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霸主氣消了?
聽到這句話,錢浩裂嘴笑了,笑容極其桀驁不馴。
“等霸主氣消了,呵呵,他霸主算什麼東西?大神?至尊?那又如何,我錢浩會怕他?哈哈,等我封神,等我封神便屠他證道……”
兩人從未說過一句話,可恩怨已經結下來。實際上,霸主只是好面子,如果錢浩發個單章道歉認輸,這恩怨也就煙消雲散。
如果是旁人,肯定會這麼做,畢竟那是霸主,不是誰都敢得罪的。可是錢浩沒有這麼做,不僅因爲他的傲骨,更因爲他也動了真怒。
這霸主,太猖狂,太霸道了。
他沒有得罪他,甚至不認識他,沒和他說過一句話。然而,就因爲他看自己不爽,便大放厥詞要敲打自己,還美其名提攜新人。哈哈,後來更是狂妄,言語蔑視,視他錢浩爲無物。
這事,去特麼的至尊,他錢浩不吃這套。要玩是吧,來,咱好好玩玩。
誰慫,誰孬種!
錢浩已決定,便是斷送鬥破這本書,便是自己在盛世混不下去,也絕對要跟霸主死鬥到底。
不爲別的,就爲一口氣。
深吸一口氣,他平復自己的心情,暫時不想此事。
他打開讀者羣,發言道:“兄弟們,今天戰鬥一天也累了,大家都休息吧。哈哈,可要養好身子,過幾天還有大戰呢。”
“陛下,還有什麼大戰,倚劍已經廢了,上架也不是咱們大秦的對手。”羣裡,一個讀者驕傲的回道。
其他讀者紛紛響應,都表示倚劍算不得什麼,分分鐘就可以爆了。
錢浩笑的眼睛一彎,再次發言道:“不是倚劍,是霸主,這位據說要對我出手。”
並沒有隱瞞讀者,也不怕打擊讀者的信心,因爲他相信自己的讀者。而且,如果連告訴自己的讀者都不敢,還妄談與霸主戰鬥?
讀者們驀地看見霸主兩個字,都不禁一愣,致使羣裡一下子死寂。但他們並沒有害怕,這不,很快就都紛紛發言。
“臥槽,居然是霸主!”
“特麼的,霸主是至尊,怎麼好意思對陛下出手?”
“樓上的,至尊又如何,要戰便戰,我大秦男兒怕他不成?”
“不錯,戰便戰,我們秦朝沒有一個孬種。”
“赳赳老秦,赴我國難;血不流乾,死不休戰。戰!戰!戰!”
……
望着讀者們的發言,錢浩眼睛一紅,隨即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有這幫兄弟,別說霸主,就是白夜他也敢戰!
壓制心頭激動,他打了一句話:
“兄弟們都休息吧,我們過幾天再戰。”
可能覺得太不熱血,又可能看見大家的發言,他忍不住血液沸騰,所以又打出一句話:
“十月一日,大秦出征,劍指月票榜,劍指霸主,殺殺殺!”
他這一番話,說的讀者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即開戰。哪還能潛水休息,都紛紛冒泡發言。
錢浩見此,苦笑一聲,發了條消息,便下了qq。
不下不行,看了一整天電腦,他的眼睛又幹又澀,現在看東西都有些模糊。腰也很酸,坐了一整天,整個人好似生鏽一般。
略微休息,他便換好衣服,準備出去吃飯。如果是平常,他肯定就和室友訂飯了,但今天坐了一天,最好還是出去走走。
“耗子,記得帶飯啊,我要雞蛋餅!”
玩遊戲入神的王鏡,居然在錢浩開門的剎那,發出一聲嚎叫。
“記得啊,我的特別配製,加四個雞蛋,三根腸!”
馬文傑也不甘落後,叫道:“還有我,我要烤冷麪,要雞蛋餅,還要豆腐皮……”
錢浩開門的動作一滯,無語撫額,道:“你們不是玩的正入迷,怎麼知道我要出去?”
然而,已經沒人理會他。王鏡又興奮的一邊嚎叫,一邊噠噠的按着鍵盤。馬文傑又腦袋搭在桌子上,傻笑的看起電視劇。
錢浩左看看,右看看,再次無語撫額,灰溜溜的出了門。
出了寢室,他沒有去食堂,而是跑去南門。
南門華燈初上,一條街車水馬龍,全都是吃的、玩的。而向街道兩頭,稍遠一點,便是網吧、酒吧等地方,霓虹燈閃爍,看着似乎很非凡。
街上行人很多,大多都是手牽手的情侶,要不就是幾個人結伴,好像就錢浩一個人似的。
錢浩也不在意,遊走其中,微笑的看着一切,享受着人羣裡的孤獨,喧譁中的安靜。
很快,他吃過一點東西,便沿着街道向東走去,一個人散步。從人多走到人稀,從喧鬧走到寂靜。等來到一家酒吧前面,他才停下來。
玫瑰之夜。
很安靜的一家酒吧,所以他進來,要了一杯雞尾酒。
酒吧安靜,他也安靜。
他就坐在站臺前,靜靜的泯一口雞尾酒,然後擡頭看着燈光閃爍的酒吧。
這酒吧很老了,但看起來很整潔,而且佈置的相當不錯。最主要的是安靜,沒有多少人,沒有重金屬音樂,也沒有太炫目的燈光。
當然,錢浩欣賞的這些,站臺裡的女老闆都很苦惱。她不是富家女,開酒吧是爲了做生意,而不是搞什麼小資情調。
這女老闆年紀不大,身材很好,長的也清秀,氣質一如這酒吧,恬靜、美妙,但眼底似乎總帶着化不開的憂鬱。
錢浩並沒有貿然搭訕,只是靜靜的欣賞着她。有時候,欣賞一隻天鵝,遠比追逐一隻天鵝要輕鬆歡快。
時間如燈光,緩緩流動;也如雞尾酒,不覺就飲下半杯。
這個時候,錢浩愈發寧靜,甚至一度閉上眼睛,享受着酒吧輕柔的氛圍。
可就在這時,一個驚訝的聲音打破寧靜,“你是、錢浩?”
錢浩有些不快的睜開眼睛,但看到來人,那絲不快便消散了,“郭老師,你怎麼在這裡?”
郭冬這才確定是錢浩,揚揚手中的吉他,又一指酒吧的舞臺,道:“我也是歌手,唱搖滾的,以前就在這駐唱呢。倒是你,你小子怎麼來了?”
在這,駐唱?
錢浩有些疑惑,環視一圈,道:“這不是輕音樂酒吧嗎,郭老師怎麼在這唱搖滾?”
他這一問,郭冬還沒說話,旁邊的女老闆就已經憋紅了臉。看那樣子,像發怒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