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有錢的。”一句玩笑話,他竟然當真了。
逸雪抿嘴一笑,眼神ai昧,“哦,不用?那你是想養我的意思嗎?也是,我這麼帥,你也不虧。”
這個自大狂!
她用力踩了他一腳,滿意的看到他吃痛的蹙眉,“我可養不起辰大總裁,再帥也沒用!”
說笑着,兩人上了車。想到母親說讓他們回家吃飯,如涵不想再耽擱。
回到家,飯菜已準備好。劉玉華和阿姨正在擺放碗筷。
見他二人回來,阿姨忙拉過椅子,讓他們坐下。
如涵顧不得洗手,拿起一塊牛肉放入口中。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起飯來。
“涵涵,這是媽媽特意給你做的,最補身體,等你身體好了,說不上沒多久我就能抱上外孫了。”
看着女兒女婿這麼和諧,劉玉華一時高興,說出了心裡話。
“媽!”如涵紅着臉打斷了母親的話。
逸雪淺笑不語。
如涵一看他這神情,更臊得緊了,“媽,這種事急不來的嘛,順其自然就好了啊。再說,我們還沒結婚呢!”
“好,媽不說了,是我太着急了!”
“我的好媽咪,我求求你,再別提這個了。”
見這母女說的熱鬧,逸雪也搭腔道:“阿姨,等我們結婚後,我和涵涵會努力的。”
劉玉華一聽樂了,不由得笑容滿面,“好,還是逸雪最孝順,來。多吃點!”
她邊說邊夾了一塊排骨放到逸雪碗中。
這個小雪花,還真是會討丈母孃歡心!如涵看着他,在心裡嘀咕着。
逸雪因要辰氏,還要關心辰氏和沈氏合作的項目,每天忙得焦頭爛額。經常都是在如涵睡下後,他纔回來,等到第二天早上她睡醒時。他又早已不見了蹤影。只有那身側有些折皺的chuang單,提醒她那裡曾有人睡過。
仔細想想,她好像有兩三天沒見過他了。
“如涵。一起去吃飯吧。”
午休時間,銷售部的小李叫她吃飯,她們認識不久,卻一見如故。關係甚好。
此時,她雙手撐在如涵面前的桌子上。笑盈盈的問道。
“好啊。”如涵利索地脫去身上的西裝,“中午吃水煮魚怎樣?”
“水煮魚?你最近不是不吃辣了嗎?”
如涵莞爾一笑,“現在突然就想吃了。然後昨晚看了部電視劇,裡頭就有這麼一鍋水煮魚。饞得我直咽口水的,心想着今天一定要和你一起去嚐嚐。”
小李翹首沉思了會,忽然驚叫了句。“如涵,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聽說孕婦就嘴饞!”
“瞎說什麼呢。”如涵立刻上前捂住她的嘴。“拜託,你別憑空猜測好嗎?”
被捂住嘴的小李點了點頭,示意明白了,如涵這纔拿開了手。
“你用試紙測了沒?要不我給你把個脈吧?我媽媽是醫生,我能摸出來喜脈。”小李靠在她耳邊,逗她道。
如涵斜看了她一眼,“好了,八婆,走了。”
“我這是關心你好不?哎,我們真的要去吃水煮魚嗎?你慢點走……我是想說你現在不適合吃那個……”
因爲下午沒什麼事兒,如涵吃完午飯後便甩掉了小李,一個人漫無目的的瞎逛。
大姨媽推遲了四天,她本來不覺得怎麼樣,可聽過小李的話,她便開始懷疑了。
擡手看了下時間,這會也不知道逸雪在做什麼?開會?看文件?
她掏出了手機,猶豫着要不要打電話。
最後決定發微信。
----你在忙嗎?
很快那頭回復過來。
----開會。
----哦,我沒什麼事,就是想問你晚上回家嗎?
----想我了?
----我是想讓你帶點宵夜回來。
----笨蛋。
如涵看着最後那“笨蛋”兩字,想象他在會議上一邊擺着嚴肅高冷的樣子,一邊卻在和她聊這麼ai昧的話。
如果讓他的下屬知道了,該是怎樣驚訝的表情啊。
逸雪欣然的答應了,小吃貨的要求,他自然滿足。
這日,他依舊很晚回家。如涵已經睡了。
也許是夢見了什麼,如涵很不舒服的翻了個身,臉下陷枕頭深處。
真是的,自己還懂些醫理,難道不知道趴睡對身體極爲不好嗎?
逸雪嘆了口氣,兩隻手來回搓了搓,溫度立刻上升。他輕扶住她的肩,將她順勢翻了過來。
“逸雪哥?”
沒想到她竟沒睡熟,如此輕的動作還是把她弄醒了。此刻,她正睜着迷濛蒙的睡眼瞪着他。
醒了也好……
“是你嗎?”
她的樣子帶着初醒的渾噩,聲音低啞如私語,還有些不確定,卻勾人的很。
“嗯。”
他擡手撫上她的臉頰,感受指下羊脂般細膩的肌膚,好像好幾天沒碰她了。
而今晚已是他的極限。
“你幾時回來的?我又不小心睡着了,原本我是打算等你來着。”她訥訥地解釋。
“等我做什麼?”
是啊,等他做什麼?難道說是因爲想他了?她纔不要這麼笨,不要看他得瑟乖張的樣子。
“等你給我帶宵夜呀,晚上老是覺得肚子好餓。”
“是嗎?那讓我摸摸看你到底是有多餓?”
他使壞的掐了下她平坦的小腹,惹得她嬌笑連連,慌忙拍開他。
可他的手並沒有離開,反而一路向下,肆意遊走,宣示着他的所有權。
終於,她放棄了反抗,任那越來越高的溫度炙烤着她,如同火種般點燃了她所有的感官。
“嗯……好熱。”她癱軟無力的嘟嚷了一句。
這種感覺好奇怪,好陌生。明明是想要抗拒的,卻又捨不得。
她是瘋了嗎?
發現身下女人的走神,他不滿的含住了她的脣,貼合的緊密度令她呼吸困難。很快,她實在是憋不住了,推了推他,以爲他會就此放過她,哪知他卻像被點下了快進鍵,愈發亢奮快速的撕扯她的睡衣。
“涵涵,我想你了,很想你。”
逸雪飽含情yu的嗓音迴盪在房間裡,雖然有些含糊不清,可她卻意外的聽得很清楚。
在他面前,她好像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不過短短一句話,就足已令她棄甲投降,潰不成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