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5 禁忌的三重劇場
爲了勾引我就範,艾米連邀請維尼3P這樣的餿主意,都能想得出來啊。
你這不是第一次提了吧,貌似還說過,要讓維尼代替你懷上我的孩子,然後當做自己的孩子,三個人一起養大啊。
艾米你要挑戰道德倫理的底線嗎,先不討論3P的問題,光是咱們兄妹倆,就不可以有那種關係啊。
腦內劇場·一號放映廳:
身上除了長筒襪什麼都沒穿的艾米,慵懶地橫躺在歐式貴族牀的牀頭,淌着細汗、紅潮未褪的小臉,斜倚着鵝毛枕,看向活動仍未停止的維尼。
維尼比艾米還乾脆,真正做到了一絲不掛,露出了小麥色和私密處的雪白原色皮膚,採取跪趴姿勢的她,由於某種原因,身體大幅度地前後震動着。
“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哥哥是不是很厲害。”艾米小口喘着氣,毫不嫉妒地看着維尼的身體在自己上方不住搖擺。
“嗯。”維尼忍住想要大喊的衝動,表情不太自然地回答道,“明明是半個基佬,居然還挺不含糊的。”
“誰是基佬。”某個人渣在維尼的渾圓臀部上拍了一巴掌,讓維尼尖叫了一聲,濺起汗水的同時,也留下了火辣辣的指印。
“維尼,你把哥哥的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再換成我。”艾米喘息道,“不然我稍微有點受不了……”
腦內劇場·二號放映廳:
若干年後,我、艾米、維尼三人的孩子,長大到該在美國上小學了。
“什麼,你想問你的媽媽到底是誰。”不到二十歲,身材火爆,但面孔仍然很蘿莉的艾米,對我們的孩子吼道,“別人只有一個媽媽,你有兩個媽媽,難道還不知足嗎。”
“可是、可是小朋友們都嘲笑我,說我的爸爸是色魔,是執行一夫多妻制的人渣……”
長相酷似我和維尼,當然也跟我妹妹艾米有部分相像的孩子,委屈地說道。
在美國,民衆對一夫多妻制的厭惡程度,僅次於拜撒旦教,絕不會像中國人對三妻四妾那麼寬容。
“是誰敢嘲笑你。”艾米更生氣了,“居然敢放任我的孩子被嘲笑……那種學校,我要派人把它燒成灰。”
第二天美國白宮因爲某種原因,降了半旗。
腦內劇場·三號放映廳:
因爲在美國不用計劃生育,維尼給我生的孩子是複數的。
得自我這個斯巴達,和女漢子維尼的遺傳,我們的孩子非常健康,傷口癒合的速度之快,甚至引起了美國國防部門的注意。
“爲什麼我不能和妹妹們結婚。”排行老大的男孩,一臉倔強地對我嚷道,“爸爸你就娶了親妹妹吧,我看到你們的結婚證了。”
艾米和我的那個結婚證,是她花錢在利比亞買的啊,上面的文字我特麼都看不懂啊,你小小年紀是怎麼看懂的。
還有,把你牽着親妹妹的手放開啊,你這混小子居然有三個妹妹嗎,我都沒有三個妹妹啊。
耳邊傳來一聲艾米故意提高了音量的問話,把我喚回了現實。
“死男僕,你在意`淫我吧。”
雖然被桌上的其他人聽見了,但是他們覺得我們是遠房兄妹,艾米又經常性地語出驚人,所以並沒有當一回事,還在熱鬧地討論美味菜餚。
我承認,在我的越來越不受控制的腦內劇場裡,確實很不符合哥哥身份的,出現了你赤身裸`體的場景,,但我總體上是在考慮你逆推我的嚴重後果啊。
哪輪得到維尼那一步啊,現在劇烈運動就會心臟病發作的我,如果真的沒有忍受住你的誘惑,八成會死在你身上,死在親妹妹身上啊。
而且就像彭透斯說的那樣,我和艾米尺寸不合,喪心病狂的我,會讓妹妹大出血死掉啊。
恭喜渣葉又完成了一次雙殺啊,把自己和妹妹一塊殺掉了啊。
等到艾淑喬看到了兒子和女兒抱在一起裸死的屍體,縱然她是冷酷無情的女魔頭,恐怕也不知道該以何種表情來面對吧。
“倒是死得蠻有趣的……”
只有這些嗎,你會不會心裡素質好到,拿我和艾米那丟臉的死狀,找專業人員製成“後後現代藝術標本”,放在自己的臥室裡欣賞啊。
“這曾經是我的親生兒子和親生女兒,反抗我就是這個下場。”
會不會還拿我們作爲,你恐嚇手下人不要背叛的心理道具啊。
你是惡魔啊,惡魔在你面前也會自愧不如啊,就算我倆已經被製成了標本,好歹也給我倆穿件衣服啊,家醜不可外揚啊。
爲了避開艾米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我把臉轉向另一側,,和我隔着一張空椅子的班長。
因爲小芹是我獲救的大功臣,所以班長特意給小芹留着這張椅子,希望她在照顧母親的閒暇,至少過來坐一會。
不過一直到慶功宴結束,小芹也沒有來。
我有點擔心,是不是小芹口頭上說現在的自己沒資格當我女朋友,讓我把她開除,其實還是盼着我挽留她,我那麼幹脆地把她降回青梅竹馬的身份,讓她傷心了。
稍候我才知道,說完全不傷心那是假話,但是小芹沒來參加慶功宴,主要是她在照顧媽媽的時候,接到了霍振邦的一個電話。
霍振邦去上海嘗試治療艾滋病的新藥,聽到冬山市的眼線報告說:小芹登山出了危險,任阿姨車禍入院了,急得吐血,立即打電話向小芹確認。
聽到事態沒有想象中嚴重,霍振邦心下稍安,但也讓小芹暴露了,自己揹着媽媽跟他私下有聯繫的事實。
情緒不穩的任阿姨又發火了啊,一邊讓小芹交出手機,一邊嘴裡恨恨地重複着“都怪你們這些混蛋男人。”後來還莫名其妙地朝我老爸丟枕頭,小芹最後哭着向媽媽賣萌,才讓任阿姨平靜下來啊。
希望任阿姨好好調理身體,我還等着她給我生第三個妹妹呢。
(不能輸給我腦內劇場裡的兒子,)
場景轉回慶功宴上,我的目光只是無意中落到班長身上,班長的身體就立即繃緊了,彷彿是被狙擊槍鎖定了一樣。
原本強自鎮定下來的,平靜如水的面孔,也陡然變紅,只好舉起熱氣騰騰的奶油甜湯在臉龐,稍微加以掩飾。
一副等着我跟她說話的神情。
“卡秋莎有什麼好看的。”艾米在我右邊抱怨道,“你去找維尼不算你出軌,但是去找卡秋莎的話,就算你出軌喔。”
出軌你妹啊,你就是我妹啊,說得好像你已經跟我結婚了似的。
班長知道艾米喜歡給人取外號,也知道自己被艾米取了一個叫做“卡秋莎”的外號,不過因爲她的名字“舒莎”裡面本來也有個“莎”字,又對艾米抱有類似小貓小狗一樣的喜愛,所以也不以爲辱,欣然接受。
如果奧巴馬也會說話,有一天突然開口對一臉討好表情的班長說:“以後想繼續跟我玩的話,你就要改名叫卡卡羅特。”說不定班長也會喪心病狂地答應吧。
班長這個動漫盲,恐怕根本不知道卡卡羅特是超級賽亞人吧。
賽亞人長尾巴啊,而且是猴子尾巴啊,我唯一能接受的,就是班長長出貓尾啊,和上次我放在你頭上的貓耳,正好配成一套啊。
隱約聽見艾米叫自己的外號“卡秋莎”,還說了“出軌”的字樣,班長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
班長心裡到底是在想什麼啊,我那沒電關機的手機裡,當真藏着班長髮給我的告白短信嗎,短信是怎麼說的呢,依班長的性格,和那時的情境,肯定不是小芹向我告白時,“請做我男朋友”那類的句式吧。
“班長……”我遲疑着開口,班長立即打了個哆嗦,險些弄灑瓷碗裡的甜湯。
“什、什麼事。”班長並不轉過臉來看我,平時鷹隼一樣的銳利目光也跑到爪哇國去了,對我採取了一種防禦姿態。
“你……”
“我什麼。”班長的臉色越來越紅,羞憤得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
有那麼羞人嗎,你到底在短信裡跟我說了什麼啊,如果不是沒有合適的充電器,我恨不得現在就翻出來看一看啊。
“多吃點菜啊。”我有點尷尬地指了指桌上的美味佳餚,“這麼好吃的食物,你吃得這麼少,太對不起大廚了。”
萬一法國大廚看見班長食慾不振的樣子,切腹自殺可怎麼辦。
頓了頓之後我又打趣道:“怎麼我活着回來,你好像不太高興似的……”
“我活着回來”這句話,好像觸發了班長的什麼開關,班長連奶油甜湯也不喝了,有意無意地只把身體的側面、背面朝向我,好像被我看見正面會少塊肉似的。
誒,你的告白短信,句式是以“我活着回來”爲假設前提的嗎。
比如“葉麟,如果你活着回來,我就……”
你就做什麼啊,做很多土豆燉牛肉給我吃嗎,還是說會主動換上排球短褲、黑絲白絲,露出絕對領域,再頭戴貓耳,任我拍照合影呢。
肯定是很羞恥的事情吧,你現在以爲我早已看見了你的短信,故意說出“我活着回來了”是在提醒你遵守承諾吧。
什麼承諾會讓你少塊肉啊,你到底答應了我什麼啊。
在手機沒電不能查看的情況下,我要不要旁敲側擊一下,讓班長主動吐露出,她到底在告白短信裡說了什麼呢。
倒不是剛把小芹降級回青梅竹馬,我就要把班長升級爲女朋友了,我想這麼做,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好奇。
反正逗弄臉紅成這樣的班長也挺好玩的,人生不要留下遺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