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能得到佐助君的認可!”
小李右手握拳一揮,空氣都被震的發出了一陣輕微的爆鳴:“但我要說明一下,因爲你不是敵人,所以我在現階段的全盛狀態下只用了五成的攻擊力。”
“我知道。”
佐助平靜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緩緩站起身之後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所以我也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接下來你最好全力以赴,因爲我不會再給你剛纔那樣的機會了。”
“抱歉,我做不到。”
小李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低落,看着佐助說道:“阿凱老師說過,跟同伴之間的切磋只能到這裡了。”
話一說完,先是籠罩在小李身上的那層淡綠色查克拉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然後他一個踉蹌就躺在了地上,胸膛劇烈的起伏着,同時周身開始冒出絲絲白氣。
“開什麼玩笑!”
佐助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一動不動的小李,然後視線轉到鳴人身上,語氣不甘道:“這算什麼?說不打就不打了?”
“當然算你運氣好。”
鳴人幾步走到小李身邊蹲下,一隻手貼在他的額頭上冒出了綠色查克拉,很快小李急促的呼吸聲就變得均勻起來,幾個呼吸之後他睡了過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佐助散去了身上的電芒,臉色不渝的走了過來,自己被這個濃眉小子剛纔踹的那麼慘,鳴人竟然還說出這種話。
“別裝了,過來之前我就提醒了你的。”
鳴人雙手按在小李的腹部,一邊給他治療一邊繼續道:“而且戰鬥開始的時候,我也再次警告過你千萬不要大意,結果不到三個回合你就被他逼的開了寫輪眼。”
“說實話,我很驚訝,要知道你現在跟我影分身修行的時候,爲了節省查克拉,不到最後關頭都是不會開寫輪眼的。”
佐助臉色一黑,一雙寫輪眼的瞳孔裡閃過一絲不自然的光澤:“你不是說這個洛克李只會體術,不會任何忍術和幻術麼?”
“難道我說錯了?”
鳴人語氣自然的開口道:“還是說你認爲他剛纔用的八門遁甲是忍術?”
“沒有。”
佐助幾乎是咬着牙吐出了這兩個字,隨後他又語氣不甘道:“八門遁甲的確是體術,但你沒告訴我他會這門禁術,而且這傢伙竟然還能一口氣開到第三門。”
“呵呵~”
鳴人輕笑道:“幸好他只開到了第三門。”
“你什麼意思?”
佐助目光一怔,他驀然想起了剛纔小李倒下之前說的話,不由驚疑道:“難道這傢伙...”
“所以我說你運氣好。”
鳴人把小李扶起來坐下,一隻手搭在了他的手肘上說道:“小李可是能開到八門遁甲的第五門,假如一開始他就把你當作敵人而不是木葉的同伴,而且你還看不起他大大咧咧的讓他先出手開到第五門的話...”
“那我也不會輸!”
佐助打斷了鳴人的話,神情倨傲的開口道:“如果一開始就確定了他是古介那樣的敵人,我會讓他開啓生門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就算他最後開啓了第五門,以他的身體強度,根本撐不到戰鬥結束,結果不死也會變成一個殘廢。”
“所以不管是不是敵人都沒有關係,最終贏的人必定是我!”
“你還挺自信。”
鳴人的語氣不置可否,淡然道:“不過你還是得謝謝小李,他可是讓你又進化了一隻寫輪眼呢。”
“什麼!”
佐助神情一震,馬上分出了一個影分身,然後他和自己的影分身同時露出了狂喜之色:“我的左眼是三勾玉寫輪眼了!”
“你高興什麼?”
鳴人瞥了他一眼,語氣古怪道:“話說你到底是什麼情況,在我所知道的宇智波當中,別人的眼睛都是成對的進化,而你的寫輪眼卻是每次一隻一隻的進化,兩隻眼睛勾玉的數量不同,你不覺得彆扭麼?”
“哼!”
佐助的臉色迅速轉冷,隨後旁邊的影分身“嘭”的一聲也自己解除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後凝視着鳴人道:“現在我已經有了三勾玉寫輪眼了,你該告訴我宇智波滅族的真相了!”
“現在不行。”
鳴人的語氣很平淡,但意思卻足夠明確了。
“你耍我!!”
佐助聲音一沉,原本冷峻的五官已經開始變得扭曲,“你說過只要我的眼睛進化到三勾玉階段就會告訴我真相!”
“我耍你?”
鳴人把小李重新平放躺在了地上,然後站起身,目光直視佐助的雙眼,漠然道:“我是那麼說過,但你只進化了一隻眼睛,所以滿足知道真相的條件還不夠。”
“漩渦鳴人!你不遵守約定!”
佐助臉頰上的肌肉抽動着,猩紅色的雙眸迸發出仇恨的目光:“當初在灰雲澗峽谷你明明答應過,只要我的右眼...”
“是,沒錯。”
鳴人神情淡然的開口道:“可是你現在進階的是左眼,這樣一來,違背約定的那個人是好像你宇智波佐助。”
“你這是詭辯!”
佐助一聲低吼,雙眸裡的猩紅色似乎加深了幾分,同時尖銳刺耳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的左手已經亮起了電光。
“想動手?”
鳴人嘴角微揚,眼中滿滿的都是戲謔之色,“氣勢和眼神都不錯,讓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來吧,只要打贏了我,你的寫輪眼輕易就能獲取我的全部秘密。”
“你!”
佐助心中頓時一凜,深深的看了一眼鳴人之後,他左手一鬆,電光隨後消失,緊接着臉上的表情漸漸恢復了冷峻之色,“什麼時候告訴我真相!”
鳴人面色不變淡淡道:“最多五個月你就能知道真相了。”
“五個月?”
佐助神情一動:“五個月之後會發生什麼?”
“爲什麼你會這麼問?”
聽到佐助這句話,這下鳴人的語氣有些意外了。
“我能感覺到!”
佐助一雙猩紅色的寫輪眼緊緊的盯着鳴人,“你從畢業之後的行爲就很詭異,我能感覺到你一定是在等待什麼必定會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