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展翅飛淫蕩的模樣,我笑道:“別人都說男人越老越不是東西,看你的模樣,簡直就是給我們男人丟臉!”『老實人就是不一樣,即便是好色之心,他也毫不遲疑地表露出來,還是這樣的人用起來比較舒心!』
“司令……司令!您可千萬不能這樣說,若是讓我家那口子聽見了,她不撥了我的皮纔怪!”展翅飛黑着臉,摸了摸發福的肚皮。“不過,自出看守城裡出來以後,我們的生活是越來越好。這也就導致了我們一幫人的淫慾之心越發嚴重。只是,屬下家裡那口子管的緊,不讓娶偏房。若是再不偷吃點腥,屬下那方面的功能定會退化。司令的老婆有十多個,您現在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嘿嘿!”
雙手交叉,我皺眉道:“老展啊!什麼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啊!其實,這人類從誕生以來,就是一個矛盾的產物。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對於他們來說,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所以,我認爲,有人說人類都是賤人,從這一點講,也是不爲過的。”
“司令!翅飛不是很懂您的意思!剛纔還在說扶桑女子的事,怎麼又說到人類全都是賤人了?屬下可是第一回見您如此偏激!”展翅飛十不分解,一臉疑惑地望着我。
望着看守城的方向,我緩緩道:“老展!記得你們在看守城裡的日子?”
展翅飛點頭。
“那個時候,你們過着非人的日子,無論如何,你們肯定想都沒有想過會過上在武城裡這般逍遙的生活。但是,你說說,你們那批人當中,有幾個人不是和你一樣經常沉醉於溫柔鄉里面啊?”我的語氣逐漸變得僵硬起來。
‘咚!’地一聲跪到地上,展翅飛垂首道:“司令!翅飛錯了,請您責罰!”
從身上放出內力,罩起展翅飛,我正色道:“快起來!食色性也,你有什麼錯的?只不過,我聽說你和手下的一幫人經常去***之地,以疏通心中的壓力。我以爲,《和平聖典》有調解人身心的作用。你們幾個,與其在***之地費力又費時,還不如在家裡看看聖典的好。男人嘛,好色一點是好事,不過,你切不可完全放光了身上雄性的東西,這樣下去,你怎麼可能會有鬥志呢?”
猛地一拍額頭,展翅飛吃驚地望着我,“司令!您真是高明!翅飛也在心裡奇怪,爲什麼從***之地回來後,翅飛做什麼事情都是經驗化,不像剛從看守裡出來那一陣兒,那時,我做什麼事情都充滿了靈感和鬥志。可如今,我總是感覺身上少點什麼。眼看着八國就要打到家門了,遇到要急於處理的事情,我總是想來請教您或者其他人。似乎,我身上的點子和激情都被擠幹了一般。……”
“現在知道了吧?你是把身上的淫蟲放的太乾淨了,沒有淫蟲在你的腦子裡,你怎麼可能會有靈感呢?”我搶口道。“還有!你讓那些儒生給我少去嫖一點。作爲一個寫作者,腦子裡沒有淫蟲,他寫的東西是沒有什麼生命力的。”
又是一拍額頭,展翅飛點頭笑道:“放心吧!司令一語驚醒夢中人,翅飛知道怎麼回事了。那些儒生就是腦子裡的淫蟲太旺,所以他們寫的東西會如此激進。這些天,我讓他們多去去***樓。否則,龍軍長他們又該告急了!”
“快去吧!我把報社交給你,就是想讓你放手去幹,做錯了事,沒有關係,關鍵是我們也知錯就改,知錯能改。”我點頭道。“回去後,多想想我們的初期戰略目標,這樣,你就知道怎麼應對了。另外,你回和平飯店通知一下王冠金,說我會晚一點去找他。”
“屬下記住了!”目光再次炯炯有神,展翅飛施展輕功風一般地趕往報社。
“老公!咯咯!紫霞贏了!”剛回過頭觀賞皚皚白雪,遠處的天,楊紫霞和她身後不遠處的趙敏向我趕了過來。
須臾之間,她們兩人在我身邊一一落下。
“老公!紫霞到底是什麼練的武功?爲什麼她的內力會那麼高?”與我關係逐漸合好的趙敏拉着我的手臂嬌滴滴地問道。『簡直不可思議,這個小丫頭的內力怎麼比我還要高?當時,師傅把幾百死士的內力輸入到我身上,以打通我的意穴。此刻,我雖然沒有完全吸收那些內力,但是,也沒有損失多少。爲什麼小丫頭回比我還要厲害呢?』
我爬道趙每耳朵上,在挑逗般的吹噓聲中,她忍住奇癢,得知了楊紫霞意穴通了的方法。“啊?紫霞說的都是真的?”
“看吧!敏姐姐!我就說了不會騙你的,你就是不信!”楊紫霞一臉不爽。“你嘴上說討厭老公,其實,你不知道有多信賴他。看看你,紫霞說的你就不信,現在還專門跑來問老公!哼!”
趙敏繞過我,上前挽着楊紫霞的手臂,紅着臉笑道:“紫霞!別生氣嘛!這種事情,你說過任何人聽,他們都不會相信的!”
忽然,趙敏問道:“老公!那也不對啊!就算你的那個東西有疏通意穴的功能,可也不能讓紫霞的內功那麼高吧!?”
正想着給趙敏解釋呢,楊不悔從遠處閃電般地向我衝了過來,“無忌哥哥!哇……?”沒有任何的徵兆,撲到我懷裡,她竟然嚶嚶地痛哭出來。
醋意猛增,趙敏黑着臉就要拉着楊紫霞離開。知道楊不悔與殷犁亭之間的一些事,所以楊紫霞拉住趙敏,並偷偷傳音,告訴她有關於楊不悔的事情。如此,趙敏臉上的神色才逐漸好轉起來,不過,或多或少,她的心裡還是很不爽的。
我扶起楊不悔,這才發現她臉上的一個巴掌印。“不悔!怎麼回事?你娘打你了?”
抽泣幾聲,楊不悔小聲問道:“你怎麼知道?”
“她爲什麼打你?”沒有回答楊不悔的問題,我徑直問道。“是不是她不同意你和我殷六上的事情?”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氣,楊不悔拍打了幾下我的胸脯,“都怪你!你說過要幫不悔的,可是,現在,不但是我娘強烈反對,就是對不悔百聽百從的爹爹也公然反對了!就是你那個木頭殷六叔,他見了我也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我不管,無忌哥哥若再不管不悔,不悔就去死!”
從我跟前拉走楊不悔,楊紫雪心疼道:“不悔!別哭啊!最近你無忌哥哥一直在忙,所以就把你的事情耽擱了。不過,你放心,有我們在,就一定能夠讓你和殷六叔在一起。”
又爬在楊紫霞懷裡哭了半天,良久,楊不悔方纔喏喏道:“可是!我娘說了,我要是再敢提這件事,她……她就死給我看。”
在一旁知道了事情大概的趙敏插口道:“不悔妹妹!你娘爲什麼要反對你和殷六叔啊?……”
“敏敏!這件事你還是別問……”怕影響楊不悔的心情,我打斷了趙敏的話。可是,楊不悔卻打斷了我的話。
“無忌哥哥有什麼不能問的?敏姐姐!我娘不同意,是因爲……因爲以前她和殷木頭定過婚。後來,因爲我爹的出現,她就和殷木頭斷了。”見趙敏的玉面上只有瞬間的吃驚,楊不悔接着說道:“另外,殷木頭是無忌哥哥的六師叔,而我姐姐芷若又是無忌哥哥的妻子。從輩分上講,我也不能夠和殷木頭在一起。”
微皺秀眉,趙敏爲難道:“從漢人的倫理道德上來講,你和殷六叔要想在一起,肯定是說不過去的。不過,只要你們沒有血緣關係,就算在一起,那也算不得什麼!問題的關鍵就是,現在如何說服你爹和你娘。”
“這個事情簡單,老公只需要給殷六叔和不悔服下定量的催情粉就可以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飯,我看看誰還能反對!”楊紫霞得意道。
楊紫霞的話讓趙敏想到了自己的初夜,想起楊紫霞吸吮自己玉乳的那一幕,趙敏的臉變得通紅一片,指着楊紫霞道:“臭丫頭!人家不悔妹妹還什麼都不懂,你就這樣教壞人家了?!”
趙敏的話弄的楊不悔和楊紫霞均是一陣面紅。
這時,我‘嗯!’了一聲,安慰楊不悔道:“不悔!你放心吧!無論如何,我要讓你和我殷六叔幸福美滿地在一起生活。至於你爹、你娘還有我太師傅那邊,就交給我好了!”
看我說的鏗鏘有力,把握十足,楊不悔臉上的不悅頓時煙消雲散,蹦跳着上前,摟着我的脖子,嬌笑道:“不悔就知道,任何事情,只要到了無忌哥哥這裡,立刻就迎刃而解了!”
輕輕地推開楊不悔,我括了一下她的鼻子,“不悔!你馬上就是我六師孃了,可不能再與我這麼親熱了。到時別說你的幾個嫂子能夠給我做出一大壇酸白菜來,就是六師叔,他也能造出一小壇酸蘿蔔來!”
“無忌哥哥!什麼酸白菜和酸蘿蔔啊?你在說什麼啊?”楊不悔不解地望着我。
對着楊不悔,我斜眼瞟了趙敏幾眼,“傻瓜!你不知道這個新來的嫂子愛吃醋嗎?”
楊不悔如夢初醒,條件反射般地向後退了兩步,扭頭望着趙敏,“敏姐姐!你當真會吃醋嗎?”
“你別聽你無忌哥哥瞎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個人,從來就沒有正經過!”說着,趙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
打發走趙敏、楊紫霞和楊不悔三人,我獨自來到明教別院,找到楊過夫婦,我進行了一場翻天覆地、驚天地,泣鬼神的論證,之後,我向他們兩口子發怒道:“你們兩口子終成眷屬了,幸福了,性福了,美滿了,心滿意足了,可是不悔呢?你們兩口子太自私了!太可氣!太可悲了!……”
“好了!好了!無忌!求求你別說了,我們同意還不行麼?”一臉通紅的紀曉芙最後求饒了。『聽他這麼一說,是我太自私了!不過,這孩子怎麼對長輩說話如此口無遮攔啊?……』
“你別看我!無忌!不悔也是我的女兒,我楊霄當然希望她幸福!”舉起雙手,楊霄一臉無奈。『傻小子,你不知道麼,我們夫妻都想把不悔嫁給你啊!』
離開明教別院,我又去到武當別院,在我又一番義正嚴辭下,除了殷犁亭本人,其他師叔師伯,包括張翠山和張三丰在內的人都同意了殷犁亭和楊不悔的婚事。反倒是這個殷犁亭,他像是中了邪一般,無論誰來勸說,他死活就說不娶楊不悔。
別無他法,我只好垂頭喪氣地離開了武當別院。『靠!古代人怎麼這麼煩人啊?怎麼這麼多敢愛不爲的人呢?……哼哼!殷犁亭!你等着吧,過兩天,春藥的伺候!』
……
到了和平飯店,我漸漸忘記了心中的不爽。找到王冠金住的那間客房,正想敲門,卻聽見裡面有女子說話的聲音。偷偷推門進去,我發現幾個如花似玉的維吾姑娘正在給王冠金按摩,我咳嗽了幾兩聲,那幾個維吾姑娘給我打了聲招呼‘見過教皇!’,我點點頭,她們幾個便知趣地退出了房間。
這邊,王冠金紅着臉站了起來,“幫……幫……啊……不……主子!”
拍拍王冠金的肩膀,我笑道:“王老頭!你這麼緊張幹嘛?不就是找幾個姑娘按摩嗎?再說,名義上,兄弟幫是交給了李耀祖,可他還是不要服從我的命令麼?你用不着考慮那麼多吧!”
不好意地點點頭,王冠金想起了正事,‘咚!’地跪道地上,“主子!屬下該死!”
扶起王冠金,我正色道:“跟了我這麼久了,還說什麼該不該死的,多見外啊?我說你是不是看到武城建設的這麼好,而我兄弟幫總部卻趕不上這裡萬一,你心裡不爽啊?”
一愣,王冠金回道:“剛到武城的時候,屬下心裡是有點不爽,不過,聽展部長說主子爲我和吳管家在武城留了豪華宅院,屬下就沒有不爽了。”
“那你爲什麼說自己該死?”我盯着王冠金,“你不會是把送給我的扶桑女子給上了吧?”
“屬下不敢!主子!是這樣的,屬下的侄子領着三萬多水軍去扶桑國,雖然搶到了兩萬多扶桑女子,可三萬水軍也只剩下五千多人。他們沒有提前去考察敵國軍情,是屬下教導無方。”說着,王冠金又準備下跪。
我扶着王冠金,正色道:“這件事情,其實應該怪我。我也沒有想到扶桑國會有那麼厲害的武器。這件事,以後就不要再提了。至於那些死去的士兵,一定要好好安葬。另外,還要給他們的家屬十倍的撫卹金。”
“十倍?”王冠金吃驚道。“主子!十倍的撫卹金,可以讓一個五口之家吃上二十年的了!”『還安葬屍首呢,在茫茫大海上,就是我侄子的屍體都找不到了,更何況其他的人呢!唉……!』
臉色一變,我不悅道:“就算給他們的家屬一百倍的撫卹金,那也不爲過!王管家,你也不想想,這些扶桑女子若放到軍中充當軍妓,她們能爲我們賺取多少銀子?”
如夢驚醒,王冠金點頭道:“是屬下糊塗了!主子說的及是!”
“現在那些扶桑女子呢?”我裝作正經地問道。
王冠金回答道:“她們現在都被關押在兄弟幫總部,有重兵把守,另外,給您準備了兩百多個絕色處子,老夫單找的親信看守。”
“吳雪娘知道這件事情嗎?”我問道。
“知道!屬下沒有瞞着她!”王冠金回道。
“你真是糊塗!小菊是我的妻子,你把這件事告訴了吳雪娘,她肯定會告訴小菊的!你是不知道,我那幾個老婆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現在,她們幾個守我守的緊着呢!”說着,我就一臉的不爽。
垂首,王冠金緊張道:“主子!是屬下糊塗了!”
“王管家!等到建國以後,我想讓你來擔當涉外部的總理,你可不能總這麼糊塗啊!”我嚴肅道。“你若是想要那幾個維吾姑娘,我可以送給你。上午的時候,我還在給展部長說呢,男人若是滿腦子的精蟲,他不糊塗纔怪!”『算了!爲中國婦女報仇的事情,我可以指使我手下的兵啊!再說,不管怎麼樣,老子也能找藉口狂幹幾個扶桑女!真想不到,王冠金這樣一個精明強幹的能人,竟然充當了皮條客的角色!不過,他這個皮條客做的可真***不專業!』
“多謝主子!”王冠金對我拱手道。“主子!自從老夫服用了海底紅果以後,不但身體機能像年輕人一般,就是那方面也是死灰復燃了。如今,要是一個星期沒有行房事,老夫就會跑馬!”說着,他的一張老臉就黑成一片了。
“哈哈哈哈!好!好!好啊!就這麼說定了,那幾個維吾姑娘送給你了!”大笑中,我走出王冠金的房間。“王管家!完事後,你去海署臨時行政部去找李海霸,關於海軍擴張的事情,我已經給他交待的很清楚了!”
“是!”開懷中,王冠金只顧着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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