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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瞬,如涵就被賀雲飛高大欣長的身影緊緊包圍,方寸大小的鼻息間充斥着男人身上的龍涎香氣。他的吻既像是溫柔的懲罰,又像是熱烈的給予,抗拒間,如涵的兩隻小手下意識地抵着賀雲飛厚實的胸膛。
“如涵,你真是個甜心!“賀雲飛臉上漾起魅惑的笑,火熱的脣逐漸下移,落在她修長的頸脖細細啃咬着,撩動擺佈着她脆弱的神經感官。
如涵微微揚起小巧標緻的下巴,用仇視的目光看着賀雲飛,她的心怦怦直跳,卻無法喊出來。
“賀雲飛,你快放開我,不然我一定大叫,讓大家看看你的真實嘴臉!”
“哦?竟然威脅我?你以爲我會怕威脅嗎?不然你試試,如果叫出來,看誰比較丟臉?”賀雲飛的眸光變得更晦暗幽邃,他溫熱厚實的大掌沿着如涵曼妙的曲線盤旋而上,如游魚般靈巧地繞到她的背部,拉下她晚禮服後的拉鍊,把手伸進了如涵的刺繡內衣裡,大掌指腹的溫度熨燙了她如玉般溫潤的肌膚。
剎那間,如涵的眼眸掠過倉惶之色,柔軟馨香身體極力防抗。
“別……”當如涵猛地意識到賀雲飛的真實意圖時,放蕩不羈的男人早已不懷好意地摸索到了懷中佳人的bra。隨着男人節骨分明的長指熟練地向內一捻。
只聽見一記清脆的“啪噠“聲,賀雲飛僅憑着單手就輕而易舉地解開了無痕bra的暗釦。
據說,長久困擾着全球男性同胞的單手解bra,很大程度上來說絕對算是門江湖絕技。輕車熟路的必定都是混跡情場的老江湖了,異性緣極佳而且桃花運旺盛。
“高手……賀總果然是名不虛傳的高手。”譏諷的笑聲從如涵的脣齒間緩緩溢出,她青蔥般修長的手指在他堅如磐石的胸肌上畫起了圈圈。引得男人渾身陣陣酥麻。
賀雲飛剛毅的俊臉在黯淡的光線裡顯得十分性感迷人,他溫暖寬厚的大掌一把捉住了她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
他低聲肆笑,目光如炬地凝着如涵的絕美嬌顏。見如涵有了迴應,漸漸放鬆了緊摟着她的手。
“如涵。你真是太美了……”
“多謝賀總誇讚……”如涵媚眼如絲,身體靈巧地一閃,脫離了賀雲飛的鉗制,輕盈的裙襬隨着她後退的步伐搖曳出柔美的弧度。
“看來得麻煩你了,賀總。”如涵如牛奶般潔白明亮的貝齒輕咬着嘴脣,微微挽起披散在身後的黑色長髮,背過身子去。
轉瞬間,她雪白美背上動人心魄的萬般風情。便不偏不倚地落在賀雲飛的視線裡,他的喉嚨不禁一陣發緊,琥珀色眼瞳中迅速點燃起一道噬人火焰。作爲始作俑者的他還是乖乖伸出手,幫着如涵扣上了分離的暗釦,將長裙背後拉鍊一併拉上。
“賀總,你自己吹風吧,恕不奉陪!”
他的眼半眯着:“沈如涵,我們來日方長,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早晚是我的人……”
如涵稍稍穩了穩呼吸。回過身來不甘示弱地凝上夾着興味的男性眸子,“我倒也想提醒賀總,以後千萬別忘了多帶幾個保鏢。不然,欺負辰逸雪的女人,可沒有好結果!”
“哈哈哈……我也提醒沈小姐,我賀雲飛不是被嚇大的,走着瞧吧!”賀雲飛神態悠哉地睨着如涵。
如涵微微抿了抿粉脣,冷笑了一身,便徑直繞過了賀雲飛頭也不回地走掉了,蟬翼般的薄紗時不時磨蹭着如涵纖巧的腳踝,暈出悠然繾綣的風情。
賀雲飛像慵懶的美洲獵豹般微微眯起眼。緊緊鎖定着愈行愈遠的曼妙身影,毫不掩飾地透着侵佔掠奪的意圖。
令如涵出乎意料的是。她纔剛剛向前邁出十幾步左右,就迎面遇上了從裡面走出來的女演員。如涵便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瞼打算直接避開。
“給我站住。”就在兩人插肩而過的瞬間,女演員突然叫道。
如涵擡起頭,明知故問地詢問道:“這位小姐也來欣賞夜景嗎?”
“哼……”女演員眼角的餘光斜斜地睨着如涵,從鼻腔哼出盛氣凌人的嗤聲:“何必裝什麼純,脫光了還不都是不要臉的狐狸精,盡幹些齷蹉勾當。”
這女演員名叫蘇青,可是個在男人間摸爬滾打了多年的精明主兒,她自然能覺察到賀雲飛對如涵的愛慕。可是在她眼裡,如涵無非就是個青澀稚嫩的丫頭,還入不了她的法眼,她自然也不允許如涵搶了她的情人。
如涵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蘇青畫着濃妝的側臉,似笑非笑地說道:“蘇小姐可是上流圈子裡優雅高貴的名媛,這種粗鄙淺薄的話還是少說爲妙,損了自己形象多不划算。”
“……我還不是見不得某些女人的那副賤樣子。所以出於好心,我勸有些人還是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重,千萬別蹬鼻子上臉的好。”蘇青不高不低的語氣盡顯着不屑一顧的意味,飛揚跋扈的模樣比眼尾上翹的黑色眼線還要更甚幾分。
如涵心中冷笑一聲,像這種女人間爭風吃醋的毒言惡語,在她眼裡簡直就是在狗血電視劇裡司空見慣的小兒科。這蘇青自視甚高是沒錯,可她也不是天生遭人欺負的受氣包,哪有乖乖被罵還不還嘴的道理。
“共勉吧,蘇小姐。”如涵擡眼瞧着蘇青,粉脣意有所指地吐出簡明扼要的六個字。
“你……”蘇青被如涵的話氣得差點噎住了,這不識擡舉的丫頭分明就是在諷刺她自打嘴巴。
“蘇小姐,崔總還在裡邊兒等着我呢,恕我不能奉陪了。”如涵倒也不想和眼前胸大無腦的女人磨磨唧唧,話剛落音便徑直向前離去了。
“真是不識好歹的丫頭,想要跟我鬥你還嫩着呢。”蘇青凝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彷彿能迸發出團團火焰的眼眸憤憤地瞪着如涵漸行漸遠的身影,心裡怒不可遏地把她當作砧板上的魚肉,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半響後,蘇青才悻悻地收回如蛇蠍般毒辣的目光,心中暗自思躇着千萬別讓她再碰見那個小賤/人,否則她定不會放過她。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牢牢地抓住賀雲飛這隻大魚,畢竟她在演藝事業上的野心,還得靠着這位豪門大少在資金上和人脈上的鼎立支持才行。就算往淺層上看單單憑着這層關係,也定能爲她在娛樂圈裡博得更多的版面和關注度。
思慮至此,蘇青原本囂張跋扈的樣子立馬換成了千嬌百媚的樣子,風情萬種地擺着小蠻腰,向前方走去,“雲飛,原來你在這啊,真是害得人家好找啊。”
“怎麼?裡邊兒沒有符合你胃口的男人?”賀雲飛脣角微揚,英氣逼人的臉龐盈滿如月光般的清冷笑意。
蘇青宛若軟玉般的身軀弱不禁風地依偎進賀雲飛的懷裡,紅脣更是作委屈狀地嘟起,“雲飛,你真壞,人家對你可是死心塌地的。”
其實她剛剛趁着賀雲飛不在的空檔,大大方方地前去和崔志浩推銷自己。人家說背靠大樹好乘涼,特別像賀雲飛和崔志浩這兩位腰纏萬貫的權貴,不管是在體力還是財力上,都要比那些大腹便便的禿頂糟老頭強上千萬倍。她這麼做也是爲了雙重保險,就算將來賀雲飛玩膩了甩了她,她也能投入下一個優質金主的懷抱,何樂而不爲呢?
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任憑她如何使出渾身解數,崔志浩就像置身事外的沒事人似的,若有若無的笑意勾勒出一幅絲毫不爲所動的模樣,她甚至懷疑,她勾.引的不是人而是一座的石膏雕像。
一股難以名狀的挫敗感和憤怒感如雲霧般迅速升騰,密不透風地堵在了她的心口,她惹不起這般顯赫的大人物,只好把騰騰怒氣發泄在瞭如涵身上,奈何還是吃了個啞巴虧。
賀雲飛眸光一閃,俊臉上更是揉入了幾分邪佞的謔笑,“寶貝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演技看上去有多蹩腳可笑。”
精明睿智的賀雲飛,又怎麼會看不出蘇青舉手投足間的矯揉造作。他們圈子裡一向奉行着“女人如衣服,不換不舒服。”的基本原則,特別是這樣的女人對他們而言就是發泄yu望的工具,逢場作戲虛情假意是常態,大家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眼前俗不可耐的女人早就讓他倒盡胃口,要不是她對他而言還稍微有點利用價值,他甚至都不想再看多看這女人一眼。
蘇青背脊一僵,擺出一臉無辜狀嬌嗔道:“雲飛……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你要相信我是真心的。”
“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你貪戀的無非是白花花的鈔票罷了。還真心呢,我看是貪心纔對。”賀雲飛冷眸一瞥,眸底又增添了幾許輕蔑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