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讓衆人大驚失色,範紅姑也是臉色大變,有些怒不可遏的喝道:“沈輕雪,你還要不要臉?”
沈輕雪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什麼叫我不要臉,男人追求女人,不也是打敗很多的對手,才能把心愛的人娶回家麼,我對楚河很有好感,所以願意與所有女人競爭,這有錯?”
這個,這個簡直一點毛病也沒有。
“女王不愧是女王,這話說出來,強啊!”老孫連長這會兒忘記自己過來的目的,是勸解讓兩女不要吵架的,但看戲看得很過癮,這兩個女人,都是姑奶奶,誰也不能得罪,不如看戲就好。
馮成才卻是一點也不奇怪,說道:“沈輕雪與一般的女人不一樣,不會矜持與含蓄,愛就是愛,恨就是恨,這纔是修武者的本性。”
但她的話,殺傷力太大了,範紅姑一時之間,竟然都不知道說什麼話纔好,只得衝到了楚河身邊,急聲的問道:“楚河,你當面說清楚,你要舞兒還是要她-----”
楚河滿腦子的黑線,這事鬧得,太尷尬了。
“輕雪小姐,不要吵了,有些話不要隨便說出來,否則會被人當真的。”楚河覺得,他與沈輕雪只不過見過一面,這還是第二次見面,兩次見面,就幹了兩架,還有什麼情什麼愛,純粹是玩笑罷了,看範紅姑氣得,太不應該了。
沈輕雪卻是走近了,很認真的說道:“我沈輕雪,從來不開玩笑,也不會開玩笑,剛纔我說的,是真的,楚河,難道你沒有發現,我們相伴輕舞,可以心靈相通麼,這是緣份,也是我們的宿命,還有件事我可以告訴你,我師傅說,我的神之魔舞,是專爲你而修,只要我們陰陽雙修,就可以互相提升,變得越來越強,這都是老天註定的。”
“所以,除了娶我,你還能娶誰?”
看着範紅姑憤怒的臉,似乎想要伸手撕破沈輕雪的臉,楚河只得擋在了兩女面前,這麼多人看着呢,鬧大了真是不太好,雖然這事,他也挺委屈,因爲他與沈輕雪之間,清清白白,根本沒有任何的想法,現在這一鬧,好像他與沈輕雪似乎真的有什麼,有理都說不清了。
“行了,行了,別說了,越說越玄乎,輕雪小姐,我們是不可能的,你回去吧,再見亦是朋友。”
沈輕雪似乎還想再說什麼,範紅姑卻是得意的秀眉一挑,說道:“還不快走,沒有聽到楚河已經拒絕你了麼,難道還想死皮賴臉的糾纏?”
沈輕雪當然不是一個死賴着不走的女人,說道:“楚河,想想我說的話,我會在鎮南住上幾日,過兩天再見吧!”
說罷,根本無視範紅姑,邁着沉穩的步伐,離開了訓練場,離開了新七連的營地。
“都,都看什麼,都滾回去,明天加重訓練,看你們一個個閒得,想造反啊!”
戲看完了,老孫連長才出來收拾殘局,喝罵着把四周看熱鬧的人都統統趕走,很快的,訓練場又安靜了下來,除了楚河與範紅姑,只剩下許中暖了。
“看着我幹什麼,難道連我都要避開-----”許中暖嘴裡說着,但卻向楚河走來,走近了,一臉的熾熱,興奮的對楚河說道:“楚河,你真牛啊,連南方軍列的女王都喜歡你,我怎麼遇不上這麼好的事,要不要考慮一下?”
又是一個巴掌,落在許中暖的背上,範紅姑喝道:“許中暖,你哪邊的?”
“喂,紅姑,你講點理行不行啊,我當然是站在你這一邊啊,但那可是暴雪女王呢,能把暴雪女王娶回家,一生無撼啊,這種好事,我覺得楚河要是拒絕,太可惜了。”
“你還敢說,還敢說。”追着許中暖,把他給打跑了。
楚河無奈的搖頭,這種事,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想法,家裡三個女人已經是一個大麻煩,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處理呢,哪裡還敢在部隊中亂來,人家說說而已,他可不會當真。
人家是女王,他是什麼,一個菜鳥小兵,想多了,自找沒趣而已,等過段時間,激動平靜了,一切又會恢復原樣。
“楚河,你要記住,你是舞兒的男朋友,不要見異思遷,勾引男人的女人,都不是什麼好鳥,你一定要抗住,有的人表面上一本正經,指不定心裡怎麼發騷呢?”
楚河頭大,說道:“行了,有事說事,沒事離開吧,都被你們弄煩死了。”
範紅姑怒氣說道:“還嫌我煩,今天我若是不來,說不定你就被那女人迷住了,楚河,你太沒有良心了。”
“有事沒,沒事我走了,困了睡覺去了。”
楚河懶得與這女人嘰歪,準備扭頭就走,女人一下子擋在了楚河的面前,說道:“我來當然是有正事,我已經收到消息,下月十六號,會有專人過來對你進行審覈,這只是第一關,通過了第一關,就可以進入神龍衛,進行內部的考覈,所以很重要,你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準備。”
“知道了。”楚河應了一句,轉身就走,本來就喝了不少酒,這會兒沒有精力與女人說話,顯得很不客氣,讓範紅姑氣得不行,真是恨不得上前給他兩個耳括子,想她範紅姑,什麼時候對別人這麼好過,偏偏這個小混蛋,還不領情,真是讓她氣得不行。
車裡,許中暖開着車,一邊看向了沉默無語,一臉陰沉的範紅姑,勸慰的說道:“紅姑,不要生氣了,這事也怪不了楚河,要是換了別人,沈輕雪主動求愛,怕早就一口答應了,他可是很有主見,並沒有見異思遷的,已經很了不起了。”
範紅姑擡頭,瞪看着許中暖,許中暖被看得心裡發毛,趕緊說道:“我不說,我不說,你隨意就好。”
但沒有想到,沒有多久,範紅姑悠悠的開口,問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沈輕雪這樣的女人?”
“那是當然啊,冷豔,高貴,還強大,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人家長得漂亮,看她那身材,光是那雙腿,就夠玩十年啊------”
“啪啪啪-----”幾個巴掌落下了,把許中暖打得嗷嗷叫。
“你們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個都是色狼,不行,我得把這件事告訴舞兒,不然楚河這傢伙,怕是受不了沈輕雪這女人的誘-惑。”
許中暖不敢說話了,因爲在他的心裡也覺得,範舞兒這小妹妹雖然水靈靈的如一顆小白菜,但魅力方面,是沒有辦法與沈輕雪相比的,但這話,打死也不能說出來。
楚河傢伙,運氣真好啊,要是我,我就發了,那是暴雪女王沈輕雪呢,哪個男人不想把她娶回家,一個人享用。
範紅姑想到了,就立刻行動,掏出了手機,撥通了範舞兒的手機。
“紅姑,怎麼這個時候打我電話,正忙着呢?”兩人雖然姑侄女,但卻是情同姐妹,必竟兩人年紀,也差不了多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十分融洽的。
範紅姑現在滿肚子氣,還有委屈,一瞬間就發了出來:“忙,忙個屁啊,範舞兒,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麼忙下去,你男人就被別的女人搶跑了。”
電話那裡的範舞兒立刻驚醒,急聲的問道:“怎麼回事,紅姑,是不是楚河出事了?”
“他能出什麼事,人家現在過得舒服得很呢,南方軍列最漂亮的女人,都追上門來了,要與楚河結爲夫妻呢,範舞兒,你說要不要成全你們得了,反正你也不在意。”
那頭的範舞兒心一緊,立刻討好的說道:“紅姑,紅姑,我錯了,你快告訴我,哪個女人這麼膽大包天,敢與我範舞兒爭女人?”
這丫頭,纔剛剛大學畢業,就變得這麼強悍,莫非我範家女人身上有同樣的基因,要知道範紅姑也是時常的把老孃掛在嘴邊的。
範紅姑說道:“舞兒,情況真的不好,你還是馬上抽空回來一趟吧,順便探探親,把名份定下來,免得有人惦記着,現在楚河可是咱們鎮南軍列大紅人,很多人盯着呢,而且姑姑把神龍衛的推薦名額給他了,未來幾年,你們怕是沒有機會再見面,下個月十六號,會是第一次審覈。”
“什麼,紅姑,你太過份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事先與我商量一下,誰說要讓楚河進神龍衛,我只想他平平安安的度過三年軍營生活,沒有想過讓他轟轟烈烈,你這是,你這是好心辦壞事啊!”
範紅姑也不客氣的吼道:“你以爲我想啊,現在楚河就已經轟轟烈烈了,行了,廢話我懶得說了,你自己回來瞭解吧,反正一句話,你自己的男人,以後自己看着,我看不住了,他要是跑了,你不要怪我。”
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好吧,我訂明天的機票,回來一趟,姑姑,剛纔對不起,我太沖動了,其實我也知道,你也是爲了楚河好,想讓楚河有出息,只是這些,我真的不在意,只要楚河平平安安的就好。”
電話掛斷了,範紅姑有些無力的嘆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舞兒這丫頭,看樣子是真的喜歡楚河了,這孩子,沒救了。”
許中暖忍不住說了一句:“你話也不能這麼說,這只是說明,舞兒有眼光,現在楚河的名氣傳遍整個軍列,誰不想得到這樣的人才,要是舞兒真的嫁給了他,算是十全十美了。”
範紅姑有些氣惱的瞪了許中暖一眼,說道:“你知道個屁啊,那沈輕雪是什麼人,你覺得,就憑舞兒這胳膊小腿的,能爭得過她麼,我這是怕舞兒以後受傷害。”
許中暖一愣,很以爲然的點頭,說道:“那倒是,如果沈輕雪真的反追楚河,這個結果還真是很難說,反正嘛,反正要是我,我鐵定就從了。”
這一次,範紅姑沒有打許中暖,雖然她充滿自信,但也很清楚,範家未必比得過沈輕雪背後的力量,不管是從人品,樣貌,還有未來潛力來說,自家的小侄女,都不是人家的對手,這怎麼能讓她不擔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