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鬼!”劉豔琴嬌眸橫過一眼,風情萬種。
喬北嘴色一勾,壞笑道:“還不是你害的,你看你穿得這麼誘惑,一瞥一笑之間還這麼撩人,人家怎麼忍得住嘛?要不,你就品味一下少年的熱浪,說不定另一番滋味。”
右手兩個指頭作爬行狀,從沙發上一路沿着劉豔琴大長腿的方向奔襲而去,沾上劉豔琴蓋在膝蓋上的靠枕,輕輕的往下抽。
卻沒能抽動,喬北擡眼望去,劉豔琴嘴角含笑用兩隻手壓着膝蓋上的枕頭,臉上卻一本正經在看書的模樣。
喬北心中一蕩,俯身過去,右手搭在沙發靠背上,俊俏的臉龐緩緩靠近劉豔琴的臉兒,目光急促地尋覓着那兩片誘人的紅脣,嘴裡溫柔地喚道:“小琴琴,讓我一親芳澤,可好?”
“不好!”劉豔琴將書本整個蓋在喬北臉上,嬌眸裡的笑意更甚,這個小色鬼,還真要撩撥人。
“來嘛……”喬北一把抽開劉豔琴手裡的書,撲身而上,劉豔琴被喬北猛地一用力,整個身子倒在沙發裡,一隻手撐着喬北胸前,一隻手捂着自己的櫻桃小嘴,雙眸泛着笑意。
“老實點,坐過去。”劉豔琴將喬北一把推開。
喬北又欺身過來,被劉豔琴兩隻腿頂住,卻不料更是撩起喬北心中盪漾之色,兩眼泛着桃花,魔爪竟在劉豔琴的小腿上拂過,好滑……
一股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劉豔琴臉上微微一紅,趕緊的坐正了,將自己的裙子往下扯了扯,又重新拿着靠枕遮住,憋着笑意衝喬北叫道:“再不老實,我攆你走哈?”
“唉……”一再被劉豔琴拒絕,喬北不好再撲,一聲長嘆:“我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這麼多人好好的要擼管了,都是被逼無奈,誰苦誰知道哇……”
站起身來,奔進衛生間裡,一把脫光了,嘩啦啦衝了一個冷水澡,這才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
喬北魔爪拂過的時候,自己竟然感覺到一身麻癢,沙發上的劉豔琴雙手捂住自己發燙的臉頰,暗叫道:‘我這是怎麼了?在他面前居然會臉紅心跳?我比他大了十歲啊……’
穿好衣服出門,喬北隔着一個位置坐在沙發上,對劉豔琴叫道:“我剛纔試了一下,充分證明,男人是可以控制住自己的精蟲的!”
“男人是否控制得住精蟲,取決於女人的誘惑力的強弱,這跟男人本身的控制力沒有關係。”喬北一出來,劉豔琴又恢復了知性女青年的理智和狀態。
喬北也去書架上挑了一本書,裝模作樣的品讀,還不忘反駁劉豔琴:“誰說沒關係?不信你放開了再誘惑我一次試試,我保證動都不動,不說臍下三寸沒有變化,連思維都不變換一點。”
“想得美。”劉豔琴再也不上喬北的當。
“唉……”喬北長嘆一聲,照着書上的詞搖頭晃腦大聲念道:“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啊……”
劉豔琴忍着沒有迴應,只是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嬌眸裡增添了一些笑意。這個小色鬼,真要招惹他了,他能不顧一切的胡來。
……
另一頭。
七點,辦公室裡,劉衛民看着白媚在收拾自己的公文包,獨眼中射出一抹狼性的光芒,正要戲謔一番,手機卻響了。
劉衛民掃過屏幕上的號碼,眉頭不由得深深一皺:“有事?”
“小宇不見了!”電話那頭的聲調很急促。
“什麼?”劉衛民獨眼裡迸散出一縷熟悉的暴戾,腦子裡已經聯想着各種處理手段。
“衛民,你一定要救救小宇,我求求你!”女人心急如焚。
劉衛民擰着眉毛衝電話裡怒吼:“你好好說,到底怎麼回事?”
“今天放學小宇就沒準點回來,我起初以爲是老師留堂,給老師打電話過去,老師說早就放學了,學校裡沒有人。我又給小宇的幾個同學打過電話,都沒有去過,我急死了都。”兒子不見,女人不知所措,只得給這個輕易不敢打電話的男人報信。
“有沒有人打電話或是發消息過來?”劉衛民慢慢變得冷靜下來。如果學校沒有,同學家也沒有,那麼,就肯定是被人綁架了。想到最近一段時間與孟廣漢的暗鬥,劉衛民不由得怒火中燒。
禍不及家人,孟廣漢你可以!
“衛民,怎麼辦啊?” 女人急切中帶有一絲恐懼,還有一股悲悽。
“你報警了?”
“沒有,你說過有事先告訴你……”
“在家等着,我馬上回來,不準報警,聽到沒有?”
劉衛民的霸道似乎在女人身上早己形成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連忙叫道:“我不會的,衛民,你一定要救小宇。”
“等着。”劉衛民掛了電話,兩道殘眉橫成一條線,旁邊的白媚已經收拾好東西,見劉衛民的異樣,不禁問道:“民哥,怎麼啦?”
“這個孟廣漢,竟敢動我家人!”劉衛民咬牙切齒吐出一句話,看着白媚的目光沒有了往日的淫穢,面無表情:“你先回家。”
“好,民哥,我在家裡等你。”白媚順從地離開。
辦公桌旁的劉衛民呆立許久,翻開手機撥打大宏的電話:“攏人,兩隊,一隊去我家,一隊現在過去把孟廣漢的一家老少全給我綁了。”
“民哥……”大宏大驚失色。
“有問題嗎?”劉衛民眉毛一橫,語氣加重。
“沒有。”大宏知道自己該幹什麼。既然劉衛民已經決定了要這麼做,那麼自己只有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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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了大宏,劉衛民又翻開手機撥出一個很少撥動的號碼:“孟廣漢綁了我兒子,我必須還手。”
“你們不是休戰了麼?”對方語氣有些驚訝。
“這不是我不罷戰,是孟廣漢還要打下去,這回更是動到我家人,這個事情我一定要幹,你幫我安排裡面的事情。”劉衛民壓抑住自己的憤怒,心裡甚至有些瞧不起孟廣漢,在社會上混,都知道禍不及家人,孟廣漢卻連這種下作的手段都用上了。
那麼,我也讓你嚐嚐這個滋味。
“我的底線是不死人。”對方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
劉衛民冷嗤一聲,應道:“我兒了沒事,孟廣漢的家人也沒事。”
“好,你不用給我打電話了,有事我給你打。”對方扔下一句,直接將電話掛了。
你孟廣漢這是要燃起戰火,就別怪我以牙還牙!劉衛民越想越恨,似乎又覺得大宏的人馬不夠託底,又拿過手機,腦子裡沉思片刻,按出一串號碼撥出:“我需要一隊人,手上活要好。”
“呵呵~劉總,遇到坎了?”對方語氣輕淡,似乎司空見慣。
“要見響。”劉衛民提醒一句。
“這麼大個事?一百萬,我給你五個人。”
“明晚過古城,我這邊會安排好地方。”劉衛民沒有和對方廢話,直截了當。
“好,到時有人聯繫你。”對方也很乾脆。
……
晚,九時,孟廣漢家。
盧偉偉和孟瑤擠在沙發上看電視,旁邊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趴在孟瑤的腿上睡着了。
這是孟廣漢的小女兒孟菲,見着過來和孟廣漢媳婦商量訂婚事宜的孟瑤過來,開心之極。纏着孟瑤陪她玩,原本八點鐘就要睡覺,一直和孟瑤玩到九點才玩得累了,卻仍舊捨不得離開孟瑤,迷糊中還抱着孟瑤的手,直到睡去。
“瑤瑤,這菲菲就是喜歡粘你,你一來,這覺都不睡了。”一個少婦過來,將小女孩輕輕抱起。
孟瑤輕輕託着孟菲的小腦袋,微微一笑:“我是姐姐麼?”
“那我就是姐夫,嘿嘿……”盧偉偉及時插話,被孟瑤橫了一眼,卻極其受用。
“嬸,我們也回去了,咱家這邊的親戚就交給你呢,我爸媽不管事,你就着累。”孟瑤等到少婦從房裡出來,也站起身告辭,旁邊的盧偉偉早就坐得膩了,對於這種雜事,盧偉偉很沒有耐心,但卻不敢在孟瑤面前起刺。
“你的婚姻大事,就是嬸的大事!你是我親閨女!”少婦拉着孟瑤的手,兩人很是親熱。
“對,嬸就是我親媽,比親媽還親!”孟瑤也呵呵大樂,一旁的盧偉偉瞬間有些懵逼。
“你呀,就是這張嘴討人喜歡,怪不得菲菲喜歡纏着你!”少婦伸出指頭輕輕劃過孟瑤的鼻尖。
“我也是。”盧偉偉咧嘴憨笑,全然不顧孟瑤翻過來的白眼和嬌嗔。兩人正要出門,門口卻傳來敲門聲。
“誰呀?”盧偉偉開門。
一把砂噴子直接頂在盧偉偉的頭上,後面跟着的四五個人隨即涌進屋內,動作極爲迅速。
“你們要幹什麼?”盧偉偉剛說一句,肚子上就捱了一腳,用力兇猛,連盧偉偉肥胖的身軀都不禁後退兩步,待要發怒,砂噴子又抵在眉心。
屋裡兩位女眷早在衆人進門的時候就一聲驚叫,卻被涌進屋內的幾個人拿着槍捂住嘴,想要反抗,早就有人一拳打暈,用膠布將兩人嘴巴纏上,哪還來得及再叫?
“艹你媽!”孟瑤被兩個人強行捆綁,盧偉偉哪裡還忍得住?一把抓過砂噴子的槍管,用力一扭,腿踹上拿槍頂着自己腦袋的青年,大吼一聲,身邊兩人竟然無法控制得住,砂噴子被盧偉偉一把搶了過來。
“削他!”青年手中武器被奪,大怒,其他人見得,早扔開兩個已經被膠布纏上的女眷,合力過來,從背後用肘彎鎖住盧偉偉的脖子,其他人蜂擁而上,想要擒住盧偉偉。
盧偉偉一張臉被憋得痛紅,手裡的砂噴子奪過來卻只是抓着槍管,想到反過來去摸板機,這幫人哪裡容得?一人兩隻手合力抓着槍管與盧偉偉搶奪,另一個死死纏着盧偉偉的另一條手臂。
盧偉偉單手抓着,只是槍管受力薄,在盧偉偉的手中漸漸往外滑出,卻猶自掙扎,死命不放。
領頭青年惡從心頭生,照着盧偉偉的肋下,‘咣咣’連砸兩拳。
“艹!”盧偉偉手上青筋暴起,大喝一聲,腦袋猛然後仰砸向後面那個鎖住自己脖子的人。
嘭!
後面鎖脖之人鼻樑噴出一股熱血,將盧偉偉頭上,背上染紅一大片,盧偉偉瞬間感覺到呼吸一下順暢許多,連忙喘了一口粗氣。
其他人卻猶自不放手,死死的纏着盧偉偉,領頭青年的重拳一下又一下砸向盧偉偉側肋,一拳重過一拳……
拳拳入肉,拳拳鑽骨,拳拳震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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