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某人卻瞬間將他的頭的伏在了我的雙腿間,他很少對我這樣,估計,那晚,這廝被我發嗲招惹得渾身心癢肺癢,他也要給我來個非常的“刺激”吧……
瞬間,我在他的攻城略池中,渾身都如了一次春水,而桃花源處,就更不用說了……
他口後,居然用他的指頭在那挑花源處輕輕的旋轉了一下,我頓時渾身顫慄,發出了情慾迷離的細碎的嚶嚀聲。
可惡的凌天,將我撩拔得欲罷無能,渾身充滿了對他的渴望時,他卻含住了我的脣,在喉嚨裡打“囉囉”的問:“丫頭,天哥到底是種馬,還是你愛的人?嗯?”
那時那刻,我已渾身如火燒,充滿了對他的渴望,我幾乎有點神志不清的嬌喘道:“天哥,你不是種馬,是我愛的人!”
凌天終於滿臉笑意,看着我:“那你要不要?”
我哪還說得出“不要”,那刻,我恨不得將他整個人狼吞虎嚥了,將他整個人填滿我的身體裡,於是,波光迷離的看着他:“要!天哥,我要!”
我那已經彷彿要爆出岩漿的聲音,頓時點燃了凌天身體裡的“火”,他本來已經火焰高漲了,只是,我那情慾迷離的呼聲助漲了他的熊熊燃燒的火勢。
頓時,我們兩具身體燃燒在了一起……
一番激烈的戰爭後,我們兩人身體上都已揮汗如雨,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身體之間的負距離,讓我們感到了那刻的美好,身體裡,骨子裡,心裡,腦海裡,都綻放了束束絢爛的煙火……
一番激情過後,凌天將我圈進他的臂彎裡,然後,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身心愉悅的說:“丫頭,以後,我們不要鬧脾氣了,我們就一直這樣過下去,好不好?”
那刻,我有片刻的愣怔,看着他那張英俊得顛倒衆生、五官英挺,如刀削斧劈的面龐,我的心不由微微的顫慄了一下。
好一會兒,我才用手摸着有點胡樁的下巴道:“天哥,你自己說說,這些日子,是我要和你鬧脾氣嗎?我們到底是誰和誰鬧?”
凌天緊緊了他的長臂,讓我更貼緊了他的身體,然後,他輕輕的嘆息一聲:“丫頭,對不起,前一段時間,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他這樣一說,我的心裡頓時像打開了五味瓶,那些日子的痛苦和糾結,還有那些傷心頓時涌入我的五臟六腑,漫延到我的四肢百骸,讓我想不痛苦都不行。鼻子不由一股發酸,喉頭也硬了,眼角瞬間潮溼起來。
昏暗的牀頭燈下,我眼角的晶瑩或許非常的明顯,一下子就讓凌天發現了,他不由用他的指腹輕輕的爲我抹去眼角的淚。
可是,我那晚的淚水卻像那滾滾長江的東流水,怎麼也流不盡……
那麼多的委屈,現在被他這樣呵護,我怎麼不傷心。
心裡的痛苦和甜蜜交織着,我突然感覺到,不知不覺,凌天已經成了我的毒藥。我對他是欲罷不能。
凌天見我的眼淚任他怎樣抹,也抹不完,他不由撐起身體,俯身將我的眼淚全部吸入他那性感的脣裡。
好一會兒,我的眼淚終於止住了,他才輕輕的拍着我,就像一個慈父拍打着自己的孩子一樣,讓我的心裡暖暖的,那刻,我甚至找到了我小時後蜷縮在我爸爸懷裡的感覺。
凌天邊拍打着安慰我,邊道:“丫頭,都是我的錯,以後,天哥保證不再犯渾了,害我的丫頭這麼難受……”
那刻,我突然想起他的特助韓宇給我說的,凌天之所以那樣對我,他是有隱衷的,可是,他有什麼隱衷呢?難道,他現在就沒有隱衷了?
我的腦袋裡那時充滿了十萬個爲什麼!
那刻,我又突然想起那日我在深圳,偶然看見他,就一路跟蹤他去了那傢俬人醫院的情景,心裡突然非常的糾結,我很想問問他,去那家醫院幹什麼?
但是,最終我還是話到嘴邊,又咽下!
那晚,天上居然有月亮,凌天關了牀頭燈後,窗外月亮的清輝就如熒光一樣瀉了進來。凌天不由道:“丫頭,還記得那篇《荷塘月色》的文章嗎?”
我在他的懷裡,輕輕的“嗯”了一聲。
凌天不知道腦回路那刻怎麼了,他居然用他的手肘撐着他的身體,看着我:“丫頭,那天哥也帶你去欣賞一下荷塘月色,好不好?”
我的老天,那刻已經晚上十一點了,這個資本家居然要帶我去欣賞荷塘月色!
但是,我素來喜歡荷花,加上這段時間,我真的被這廝打入冷宮冷落太久了,而且,這樣深的夜晚,去看荷塘的月色,真的應該是一件美事吧。
我思忖了一下,就點點頭。
要知道,我的骨子裡本來就有一點文藝細胞的。
於是,我和凌天穿好衣服,就拉開屋門走了出去。
我起初只以爲凌天只是和我去我家小區的那個荷塘看看,沒有想到,他居然直接帶我去了車庫。
我不由定睛看看他,眸子裡全部是狐疑。
凌天嘴脣瞬間勾出一抹弧度道:“丫頭,放心,我不會在這深更半夜把你拿去賣了的?”
我當即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那可說不清。或許,你把我拿去賣了,我還傻傻的幫你數錢呢!”
凌天一下子就笑了起來,我還從來沒有看見他那樣開心的笑過,他不由伸出手,揉揉我的頭髮:“你有那麼傻嗎?”
我不由在心裡道,怎麼沒有?
我現在傻得肚子都被你裝上孩子了,卻連一個名分都沒有,還被你那樣虐待,現在,你只要稍微給我一顆糖吃,我居然就屁顛屁顛的跟在你身後,這世上,恐怕除了我這樣的傻帽,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吧。
他見我愣怔在那裡,看着他不着聲,突然就給我了來了一個吻,居然道:“嗯,人家都說一孕傻3年,我的丫頭肯定不會例外。”
說完,他居然抱起了我,直接把我裝進了車子裡,安放在他的副駕上。
這麼親密又寵溺的動作,似乎好久都沒有過了,我的心裡頓時一暖!
那刻,凌天對我所有的欺負和讓我受的委屈,瞬間都煙消雲散,我的心裡、骨子裡只瀰漫着他給我的美好和溫馨。
也許,這天底下的女人都這樣吧,只要自己愛的那個男人,給自己一顆糖吃,就將他先前給自己吃的苦頭都忘記了,心裡只記得了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好吧!
我這人就是典型的這樣的人!
以前,我知道林森背叛我時,我恨不得將他五馬分屍,來解我的心頭恨,可是,他一對我好,我瞬間就好了傷疤忘了痛。
或許,我這樣皮實的人就活該遭受這樣的折磨和心痛吧。
我的思緒亂飛着,凌天卻已經拉開車門坐到了主駕上。
他本來都要發動車子了,卻突然又記起了什麼,然後,他又拉開車門走下去。
一會兒功夫,他又坐了上來,只是,手上多了牀薄毯。
我正納悶,他拿牀薄毯來幹什麼時,他卻已經將薄毯搭在了我的腿上。居然說:“晚上,還是有點涼,你身體素來單薄,現在,又有了身孕,所以,更要注意,不要着涼了!”
瞬間,我就有點愣怔。
想起他從歐洲回來的那段日子,對我橫眉冷對,不理不睬,恨不得一腳踩死我的樣子,我心裡那刻竟然又心酸得要命。
凌天看了我一眼,或許,那刻,他已經讀懂我的心情。
他將我的頭靠在他的肩上,道:“丫頭,以後,我會一直這樣對你好的。”
然後,他摸摸我的手,將他手心的溫暖和滿心的愛意傳遞給我,然後,他才發動了引擎。
我不由倚靠在他的肩頭,輕輕的問:“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呀?”
“那個七里香荷塘呀!”
我不由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我的老天,七里香荷塘至少距離這裡開車也要一個半小時左右,這人居然這時候要帶我去那裡。
的確,七里香荷塘是個好地方,到現在爲止,那裡已經舉行過了好幾屆的“荷花節”了,那裡每年荷花節上的“荷花宴”,也是名滿錦城的。
每年的這個時節,到七里香觀賞荷花的人那簡直是不計其數。
我自己也去過兩次,但是,都是在一片麗日當空下去的。
這樣的夜晚,尤其是這樣有月亮的深夜,我還是盤古開天闢地的頭一次。
我不由把頭枕在凌天的肩上:“怎麼去那麼遠?我們小區的那個荷塘不也可以欣賞荷塘月色嗎?”
凌天一下子就笑了,居然說我一點都不浪漫,就那點追求。
哼!骨子裡都是浪漫的小女人,充滿文藝味道的小女人,好嗎?都是被你這廝一會兒雨,一會兒風,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被折磨得很現實了,好不好?
於是,我看了他一眼:“還不是被你折磨的!”
凌天的嘴角瞬間勾出一抹笑:“好,那我以後不折磨你了,我要繼續培養你的浪漫情懷,學以前一樣寵着你,把你寵得無法無天,好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