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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手機一般是二十四小時開機,別人不知道江夏的習慣,鞏杉不可能不知道。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
昨天晚上沒打通江夏的手機,鞏杉還以爲是江夏忘記了充電,可今天還打不通江夏的電話,而且得知他提前退房走人,鞏杉立馬就知道江夏是故意的。
上次江夏失蹤好多天,是他無證駕駛被拘留,這次失蹤,明顯不可能是被拘留,只能是他特地逃跑。
尤芳菲聽了鞏杉的電話,納悶道:“無證駕駛?不會吧,他吃了一次教訓,還會被教訓第二次?”
“可不是無證駕駛的話,他怎麼會又失蹤了?難不成因爲這兩天的事?他還不至於脆弱到這種程度。”鞏杉堅定地說。
以她對江夏的瞭解,江夏哪怕心情不算太好,也能抗得過來。
畢竟,他是江夏,連外國監獄蹲了幾年,都跟沒事人一樣的江夏。
尤芳菲想了想道:“會不會是太累了,想徹底地放鬆一下?”
“放鬆一下,會不告而別?”鞏杉反問道,“肯定有事,等着吧,不聯繫我們了。”
尤芳菲點頭道:“恩,先別管他了,你今天不是要回家麼?票都給你訂好了,你直接回去就行,我這邊還有事,沒辦法跟你一起回去了。”
“你忙就行。有了江夏的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鞏杉道。
她難得休息幾天,早就已經決定回家一趟。她忙的很,一年到頭也難得回家幾天,好容易有個假期,自然要回去人。別的明星,可以帶着父母到處亂竄遊玩,可到了她家這邊不行,身份特殊,只能她抽時間回去。
就在尤芳菲和鞏杉納悶江夏到底在哪的時候,江夏已經在錄音室唱了兩遍歌曲。
他昨天晚上收拾東西退房,連夜趕回了京城,壓根沒休息,直接就跑去錄音室,準備把《無愧於心》和《只要有你》兩首歌曲錄製出來。
他有工作室的鑰匙,現在又是週六,整個工作室都沒人,他在那唱的很安心。
《只要有你》是對唱,江夏本該喊着鞏杉一起,可他沒有,直接自己先把男聲部分先唱了出來。
這首歌男聲也是孫楠唱的,江夏的聲線唱這樣的歌,暫時還有問題。
每個人的聲線與音色都不一樣,適合唱的歌也不一樣。江夏的聲音比較像上輩子的林俊杰,唱林俊杰的歌,除了轉音需要單獨練之外,是最相似的。其餘的歌,江夏也是能唱,只是在完整度上,沒有原版那麼相似。
除了林俊杰的歌,江夏能唱的最好的,無疑是周杰倫的歌。再往下排,就得是一些不靠嗓音吃飯的歌手。像韓磊孫楠這類歌手的歌,江夏想唱出他們那種味道,難度着實不小。他倒是可以換風格唱,只是他們的歌曲,換了風格,那就不是那種味道。
能想象周杰倫去唱“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麼?畫風都不對,江夏現在就面臨這樣的問題。
還好,在拿出這兩首歌的時候,江夏就做過考慮和準備。在拍攝間隙,都在練聲。練聲吊嗓子的方式也不同,有人爲了提高技巧,是在練轉音,江夏在錄製專輯的時候這麼幹過。有人練聲,是爲了提高氣息,讓音發的更長,鍛鍊呼吸方式。還有一種,就是跟江夏最近做的差不多,他在練嗓門。
把嗓門提升,好唱高音。練這個是比較辛苦,從腹腔發力,引起胸腔共鳴,然後從嗓子發音。爲了鍛鍊,江夏這段時間,每天都會有一段時間用腹式呼吸。
腹式呼吸與普通呼吸不同,普通人呼吸都是呼氣的時候肚皮往外鼓,吸氣的時候,肚皮往內收。而腹式呼吸,則是讓腹部那裡,順着呼吸節奏來。呼氣往內收,吸氣往外鼓。這是最基本的聯繫嗓門的方式,不光歌手在用,演員也需要鍛鍊。
一些演員,爲什麼能發出洪亮的聲音。便是因爲他們在發音的時候,以腹部發力,也就是傳聞中的下丹田發力。音是從這裡發出來的,所以纔能有力量,能讓聲音洪亮,而且發音在靠後一點的話,會更顯得渾厚。
江夏堅持鍛鍊了很長時間,他現在的高音也能有模有樣,比錄製第一張專輯前,要好很多,不然的話,他也不敢挑戰《無愧於心》這首歌。
《只要有你》的音還不算太高,江夏甚至都能改變一下唱歌方式,也能唱的差不多。
片頭曲《無愧於心》卻不一樣,這首歌把孫楠唱歌那嘹亮高亢的特色,展現的淋漓盡致,江夏必須很努力的在唱。
在錄音室,江夏一個人前後忙活着,沒有個助手在,着實有點麻煩。
他先唱的是《只要有你》,用了一上午的時間,纔算是錄唱完成。中午點了外賣,扒拉着吃完,繼續唱《無愧於心》,片刻都沒有停歇。
這首歌感覺難度大,但江夏唱起來之後,卻沒多大的難度。只要把嗓音提起來,卡準音節,唱起來難度不大。最大難度就是嗓音,江夏儘量克服這個問題後,反而顯得簡單了很多,沒有那麼多的注意點。
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江夏沒辦法在這麼高音下,進行多大技巧的改進。能夠把調唱到位,就已經非常不容易。其餘的,得過且過,反正沒人聽過原版的,肯定還以爲他這首歌本身就這個樣。
也不是江夏對自己要求低,實在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這首歌暫時超出了能力範圍。
江夏相信,他如此堅持練聲下去,再過兩年過來唱這首歌,絕對比現在高出不止一個檔次。
每個有心的歌手,都會孜孜不倦提升自己的唱功。
傍晚時分,江夏錄製完了歌曲,自己聽了一遍。聲音是自己的聲音,歌詞和曲調卻都是原版,恍惚間,江夏彷彿回到了上輩子的十歲那年夏天,坐在電視機跟前,期待地聽片頭曲,緊張地等待包拯破案。
“ok,就這樣吧。”
江夏把東西放好,給張芃芃留了個字條貼好,然後關門鎖門,打着哈欠提着行李,下樓打車,去火車站。
這個時間點,是旅遊的淡季,饒是如此,火車站也是人潮洶涌。哪怕是到了晚上,也依舊有很多人,在來來往往。充分顯現出來我國最大的特色,人多,人多,人多。
排隊,買票。
售票員問道:“去哪?”
江夏道:“隨便去哪,我需要一張能抵達終點站的臥鋪票。最快的,二十分鐘後能上車那種。”
售票員江夏,似乎在神經病,不過也或許碰到過這樣的逗比,售票員很快給打出來一張票,遞給江夏。
價錢什麼的,不在江夏考慮範圍內。他一京城到鵬程,半個小時後發車。
提着行李,江夏往候車廳走去。這輩子的江夏沒在國內坐過火車,出門不是私家車就是飛機,公交車都很少坐,長途大巴更是沒坐過一次。上輩子的江夏卻經常坐火車,最普遍的交通工具就是公交車,還有就是長途大巴。
在候車廳,江夏跑到報亭,準備買兩本雜誌,在車上無聊的時候他一本雜誌的封面,就瞬間不想買了。
有一個封面,是紅藍對抗的那種。左邊是丁一一某部戲的照片,側臉向右右邊,則是江夏上張專輯的一張圖片,也是側臉,只是向左張照片,本來單獨拿出來沒什麼,偏偏,雜誌給中間加了一條裂縫。標題更是“丁一一vs江夏”。
如此一本雜誌,江夏怎麼可能去買。乾脆絕了他買雜誌的心情,直接拖着行李去檢票。
他買的是臥鋪,卻不是普通車廂的硬臥。他買的是軟臥,一個包廂裡只有四個人那種軟臥。空間比較大,臥鋪也比較舒服。當然,價格相對也貴一點。
江夏辛苦了這麼久,他這次不告而別,就是想休息休息。原本他休息,是喜歡宅在家裡躺着玩。
這一次卻不一樣,他心情真是不好,休息的同時,也想散散心。那天發火沒發出來,憋了這麼幾天,算是好了點,但還需要調節。他也沒有了往日的歡脫,整個人安靜憂鬱的很。沒跟鞏杉她們說一聲,也是想安安靜靜出來逛一逛。
說起來,他這兩天跟鞏杉似乎陷入了冷戰的局面,很莫名其妙地就陷入了冷戰。自那天他打人之後,他沒跟鞏杉講過一句話,鞏杉也一樣。兩人似乎突然間不知道怎麼辦了,貌似有了一條裂縫出現。
鞏杉有想過來找江夏,只是還沒等她行動,江夏已經不告而別。
檢票,上車。
或許是因爲淡季的原因,也或許是因爲車次原因,在京城上車的人不算多。江夏能順利買到軟臥的票,也可以人有多麼少。
上了車,他把行禮放好,就躺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迎接江夏的,是接近三十個小時的旅程,他不介意時間長短,他需要的是休息。之前就沒休息好,昨天晚上更是連夜趕回京城。
他真的疲憊了,躺在牀上,火車啓動沒多久就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江夏被一陣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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