人笑着搖了搖頭,輕喃自語道:“這小子,女人這麼多,還一樣的羞澀,真是難得。”
才從臨門訓練虛境中回來,楚河需要幾天調整,蓄力,再開始下一個虛境的訓練,所以他準備去探望兩個人,一個當然是紅姑了,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見她了,挺懷念的,另一個,則是郭夫人,每每看到龍三夫人的時候,都會在腦海裡浮現郭夫人的美麗臉龐。
楚河思念她們的時候,卻是不知道,她們對楚河的思念,更濃更深切。
接到楚河的電話,範紅姑立刻請假了,只是沒有想到,當楚河到達馨園別墅的時候,並不止是範紅姑一個人,梅綵衣來了,袁玉也跟着一起來了。
“楚河,打擾你們小倆口親熱了,只是這麼久不見,很想看看你,所以就一起來了,你可不要嫌棄了。”梅綵衣看到楚河,上下的打量着,嘴裡還帶着幾分戲謔的調笑。
楚河上前一步,與梅綵衣玉手相握,說道:“怎麼會呢,其實這麼久不見,我也挺想梅姐的,你們能來,我當然很高興,袁玉你也是一樣,你們過得可好?”
袁玉看了楚河一眼,並沒有湊過來,只是很淡然的回道:“怎麼也沒有你的日子舒服,我聽說你住進了龍氏山莊,每天有龍家一對姐妹花陪着,估計都樂不思蜀了吧,這麼久了,是不是都快要把紅姑忘記了?”
楚河轉身,張臂把一旁等候的範紅姑當站兩女的面,摟進了懷裡,然後一記深吻,吻得這成熟豐腴的女人,豔動如潮,臉紅如火。
“怎麼會呢,紅姑在我的心裡,一直深愛着,現在的分離,也是爲了日後更好的相聚,紅姑一定理解我的。”
範紅姑立刻說道:“楚河放心吧,我不會吃醋的,我知道你現在進行龍衛最後八道訓練,一定很辛苦,只是可惜,我沒有辦法呆在你身邊照顧你,其實這是我的失職纔是。”
看着兩人親密的摟在一起,真是吃飽了狗糧,梅綵衣叫道:“行了,今天你們有很多時間,不要表恩愛給我們看了,楚河,坐下來說說話吧,我還真是有不少的事想要問問你呢?”
楚河坐下,範紅姑立刻送來了茶水,至於袁玉,已經去了廚房,似乎準備爲楚河做飯了。
“楚河,上次書家的事是怎麼回事,當時我們收到消息的時候,可是嚇到了,你怎麼無端端的闖入紅牆大院,還私闖書家的老宅?”
梅綵衣一開口,問的就是這件事,因爲她也沒有弄明白,這件事傳得轟轟烈烈,但不過三天,又銷聲匿跡了,好像書家沒有吭聲,楚河也沒有受懲罰,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讓人覺得奇怪。
楚河說道:“都是書淺悅那女人鬧出來的,他給我說郭夫人失蹤了,有危險,梅姐你也知道,袁家的事,我算是欠了不小的人情,所以就沒有多想,準備去把郭夫人救出來,誰知道那是書家,救人如救火,我當時也沒有想到這麼多。”
梅綵衣一聽,說道:“那最後怎麼又沒有了聲音,反而傳出你是書淺悅的男朋友這件事,難道你們真的好上了?”
“沒有的事,這只是當時郭夫人爲了替我脫罪,找出的一個理由,正因爲這樣,書家纔沒有追究,所以梅姐不要多想了。”
一旁的範紅姑這會兒插口說道:“楚河,要是你覺得書淺悅不錯,不如去追她吧,放心,我不會介意的。”
楚河伸手,把女人摟進了懷裡,手在女人的背上游走着,體會着她豐腴體態的舒服,笑笑的說道:“紅姑不要誤會,真沒有這事,要是真的,我還會騙你不成。”
要說楚河否認了,作爲他的女人,此刻應該高興纔是,但可惜,範紅姑沒有,因爲她心裡隱隱的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楚河與郭家那母女倆,一定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
不是書淺悅,那就有可能是郭夫人。
兩者相比起來,範紅姑倒希望那個女人是書淺悅。
她與範舞兒的關係已經很尷尬了,若那個女人真的是郭夫人,範紅姑相信,整個京都都會響動驚雷,這對楚河不是什麼好事。
當然了,楚河未必在意別人怎麼說,但那郭夫人呢,她本來就是一個寡婦,名聲很不好,這要是真的與楚河有了關係,還不知道外面的人怎麼說她呢,她到底能不能受得住,還真是不好說,到時候,鐵定會給楚河帶來很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