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認識賀雲飛到如今,他一直對自己提拔有加,所以這是不可能的,怎麼都不可能的!
謝之洋走進了大廈,坐着電梯來到了賀雲飛的樓層,深吸一口氣,就走到了前臺,“賀總在嗎?”
“請問您有預約嗎?”前臺看了眼謝之洋後,公式化的問道。
“老子沒有預約!就是要見賀總,你看清楚我是誰!”謝之洋一聽這話怒了,喊道。
“不管是誰,要見賀總都需要預約。你之前在這個公司做過,不會不知道這是公司的規定吧。”前臺沒有理會謝之洋的大喊大叫,開始處理自己的事情,不再管他。
“呵呵。”謝之洋一股氣堵在胸口,“不讓我進是吧?呵呵,不讓我進……”話音剛落,他一溜煙轉身跑了進去。
“唉唉唉……你……”前臺一看這情況,立刻喊道,拿起電話,“喂,保安嗎?”
謝之洋一路狂奔到總裁辦公室,門也沒敲直接衝了進去。賀雲飛正看着電腦,似乎正在開視頻會議,看到衝進來的謝之洋,他告訴秘書暫停開會,對謝之洋說道,“怎麼,找我有事?”
“賀雲飛,我沒有做那些事情,爲什麼要開除我?”
“爲什麼?大難面前,自保不是正常的事情嗎?”賀雲飛冷笑了下,說道。
“大難…”
“這次和辰氏的合作,公司幾乎投入了全部的精力,辰氏集團在海城的地位你不會不知道。挪用對方的投資款項,你知道給公司帶來多大的影響?而且數額還是百萬元,你說,如果這個時候我不給對方一個交代,我的公司豈不是要被你連累?謝之洋,你認爲在你和公司面前,我會選擇哪一個?”賀雲飛一臉冰冷,讓謝之洋膽寒。
“我是商人,自然知道利害關係,你也是做生意的。怎會不懂?之前我幫你。提拔你,甚至破格讓你進入我手下的分公司工作,可結果呢?”
“可是賀總,我真的沒有。我承認。我是挪用了一些資金。可加起來不過才三十萬啊。什麼五百萬,我真的不知道,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謝之洋很着急。
“我不管你挪用了多少。你剛纔自己也承認了。既然這樣,就別怪我公事公辦了。”賀雲飛大手一揮,“你走吧,別再打擾我!”
“別啊,賀總……”上前,謝之洋改了態度,拉着賀雲飛的手臂央求道。
“之洋!”隨後而來的謝父也到了總裁室門口,“賀總,你不能過河拆橋啊。之洋還年輕,總要給年輕人改錯的機會啊。”
“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你們有什麼話,法庭上再說吧。”賀雲飛不想再多言,繞開辦公桌,看了眼又要伸手拉住自己的謝之洋。
謝之洋被他陰冷的表情嚇住,未敢再上前,賀雲飛迅速離開了辦公室。一時間,偌大的辦公室裡就剩下謝家父子,還未等謝父和兒子說什麼,兩名身穿制服的保安把他二人拉了出去。
被保安推出公司大門的路上,謝之洋一直在掙扎,叫嚷着。可惜沒人去理會他。直到他們被推出了公司,他的女秘書出現在兩名保安的身後。
“高秘書!”謝之洋一看到自己的秘書,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她的手。
“謝先生,看在你我共事一場的份兒上,我幫您把東西收拾好了,不要忘記帶走。”女秘書用公式化的口氣說道,生疏顯而易見。
“高秘書,你不能這麼對我的!我們不是……”
“我們?我們有什麼?”女秘書臉色沒有絲毫變化,看着謝之洋淡淡說道,“好了,東西也已經轉交給你了,我還要忙。”推開謝之洋的手,女秘書轉身就要走。
“你站住!”女秘書的態度將謝之洋的怒火再度點燃,他怒喊道,“當初我還是總裁的時候,你忘了你是怎麼爬上我的牀的麼?怎麼,現在看我被開除了,就躲我三丈遠。哼,我就知道你這個臭biao子是爲了我的錢,虧我當初對你那麼好,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
火冒三丈的謝之洋將各種罵人詞語通通說出口,他就是讓這女人在公司混不下去,他要讓全公司的知道,這個女人下/賤的一面!
“之洋!”聽兒子這樣說話,謝父急忙拉住他,示意他別再說。
他下意識的多看了一眼女秘書,發現她長得很漂亮,身材也不錯。只是,看她剛剛對謝之洋的態度,多半是個拜金女。
“爸,你別管我!”謝之洋不顧父親的阻攔,繼續破口大罵,“高薔,你以爲你是什麼貨色,本大爺有的是女人緣,如果不是你主動,你以爲我會看你一眼。哼,我告訴你,別以爲我不當這個總裁了,你還能順利留下,我要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背後那些齷/齪的事情!”
女秘書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沒有因爲謝之洋的謾罵有些許變化,依然冷冷的看着謝之洋,淡淡問道,“罵完了嗎?”
“沒有!我怎麼可能罵完!我告訴你,我混不下去,你也不想好過!”謝之洋惡狠狠的說道。
“我好不好過,不是你說的算。但是你好不好過,是我說的算。”女秘書一步步走向謝之洋,伸手示意保安不用在意,站定在謝之洋的面前輕聲問了句,“糖,好吃嗎?”
“糖?糖!”謝之洋突然想到什麼,“糖!我的毒,是你們下的嗎?”謝之洋突然想起來,每次自己頭疼不已的時候,女秘書都會給自己吃上一顆糖,而那種糖會上癮,吃完就不疼了。
難道?想到這個可怕的可能,謝之洋怒火高漲,“你這個賤/人!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居然對我下.毒!”
“呵呵,不送。”女秘書冷笑了下,迅速閃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謝之洋還想再追她說,卻被保安攔住,動彈不得。
隨後,保安將公司的大門關上,謝之洋心裡着急,卻再也進不去。
謝父上前拉着謝之洋,“之洋,你剛纔說什麼?你的毒和這個女人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