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真的很危險嗎?你爲什麼不趁機拉攏盛家?盛家的根基可是非常深的。如果有盛家幫忙,你想要在江北發展,會更加容易。”何琳琳困惑的詢問。
首先,他並不認爲林炎和盛金榮能夠打起來。其次,他覺得陳生太佛繫了,應該趁機挑撥盛家和林炎的關係,拉攏到盛金榮。
“戰鬥一定會打起來,盛家就算不滅族,也會大傷元氣。至於拉攏,林家覆滅兩年,可盛家的忠心依然不變,這樣的家族,豈可輕易拉攏?除非盛家上門求助,否則我不會出手的。”陳生說道。
等了這麼多天,這場戲終於要上演了。不知道這一次林炎又會損失多少氣運?當真相揭曉之後,他會不會再一次被氣昏過去?
堂堂修羅殿殿主,當世最強者之一,被敵人玩弄於股掌之中,這份屈辱只怕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吧?
“但願不要太殘酷。”何琳琳嘆息一聲。
身爲女孩子,她的內心還是很溫柔的。
“但願吧,不然這藍鑽沾染上戾氣便不好了。”
陳生拿起項鍊,親自爲何琳琳戴上。
“我以爲你會將這麼漂亮的首飾留給蘇流煙呢。”何琳琳滿懷欣喜的說道。
“她只是我的乾女兒,又不是我的女人,爲什麼送給她?這串項鍊更加適合你。”陳生說道。
戴上項鍊的何琳琳更加漂亮,美豔程度提升了一個檔次。
“你敢說你對蘇流煙沒有想法?說不定你早就想將蘇流煙推倒了。你們男人可都是大豬蹄子。”何琳琳嬌嗔一聲:“蘇流煙一定會風情萬種,身爲一個女子,我都想要親眼見證一下。”
“這麼說來,你想要玩多人遊戲?想和她一較高下?”陳生挑逗的說道。
“討厭!”何琳琳翻了個白眼。
... ...
盛世家園,一個很普通的別墅區。
說是普通,不僅僅是名字比較土,小區的位置,其內的環境,包括別墅的年齡,任何一點都不符合高檔。
可這樣的小區中,居住着盛世珠寶行盛金榮一家。
即便是小區中的人都不知道,那個喜歡下棋和玩鳥的瘦老人,是盛世珠寶行的董事長盛金榮。
今夜的盛家和往常一樣平靜,盛金榮閉目在沙發上,一旁是冒着熱氣的龍井茶。
突然之間,盛金榮睜開雙眼,看向窗外。
路燈熄滅了,讓這個人煙稀少的別墅區,更加幽深。
黑暗中,一羣人潛行,將幾棟別墅牢牢包圍住。
骨媚站在一顆杏樹上,不停的舔着嘴脣,今晚她又可以好好活動一下筋骨。
車門打開,林炎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的內傷已經好了大半,身材挺拔修長。他刻意收斂氣息,可站在人羣中,強大的氣場還是會被第一時間注意到。
望着面前的別墅,林炎目光中的仇恨越發濃郁。
去了一趟京都,覆滅了一個家族,可是什麼信息都沒有探查到。
這條線索還是龍家提供的,讓他找到了背後的一個真兇。
或許今晚,他便會牽連出一連串的兇手,也能夠證實,陳生是不是覆滅林家的兇手之一。
歸來這麼久,他的復仇終於走出林家,有所進展。
“隱藏的這麼深,可真是隱秘啊。可惜,還是被我林炎找到了。這片別墅,怕是要變成靈異之地了。”
林炎緊了緊身上的外套,踏步走入到別墅中。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老人坐在沙發上,面前擺放着兩杯茶水,熱氣騰騰。
“孩子們都睡了,還請林少讓你的人安靜點。”盛金榮說道。
在前一秒,他還在擔心陳生在欺騙自己。看到林炎之後,他完全放下心來。
“可以!盛先生,你是在專門等待我嗎?看來你早就知道了!”林炎淡淡說道。
他在盛金榮的對面大搖大擺的坐下,翹起二郎腿。
“盛金榮拜見炎少!”
盛金榮突然起身,對着林炎行了個大禮。
這突然的一幕,讓所有人吃了一驚。在盛金榮動作的時候,無名已經準備出手了,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林炎看着盛金榮,表情平淡。
對於盛金榮如此自保的方法,他不會動容,只會更加鄙視。身爲強者,不去抗爭,卻這般苟延殘喘,不顧尊嚴。在林炎看來,不算強者,枉爲人傑。
“盛先生,這是何意?”林炎淡淡詢問。
“炎少,你可能並不知道,我盛家是林家的附庸,我盛金榮是林家的家奴。如今盛家所 擁有的一切,都是林家給你的,也就是您的祖和父。老奴這一輩子,最悔恨的事情,便是沒有在林家危難的時候出手,苟延殘喘到今日。”
“如果我早一點得到消息,前往林城,也不會讓炎少這些年,吃這麼多苦頭。好在炎少如今歸來,可以爲死去的主人報仇。我盛家數十口人,近百強者,全部聽從炎少的調遣。”
說到最後,盛金榮老淚縱橫。
這幾年,他也一直在尋找林炎的下落,只是杳無音訊。當林炎歸來的那天晚上,他激動的喝了一斤的白酒。
這段時間,他也一直在暗中準備着,等待着和林炎一同復仇。
“說完了嗎?”林炎淡淡詢問。
“說完了,我知道炎少不相信我,但是我有信物,只是林家先祖給予我的。想來,炎少之前見到過吧?”
盛金榮從口袋中拿出來一塊令牌。
令牌是黃金打造的,上面有着奇怪的花紋。
林炎將令牌拿在手中,和記憶中的那一塊一模一樣。
“很好,這塊令牌我收下了。無名,送盛先生上路。”林炎冷漠說道。
“炎少,你不相信我?”盛金榮失聲驚呼。
這塊令牌的意義可不一般,令牌出,便可號令萬人。
這塊令牌自從進入到盛金榮的手中,還沒有在任何人面前展示過。
“盛先生,你不過是搶奪了我林家的寶貝,這令牌只是其中一個,我爲什麼要相信你?你以爲你的演技很高明?叫我一聲少爺,自稱家奴,我便會相信你,放過你?你錯了,你現在的樣子,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至於這塊令牌,在我的眼中,便是你不打自招的罪證。”
“無名,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