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第四首歌前,江夏先看了看想出來的三首歌,一首旋律至上的《夜曲》,兩首情歌,第四首是不是可以改換一個風格?
江夏很想嘗試一些不同的風格,上輩子的好歌太多,有的歌曲由於自己的體會不深,唱功不足,他唱不來原有的味道,怕毀了歌而不去唱,但有的歌,他是可以去唱,而且能唱出來的。
第四首歌,江夏敲了半天桌子,敲在了蕭敬騰身上。
蕭敬騰同學的稱呼很多,最著名的無疑是“雨神”,這是一位五星真雨神,絕對不打折扣的。去某個地方參加綜藝節目,某地一個月二十七天下雨,如此功力也是沒誰。除此之外,有關雨神的事蹟數不勝數。
雨神的影響力不僅僅侷限於國內,出了國照樣。
有網友爆料說,某天在東京,上午還好好的呢,下午突然開始下大雨,朋友開玩笑一樣說,下雨了,不會是蕭敬騰來了吧?結果,回去看了一眼微博,蕭敬騰剛剛發了一條微博,在東京某飯店吃大餐。同樣的還有紐約的網友爆料,蕭敬騰在紐約開演唱會,晴天了三天,演唱會當天依舊是晴天,直到演唱會開唱的那一會兒,雨嘩嘩的就下來,演唱會結束,雨停,然後又是很長時間的晴天。
蕭敬騰的“雨神”稱號,估計十幾年內是摘不掉帽子了。
除了“雨神”的稱號,蕭敬騰的演唱實力也是不俗,更難得可貴的是,在打下一片江山後,他爲了自己的搖滾夢,拋棄“蕭敬騰”三個字,重頭開始組了獅子合唱團,從零開始奮鬥。
蕭敬騰的唱功是沒的說,名曲也不少。江夏在第一張專輯時,有想用過他的歌曲《海芋戀》,可是當時的唱功不行,根本唱不出應有的感覺。
現在江夏的唱功有了極大的提升,特別是經過《聽不懂沒關係》這張專輯的洗禮後,對不同的曲風駕馭,有了極大的提高,他這纔敢打蕭敬騰歌曲的主意。
江夏選定的歌曲是《王妃》,蕭敬騰比較知名的歌曲中,江夏鍾愛於這首《王妃》,沒人不愛這首歌。
這是作爲江夏起牀鈴聲還不讓江夏討厭的一首歌,這是提到蕭敬騰必然會提到的一首歌,絕對的代表作。
這首歌的分量,應該能比得上前面三首歌。
《王妃》之後,江夏在第五首歌的選擇上,再次陷入兩難的地步,再次敲着桌子,又不知道該挑選什麼歌曲了。
不過,他也沒時間去糾結,因爲鞏杉推門走了進來。
“今天在家穿的這麼好看啊?”江夏驚訝說道。
鞏杉沒說話,直接抱住江夏,親了下來。
江夏懵逼了,是真懵逼了。
什麼情況?
發生了什麼?
世界末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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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人入侵了?
喪屍爆發了?
哥斯拉從玩具商店跑出來了?
臥槽,到底怎麼了?
江夏一臉懵逼,一臉茫然,茫然到都沒回應鞏杉的吻。
鞏杉似乎也注意到了,把嘴從江夏的嘴上離開,也只是輕微的分開一點點空隙,她的鼻子都還抵着江夏的鼻子。
“杉杉,你怎麼?”江夏艱難問道。
“吻我。”鞏杉輕吐兩個字。
說完,鞏杉閉上眼睛又吻了上來。
再愣神那就不是江夏了,送上門來的便宜能不佔?
江夏熱烈的迴應着。
鞏杉的吻很生澀,卻很努力很認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鞏杉再次把雙脣分開,皺着眉頭,似乎很迷茫道:“也沒芃芃說的很好,是怎麼回事?”
一邊說着,一邊思考着離開了江夏,關門出去,只留下江夏一個人在房間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依舊一臉茫然。不過鞏杉臨走之前的那句話,他聽清楚了,這裡面肯定有張芃芃的事。
江夏找到張芃芃的時候,張芃芃正跟娜塔莉吻別,娜塔莉要回家一趟。
“張!芃!芃!你給我過來!”江夏喊道。
張芃芃被江夏的喊聲嚇了一跳,江夏的聲音足夠大,猛然聽到,確實會被嚇一跳。被嚇之後,她立馬反擊道:“你丫抽什麼風?等會。”
反擊完,繼續溫聲細語的跟娜塔莉告別。
換做以前,江夏還會讓着她,這回可沒有憐香惜玉,拽着張芃芃就往屋裡拖,跟拖一條掙扎着的二哈一樣。
娜塔莉看張芃芃被江夏拖走,聳聳肩,開車離開。
張芃芃被江夏拖二哈一樣拖回了房間,一把給摁在了沙發上。
“疼疼疼。”張芃芃喊道。一邊喊還一邊甩手,把江夏的胳膊甩開,在那自己按摩手腕。
江夏坐在張芃芃的對面盯着她問道:“你跟杉杉說什麼了?”
“什麼說什麼了?”張芃芃皺眉問道,她手腕還挺疼的。
江夏把之前鞏杉做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面色不善的盯着張芃芃。
張芃芃聽的目瞪口呆,然後就是哈哈大笑。
“你沾光了,幹嘛找我麻煩?”張芃芃哈哈笑道,“江夏啊江夏,你也有被人強的一天啊,竟然被強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夏沒笑,依舊面色不善的盯着她。
張芃芃笑了一陣也不笑了,她想明白了爲什麼江夏面色不好看了。
江夏是在害怕,鞏杉來這邊兩年了,一直都在治療過程中,雖然偶爾有點想法,但沒什麼奇怪的舉動,一直在往好的方向恢復着。
現在,鞏杉突然有了奇怪的舉動,把江夏嚇壞了。江夏是在害怕鞏杉在做最後的告別,然後就……
江夏都不敢繼續往下想,所以他才一臉嚴肅地把張芃芃拉住,想搞清楚是什麼情況。
張芃芃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後,她嘆了口氣道:“杉杉運氣真好,有你這麼一個青梅竹馬。我運氣也不錯,有你這麼個********別廢話。”江夏道。
張芃芃道:“上回你走了之後,杉杉找我問了一個問題,問我跟你做那啥是一種什麼感覺。”
她的敘述很平淡,說完一句話也沒繼續說話,江夏眉頭皺了起來,他有些不解其中有什麼關係,可跟着,江夏眼前一亮,他想明白了張芃芃想告訴他什麼。
看到江夏的眉頭舒展開來,張芃芃道:“想明白了吧?杉杉確實有了好奇心,這是個好事,所以我得讓她的好奇心保持下去。”
江夏沒說話,讓張芃芃說下去。
張芃芃繼續說道:“所以我告訴她說,想知道什麼感覺,得你親自去嘗試。杉杉搖頭,似乎有些躊躇,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繼續問了我一些。我說,等你再來的時候,可以一步步試試。杉杉沒回答。我們也只有那麼一次的交流,現在看來,她是真想嘗試一下了,她是真的好奇了。”
“好奇心,生活的樂趣,對治癒抑鬱症的幫助很大,你這回做的對。”江夏說道。
張芃芃道:“所以你得配合,阿懂啊?”
“配合?”江夏皺眉道,“怎麼配合?”
“不讓她得逞。”張芃芃笑的像一隻狐狸,非常的奸詐。
江夏:“……”
他明白張芃芃的意思,他就是會跑的急支糖漿,鞏杉就是那頭奔跑來要急支糖漿的豹子。他不能讓豹子容易拿到急支糖漿,不然的話,豹子得到急支糖漿會幹什麼還不一定。他得吊着豹子點,讓豹子一隻奔跑,不停的奔跑,一直跑到終點線,終點的名字叫痊癒。
“我儘量。”江夏說道。
“別儘量,必須得做到,你得忍住,憋住。反正我跟芳菲姐都在,榨都榨的幹你。”張芃芃挑着眉毛笑道。
江夏臉上的肉抖了兩下,似乎看到了自己悲哀的未來。
“我還有事,先去忙了。”江夏逃之夭夭。
張芃芃也離開這邊,去外邊找到正在草坪上領着江晨曦玩的尤芳菲。把事情的經過給尤芳菲說了一遍後,尤芳菲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張芃芃。
“這種方法都能想的出來,芃芃啊,你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尤芳菲感慨道。
張芃芃道:“你就說幫不幫忙吧。”
“幫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幫助杉杉的辦法,不幫忙怎麼可能。”尤芳菲說道,“江夏怎麼說?”
“嚇的逃跑了。”張芃芃笑道,“他每次來米國,是不是回去都得半個月緩不過來?”
“沒那麼誇張,一週吧。”尤芳菲渾不在意道。
“程馨那邊,你真不放一下?”張芃芃又問道。
“她可不是放一下的問題,一直要讓江夏跟她結婚。”尤芳菲說道,“這個我做不了主,得看江夏的。反正江夏不跟我離婚,我是不會跟他離婚的。”
“就是不知道程大小姐會不會發瘋,這可是個真土豪。”張芃芃說道,“別把她逼急了,發瘋一樣把江夏壓住,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
“不怕,反正江夏能解決。”尤芳菲道。
“說的也對。”張芃芃笑道。
正坐在房間桌子前的江夏,連着打了四五個噴嚏,自言自語道:“誰唸叨我呢?張芃芃?肯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