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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跟樂評人的關係很惡劣。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惡劣的原因,不在於江夏本人,而在於暴脾氣小編。所以,確切的說,跟樂評人關係惡劣的不是“江夏”,是暴脾氣小編。
可樂評人不好跟暴脾氣小編對罵,只能撒氣在江夏身上。
前不久《遇見》發佈的時候,他們誇了一頓江夏,但現在鞏杉的新專輯出來,他們連着幾天都沒說話,彷彿在憋氣攢大招。
在鞏杉新專輯發佈第五天,他們總算開始放大招。
戰火燒起,是在劉長治那裡。
作爲上一次被暴脾氣小編教育最狠的傢伙,這麼長時間來,不攢大招幾乎是不可能的。他的目標,對準的是《high歌》。
由於這首歌的本身問題,如歌詞問題,很簡單,甚至簡單到不知所云,所以在鞏杉的十首新歌中,關注度最小,甚至還收穫了不少差評。
不過,鑑於江夏其他幾首歌的強悍,這類差評非常稀少。劉長治把目標放在這首歌上,也算是極爲聰明的做法。
“最近幾天,??,鞏杉這張專輯沒有大家所說的那樣好,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差。首先,能夠如此信任一位沒在樂壇證明過自己的新人,非常的有魄力。但完全依靠一個新人,就有點太過。
江夏這個人,我之前有評論過,能寫出遇見這類的歌,可見實力很不錯。但他最大的缺點,在於他想要的太多。縱觀鞏杉一整張專輯,強行轉型的看我七十二變、海盜等,質量都只能算一般。真正的好歌,反而是隱形的翅膀、遇見、記事本這類的歌,更符合鞏杉的音色,也更能打動人心。
如果鞏杉這張專輯,只是到整個位置,或許我給它打分能在八分。
但加上high歌與三天三夜之後,整張專輯的質量,瞬間下降一個檔次。大家都說讀不懂high歌的歌詞,很抱歉,作爲一個專業的樂評人,在下也沒讀懂。不知道江夏要表達什麼,只是單純的炫技嗎?
江夏沒搞懂大家想要什麼,也沒搞懂一個如鞏杉這樣的歌手,需要什麼樣的歌曲。作爲一個創作人,他勉強合格,但作爲一個專輯製作人,他差得遠。
另外就是鞏杉本身的唱功,不得不承認,能把江夏這種怪異的歌全都唱成這樣子,非常的厲害。布拉格廣場、海盜這兩首歌,換成別人一定沒有現在的質量。作爲新生代的歌手,鞏杉的唱功,能夠趕上彭臨靜,絕對值得大書特書。
都說彭臨靜得益於她的唱功,我認爲,鞏杉也是得益於她的唱功。奉勸想找江夏約歌的各位,三思而後行!”
劉長治這人也比較有意思,他一直在刻意的貶低江夏,而在擡高鞏杉。你說他收了盛世的錢在黑鞏杉,也不太合適,可你要說他沒收錢吧,偏偏還是在說鞏杉工作室的壞話。只是沒把目光放在鞏杉身上,一直把鍋安在江夏身上。
其實他這種做法,比較聰明。論粉絲量的話,二線明星的鞏杉,擁簇者衆多,絕對能淹沒他的評論區。作爲樂評人,劉長治號稱評價只在音樂本身,實際上一直避開大紅大紫的明星,省得被他們的粉絲過來罵。
不評論明星,那就只能評論非明星。鞏杉這整張專輯,只出現了兩個顯眼人名,不黑鞏杉,只能黑江夏。
於是,在江夏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又被黑了。
劉長治這裡點燃了戰火,評論區裡一片歌功頌德,認爲他說的很在理。
“江夏水平是不錯,但要強行上升到一個高度,那倒是沒必要。鞏杉專輯十首歌,有精品,也有差強人意的。”
“不吹不黑,江夏的歌得挑着聽。
記事本、遇見、城市的距離,每首歌都特別有感觸,除了這三首外,都太一般。”
“high歌真是一大奇葩,根本不懂什麼意思,咿咿呀呀的,這是唱戲啊?”
“我感覺三天三夜聽着不錯,但high歌敬謝不敏。除此之外,鞏杉其他歌也就隱形的翅膀,給我感觸比較深。”
“我就喜歡布拉格廣場和海盜,旋律多好!”
“劉長治這麼說江夏,??麼?”
“說實話,劉長治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可我還是喜歡江夏這麼有才又帥的人,沒錯,我就是這麼膚淺。”
……
劉長治的微薄,尤芳菲這種時刻關注網絡輿論的人,自然看到,然後她第一反應就是盛世在買通劉長治,來強行黑鞏杉。
接着第二反應就是找江夏,讓江夏罵回去。面對這種被黑的狀況,最好的辦法就是罵回去。罵人這事,唯有江夏適合,其他人真不合適。
只是,尤芳菲聯繫半天,江夏手機一直關機。已經快要一個星期,江夏在鞏杉新專輯發佈當天,就失蹤不見,誰也找不到。張芃芃也一樣,手機根本聯繫不上。
如今面對網絡洶涌的批判聲浪,江夏不在,尤芳菲處理問題的方式跟江夏不一樣,她喜歡跟媒體和樂評人們合作,來藉此推廣專輯口碑。江夏卻偏偏把樂評人得罪了個乾淨,尤芳菲處理這問題有點棘手,模仿不來江夏的方式,也不知道該具體怎麼處理,只能幹看着。
或許受到了劉長治的啓發,這次黑鞏杉專輯的人,主要就抓江夏這個點。各個方面開始黑,說這裡不行,說那裡不對,反正江夏本來一片好評的口碑,生生被刷成了半好半壞,譭譽參半。
不得不佩服這些樂評人,竟然生生把輿論給逆轉成這副樣子。尤芳菲也是佩服,這幫樂評人收了錢後,還真能爆發點作用。
然後,尤芳菲繼續頭疼,江夏到底去哪了?這麼一灘子爛事等着他,偏偏失蹤了。尤芳菲頭次感受到江夏在工作室,竟然這麼重要。
江夏現在幹嘛呢?
他現在閒的要死,真的是閒的要死那種。
他在國外進過監獄,進監獄之前,也在拘留所。兩邊還不太一樣,他印象中的國內拘留所,應該是很亂的,要隨時保護菊花那種。
可萬萬沒想到,國內的拘留所跟養老院似的,好閒啊!
整個拘留所的人不多,一共也才十幾個,一個個穿得都人五人六的。全都是因爲交通違法進來的,大部分都是酒駕,少數跟江夏似的無證駕駛等各種原因進來的。
每天都上午兩個小時的理論學習,下午兩個小時的放風時間。除此之外就是一個人蹲在小屋裡無聊,無聊,無聊。
一個人閒的發瘋。無數次想撞牆,什麼娛樂活動都沒有。只能在那乾嚎無聊,偶爾跟隔壁間裡的人,隔着喊話玩。
這麼長時間,也就老李來探望了他一次。
老李感覺很對不住江夏,害得江夏還得再裡面拘留這麼長時間,江夏倒是感覺無所謂,當初受了人幫助,純粹一片好心還回來,本就是應該。至於現在進了拘留所,純粹意外好麼。誰能想到,正好就碰到交警了呢?點背……
老李主動要求賠償江夏點錢,江夏拒絕。他又不缺這點錢,他也明白老李的意思,可根本沒必要。再三謙讓之下,老李也看出江夏不在乎這點錢,也就作罷。只是說,以後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儘管開口。
江夏自然答應下來,然後老李留了江夏一個電話,就告辭離開。約好等江夏出來後,請江夏吃飯,江夏也答應下來。
老李來的時候,是江夏進來的第二天。
自打那之後,江夏就無聊起來。
轉眼就是週末,又到了放風的時間。
江夏如同一隻小狗一樣被牽出來,同時被牽出來的,還有另外的一些人。這兩天陸陸續續走了不少人,也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
“老江,過來,找所頭要了副撲克牌!咱們耍會兒,快無聊出翔來了!”
說話的人姓周,江夏給人安了個老周的名頭。在這裡面大家都不喊大名,直接老字加姓,就這樣喊着。有重複姓氏的,按年齡加個數字。老周是江夏的鄰居,就跟江夏的屋挨着,酒駕進來。
“所頭竟然給撲克牌?你怎麼說動他的?”江夏驚訝問道。
老周道:“嘁,兩百塊錢就行。老方,一起。”
老方是老周另外一邊的隔壁鄰居,他倆比江夏來的早。已經混熟,江夏來了後,也一起跟他們混。
江夏道:“你倆這喝醉還開車,真是服了,不拿自己命當命啊?”
“你以爲我們想啊?沒辦法啊,中午應酬,下午開會,怎麼過去?只能開車。”老方道。
“找代駕啊,真搞不明白,你們喝醉的幹嘛不找代駕。”江夏隨口說道。
老周納悶道:“代駕?什麼東西?”
“嗯?就是找人幫你開車啊。”江夏解釋了一句。
老方啪的一下把牌摔了,“你意思是說,做一個平臺?讓沒喝酒的人,替我們這些喝酒的開車?好想法啊,我怎麼就沒想到。”
“呃?”江夏想到,難不成還沒代駕軟件出來?
老周也道:“好想法。怎麼樣?咱們三個合作一把?”
“成啊,這個平臺前景很大。我這邊開發沒問題,老周你呢?”老方道。
老周道:“我乾的就是宣傳。”
然後兩個人一起看向江夏。
江夏眨眨眼道:“我這創意提出來,算嗎?”
“那你可不能佔大頭了,只能給你象徵性的點股份。”老周道。
老方也道:“沒錯,算你一份創意股,再多不能給了。”
“無所謂,我就一句話的事。”江夏笑道。
“對了老江,你幹什麼工作的?”老方問道。
江夏剛想說話,聽到那邊一個聲音響起。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有沒有曾在你日記裡哭泣……”
聲音挺陌生,江夏仔細聽,倒是能聽出是地鐵賣唱那小夥的聲音,至今江夏都不知道他名字,但這不妨礙他裝一下。
他指了指聲音傳來的方向道:“那邊放的那首歌,我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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