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微薄竟然會被刪號。
說出去都沒人信,身後有着廣電背景的他,竟然被微薄刪微博刪號?
江夏當場就想給江明打過去電話,可又停住了,他想用自己的方式給自己找回場子,既然不讓我說話,那我開大招唱歌好了吧?
他也知道自己用小號,被刪除那是應該的。
江夏要開大招,唱歌只是一個部分,他要把自己賬號人氣頂上去,他如果有七八千萬粉絲,就是發了那麼一篇文章,只有十分之一的人看到,也足以了,七八百萬呢。
現在,江夏不着急,網上還鬧着呢,他需要三天內搞出來一首歌,然後提升粉絲值。
等粉絲多了,再搞大新聞,更容易。
反正他賬號要封三天,纔剛剛建立不到一天,就被封了三天,簡直不能太慘。
不過也有好消息,好消息就是他的粉絲值從兩個升級到了二十個,足足提升了十倍。
只是看着這二十個粉絲值,江夏相當的無語。
好歹是二線明星呢,也好歹是世界知名的呢,才二十個粉絲,簡直丟人。
隨隨便便來個四線明星,粉絲也能有幾十萬吧?稍微高一點的三線明星,都得有上百萬粉絲,甚至人氣高一點,能一千萬。到了二線,那就是兩千萬到四千萬上下,人氣高一點的,能突破四千萬。一線明星,現在的層級已經達到六千萬的層級。
江夏不妄自菲薄,以他在微薄打下的名氣,再加上自己現在的名氣,拼個七千萬粉絲應該有希望,甚至可能突破八千萬。
目前粉絲值第一的,足有九千多萬,接近一個億。
江夏不敢說肯定衝到九千萬,他還沒那麼自信,畢竟不怎麼玩微薄,也不準備認證,但能有個七八千萬就足夠了。他相信,一線明星,都未必有他的號召力,他可是目前在世界上都知名的明星。
不管再好的期許,現在他還得默默開大招,來一首歌來諷刺。
用什麼歌,江夏已經想好了。
面對如今的情況,得用諷刺的歌曲,而諷刺社會現實的歌曲,江夏印象比較深的,是許嵩的幾首歌。
作爲新晉的創作型才子,許嵩在很多時候,並不是去參加商業活動,而是默默的冷眼旁觀這個世界,然後寫出自己的詞,來就某些社會現象表達自己的想法,表達自己的態度。他是在分享自己的心得,每一首歌都是他個人思考的產物。
就如同杰倫一開始的狀態,很多歌曲都很有現實意義。但隨着杰倫往後發展,已經開始玩音樂,他的音樂也更偏向大衆,情歌越來越多,表達自己態度的歌越來越少,甚至可以說幾乎沒了。
相對而言,許嵩出道十年,依舊保持那一種冷靜的創作,可以說相當的難得。
很少看到許嵩去參加什麼節目和活動,更多的時間,是看到他在微薄曬風景、曬書、曬自娛自樂,新聞少,遠離物慾橫流的娛樂圈,哪怕簽約了唱片公司,從一個單獨的創作人,變成簽約歌手,也依舊保持了那種生活淡然的狀態。
所以能看到許嵩在簽約唱片公司後,依舊能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歌,不媚俗的選擇大衆的情歌去雅俗共賞,簡直是歌壇的一股清流。
江夏想到的兩首歌,是許嵩的《拆東牆》和《違章動物》兩首歌。
兩首歌都是諷刺社會現實,跟現在的情況很相似。
至於諷刺言論自由的歌曲,江夏沒有想到,倒是想到了一部電影。
那部電影得緩一緩,歌曲可以先拿出來。
《拆東牆》這首歌是諷刺強拆的,借古諷今。
《違章動物》這首歌是諷刺城管的,直接諷刺。
江夏能記住的諷刺歌曲,就這兩首比較明顯,其他的一些歌曲,比如《皇后大道東》是特殊時期的產物,不能算。
這兩首歌都沒有諷刺言論自由,但其中有一些歌詞,卻能夠直接拿來用,特別是《違章動物》當中,一句“一羣高貴氣質的差人在處罰違章動物”,也完全可以把現在網絡刪帖的,比作是城管。
《拆東牆》當中也有合適的句子,最後一句歌詞“西牆補不來,可東牆面子上還得拆”,輿論明明止不住,卻還得刪帖,道理是一個道理的。
江夏選了一下,還是先選擇了《違章動物》,準備先把這首歌搞出來。
鞏杉工作室養着的樂隊已經解散了,江夏也沒想着去找樂隊弄樂器版的,一共就三天的時間,找樂隊也來不及,還不如就在電腦上合成一下樂曲。
經過幾次合成,江夏對於合成樂曲也很熟悉,合成過很多次。
一晚上調試,一天合成。
江夏這邊把樂曲合成出來。
尤芳菲第二天打過來電話問:“你開微薄了?”
“咦?你知道了?”江夏驚訝道。
“一共就兩個賬號關注,其中還一個是我,除了你登我賬號,還有誰?”尤芳菲說道,“你不是說不開微薄的嗎?”
“我不認證。”江夏說道,“總不能老用你微薄,有的時候說話不方便。”
“你想說什麼?”尤芳菲問道。
“就這兩天的事情啊。”江夏說道。
“你不合適吧?一個明星……”
尤芳菲話沒說完,江夏就說道:“總要有人說話的。”
“好吧,那隨你,你怎麼不發微薄?”尤芳菲說道。她倒是不擔心江夏被封殺,以江夏的背景來說,根本不會被封殺,就算被封殺後,也可以跳出來,去往好萊塢,已經打開局面了,根本不怕封殺。
江夏道:“發了,然後被刪微薄,被封號了。”
“刪微薄?封號?哈哈哈哈哈哈,江夏啊江夏,你竟然會被封號被刪微薄?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江明要是知道,會笑哭的。”尤芳菲哈哈的笑出了聲。
江夏也很無奈道:“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小號沒辦法。”
“那你現在幹嘛呢?”尤芳菲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道。
江夏說道:“寫首歌。”
“喲,難得啊,要開大招了?”尤芳菲問。
“差不多吧。”江夏說道。
“那等你新歌。”尤芳菲道。
“就這兩三天的,馬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