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自己的大腦被別人給控制了一樣,別人在操控着我,想讓我幹什麼我就去幹什麼,所以自殺這種事情應該不是我自己的想法。
我把那個刀片扔進了垃圾簍裡面,然後就什麼沒有在乎的走出了衛生間。
我牢牢地把門給關上了,我再也不想踏進這間衛生間一步了。
要是再踏進去的話,總是能讓我回想起那個晚上的事情,回想起我想要自殺的樣子,而我根本就不想要自殺,我想要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那個晚上我整晚都沒有睡覺,我一直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我在前前後後的想着我和許光北之間的事情。
我想要馬上讓許光北出現在我的面前,然後我和他兩個人好好的商量一下這件事情到底要怎麼辦。
我這個人是眼睛裡面容不的一點沙子的人,所以,繼續這樣糊糊塗塗下去的話,還真的不是我的作風。
即使是兩個人要分開,清清楚楚的說好該多好,可是許光北這樣一直拖着我是什麼意思!
我想打他的電話和他溝通一下,電話根本就打不通,,不過估計已經那麼晚了,他應該已經睡着了吧!即使是沒有睡覺,這麼晚了,說不定真的是在忙什麼事情,所以電話一定程度上撥不通也是正常的。
我自己躺了下來,想了一下明天到底要怎麼辦?
我總不能讓這件事情繼續這個樣子下去,今天晚上連自殺這樣的事情都已經出現了,要是我們兩個人在不好好溝通的話,接下來說不定會發生什麼更加奇怪的事情。
既然我想去看風景,那風景不在我的這邊,我直接走過去看就好了。
既然許光北不肯回來,那我去去找他就好了!
許氏公司那麼大,難道還能把他給丟了嗎?
我去公司裡面找他,難道還能找不到嗎?
我就不相信他能躲着我一輩子,難道他還能躲到公司一輩子嗎?那根本就不可能!
許氏公司要是離了他的話,一個月說不定已經就出岔子了。
所以,我肯定能在公司裡面找到他,所以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第二天早上一起來我就要去找他!
好了,就這樣說定了,我在那心裡面就這樣告訴自己。
所以,很多事情在想通了之後就很容易睡着,我想完了之後,不一會兒就已經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天大亮了之後,我才醒了過來,而且醒過來之後覺得腦袋特別的昏昏沉沉,就好像是昨天晚上像是做了一場夢那個樣子。
我慌忙就把自己的手腕給擡了起來,我特別的擔心自己是真的自殺了,說不定自己當時是在做夢呢……
看到自己的胳膊完好如初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昨天晚上真的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
可能是那天的作息習慣和小諾時她們比較一樣,所以我下樓準備東西的時候,竟然還聽到了小諾時最後關門的那一聲聲音。
之所以確定是小諾時在關門,因爲我聽到她最後還朝着家裡面喊了一聲,”媽咪再見”,我心裡面頓時就一暖,原來這孩子每天都知道我在家,還懂得和我道一聲再見。
我還以爲這孩子每天就顧着自己去上學了,自己的孩子看看還真的是心疼自己啊!
我從衣櫃裡面挑了一件顏色比較淡色的連衣裙,不知道爲什麼我竟然也慢慢的開始喜歡起來連衣裙,這不知道是受誰的影響。
然後我給自己的臉上畫了一個淡妝,因爲要是不化妝的話,自己的臉上顯得特別的蒼白,特別的憔悴,就好像是有病的那個樣子,我化了妝之後纔看起來精神一點。
我今天是要去找許光北理論某些事情的,所以我肯定要好好的把自己給收拾一遍,要是真的像一個怨婦一樣的去到公司裡面,說不定最後丟人的還真的是自己。
當然,我去公司裡面找許光北,也並不能確定許光北是不是就在公司裡面。
萬一他要是去國外出差怎麼辦?而且還是出差一週半個月,那樣的話,我難道還真的要在辦公室裡面等着他嗎?
不過萬幸的是,我去了公司裡面才知道,原來那一週許氏公司裡面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他這個總裁長時間的坐鎮,所以也就是說,許光北根本就沒有離開我們市區的機會,他這個星期以來,應該是一直呆在公司裡面的。
我並沒有自己開車過去,反而是走到路邊打了一輛車過去。
車子停在許氏公司門口的時候,我擡頭看了一下這棟樓,相當年我也在這棟樓工作了那麼長的時間,可是從來就沒有過這種感覺,好像有一點靠近又有一點遙遠的那樣,我站在對面卻好像很咫尺的感覺。
我看了一會兒許氏公司的這棟樓,就朝着前臺走了過去。
前臺看見我進來說是要不要通報一下,我還愣了一下,以前我來的時候怎麼沒聽到他說需要通報一下,難道我這個許夫人的頭銜已經不管用了嗎?
還是說,許光北已經專門交代了,說是要是我來的話叫專門通報一下,好讓他提前離開。
我什麼話都沒有說,就徑直走向許光北專用的那個電梯。
當然,到了最後我也不知道那個前臺到底有沒有給許光北打電話通報我來了,當然打沒打這樣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因爲我已經坐到了電梯上再,有二十秒鐘我就應該能到他許光北的辦公室了。
他那個時候再離開應該已經來不及了吧!所以正好讓我把他給堵在辦公室裡。
我上了樓之後正好遇到了許光北的幾個秘書,只不過她們並不敢攔我,誰讓我可是許夫人呢……
於是我徑直就走到了許光北的辦公室門口,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我剛開始準備推門,當時心裡就沉了一下,要是我推開門,看見的是我不想看到的情景怎麼辦!
我緊緊的抓着門的扶手,特別的擔心自己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那種場景。
可是既然自己來了,而且還是來和許光北討論那件事情的,所以這間辦公室遲早也是要進的,而且要是我繼續拖下去的話,萬一許光北不準備和我討論了,或者是他已經不在這裡了我又要怎麼辦!
所以,還是應該提前推開的爲好。
於是我猛的就把那扇門給推開了,門在打開了之後,還是和我之前看過的那種佈局一樣,完全一模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那株綠色的綠蘿,還是像我之前給它澆水一樣,綠油油的。
許光北就在我視線的盡頭,他在那兒低着頭,好像是在看着桌子上的什麼文件。
反正許光北永遠都是屬於特別忙的那種,即使是下一秒鐘可以清閒了,他上一秒鐘也絕對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他馬上做完。
我推開門那麼大的力氣,那麼大的聲響,他都沒有擡起頭來看我一眼,只是繼續忙着自己手裡面的事情。
我看她沒有理我就徑直走了進去,我剛走了沒有幾步,就發現許光北辦公室對面的那個小隔間裡面放着的沙發竟然被他給搭成了一個沙發牀,上面的堆放着東西的樣子,好像是許光北最近以來就在那張沙發牀裡面住着。
我心裡面突然就有了一些安慰,因爲許光北這段時間並沒有去其他的地方,也沒有和誰出去鬼混,他只是一直住在公司裡面,看來在這一點上,他還真的是說到做到啊!
直到我走到許光北辦公桌旁邊,站了足夠兩分鐘之後,許光北才擡起頭來看着我,他看見我的那一瞬間好像一點兒也沒有遲疑,那眼神完全都是意識到我會來了一樣,所以他纔剛開始沒有擡頭的嗎?
因爲他已經料到了那就是我,不過想想也是,換作其他人的話,敢就那麼不敲門就進來嗎?
也就只有我,纔敢那麼的進他的辦公室。
許光北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們的兩個人的視線對視了很長時間,也沒有人說話。
我連忙說的一句話,打破了我們兩個人目前的尷尬,“你怎麼還不回家?”
我就只是說了那麼一句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是說出了我心裡面最想問的一個問題,因爲我最想知道的就是他放着那麼舒服的家裡不住,爲什麼非要在這個辦公室裡面委屈自己。
我問完之後,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再次就變成那個樣子了,因爲我們兩個人之間又沒有人說話了。
我特別的想知道,他爲什麼不想回家住,可是他就是不告訴我,於是我就問又問了他一遍,我還以爲是他沒有聽清楚我在說什麼。
可是我說完之後他還是沒有迴應我?於是我着急了,我就直接抓住了他的衣袖,我問他爲什麼不回家住,難道住在這個辦公室比住在家裡面舒服嗎?難道他就這麼不想見到我和小諾時嗎?可能是我的動作和我的語言,以及我的態度,惹怒了許光北。
許光北在這裡也是絕對的主宰那個樣子,要是突然來一個人這個樣子對他的話,說不定他也是很不習慣的……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忽然就很大聲的吼了我一聲,說這些都不關我的事。
我當時心裡就覺得委屈的百轉千回,什麼就叫不關我的事了!
我和他許關北之間的關係難道就這麼淡漠嗎?難道我不是他許光北事實上的妻子嗎?那可是法律上面定義的。
所以,他還要是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沒有這麼大的關係,不關我的事情嗎?
我都幫他生了一個女兒了,他還準備怎麼辦?
他到底要我做到哪個地步?才覺得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