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的還倒是挺清楚,既然都這麼說了趙信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不是,不過這羣人把他皇宮當賓館了還是怎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是不是他對這羣人過於偏袒了點。
“朕覺得,你是不是應該給朕點能幫助你的理由,朕這裡也不是什麼慈善機構,怎麼還想着白嫖?”
“什、什麼慈善機構,什麼白嫖…這是何意?”
等他什麼時候在這大秦朝中開展了慈善機構以及衆多機構之後估計這羣人也就聽清楚意思了,他這邊可不跟福利院一樣這麼廣交善友。
“陛下、陛下你在想什麼?”
“朕倒是覺得,你所謂的話語朕從始至終並不認同,所以愛卿朕這邊不收養閒人,尤其是那種什麼都不會只會躺下吃飯的大閒人。”
“陛下,臣…臣能做雙倍的活計,只要朕所言臣必嘔心瀝血也要做到其目標之勢!”
看來這陳莽但是鐵了心要救了。
趙信剛緩過神來,便被腦子裡那朦朧而劇烈的痛意驚醒。他捂着腦袋疼的抽搐,也就是壓着顫抖的目光才覺得不以爲然。
疼的難受。
可是那陳莽這次還並沒有發現其趙信的異樣,見那份前朝璞玉就這麼安安靜靜的放在桌面上,桌面上面有一個閃亮似金子一般的寶物等待其人採摘。
“陛下,那…那前朝璞玉真能點石成金?”
趙信此時頭痛的要死哪兒有什麼閒心來和他解釋一番點石成金的前朝璞玉,再者說了他哪兒見到什麼能點石成金的,就算是可以,怕不是直接被上了一層粗製濫造的。
“陛下,臣這邊向來不是什麼隨便之物,所以…陛下?”
趙信由於不能承受陳莽似緊箍咒一般的叫喚而倚在了背後的牀頭上,感覺就算叫宮中的太醫也總比叫這個人好,好傢伙現如今這病症還沒看,倒是變成了念緊箍咒大會…
那匆忙從門外往裡跑的小塵子面上着急忙慌更是狠狠的瞪了陳莽一眼,表情不善那就算了,而且張開嘴就是妙語連珠。
“陛下頭痛本是常病,打算請您過來是給治病的而不是給添亂的,現如今陛下經常匆匆忙忙管理政事更是連吃午膳的時間都抽不出來!”
“臣、臣——”
“陛下現如今可是真的忙碌,就那邊關急事陛下可是沉默了許久纔給了對方答覆,又是派兵又是其出謀劃策,陛下現如今已經不易,你爲何又是如此!”
“臣——”
小塵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也是直接打算幫趙信請來一個太醫幫忙診治,但是結果被趙信所拒絕了,而且趙信並不需要小塵子多管閒事。
“現如今你也不聽朕的了?”
小塵子閉嘴,告退。
陳莽拿出其工具箱中的樣式東西然後打算先去給他把脈一番,這看着看着就覺察出來了不對勁。隨後面色質疑的看了看趙信,懷疑之色盡顯。
“陛下,您…中蠱了?”
趙信一愣,他也沒摸過什麼蠱蟲,就上次惡人府給他的那一個蠱蟲也被他無情的扔回去順便告訴蘇傑別拿出來這東西噁心他。
哪兒來的蠱蟲。
莫非是——
上次楚戰送天山草的那一天?
那次他躍起身子給他來了一針,結果被那九轉金身決彈出來的那一回,看這架勢應該是殘留的氣息被震進了骨子裡然後疼痛。
沒想到看這樣子還另有隱情?
“陛下,臣可以很是清晰的告訴您,您已經中了蠱,而且是五天一發作,如果動怒或者如何就會加快發作時間,到最後大概也就是每日一次,而像這種蠱蟲大概是剛發育還不完全,所以並沒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愛卿…”
特碼的他都疼成這樣了,啥玩意兒叫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好傢伙疼的他都原地抽抽了還不算實質性的傷害那什麼算?
接下來就被答疑解惑了。
“這蠱蟲現如今還不算過於烈,等之後所經受的痛苦則是現在的十倍。”
“這個蠱蟲現如今還算是在沉睡狀況,而現如今疼痛異常算是起神經壓迫的副作用。所以陛下這個還不算什麼,最主要是過七日之後的一場大劫難,若是度不過怕是…”
說到此處,這陳莽還頓了一下沒有往下說,像是顧及着趙信的臉面。
但是趙信一聽這話心中卻有些慌,但是看陳莽這麼心裡熟知的樣子想來找他還是沒問題的。
結果陳莽卻抖着肩膀,一臉無可奈何樣子。
“臣此事並無什麼辦法,像這一般都是大體都是被動防禦,不能主動進攻。”
“確實還有一方,但是比之前確實是要痛苦許多。只要把那蠱蟲挑出來,就可以免受七日之後的痛楚。”
瞧瞧這陳莽說的如此清閒的樣子,這肉絕對也不是長在他身上,特麼也長在趙信的身上。
這要是真的從肉中挑出來,那不還得疼個要死要活的。看這架勢這七日之後的痛楚,怕是遠遠要比這痛楚疼痛。
現如今的痛楚,已經都覺得變態了,更何況七日之後呢?
這楚戰現如今簡直就是殺人誅心,雖說趙信現在不知道這事是不是楚戰所爲吧,但是其實這趨勢來看,沒有人曾進過他的身。
他也是問過陳莽,這蠱蟲怕是不能從其針上入手。只能通過其人爲的方式在其身上種植。不過在脖子上也的確也可以種植蠱蟲罷了。
於是他轉頭又去諮詢了一下惡人府那邊,其惡人府主母馮清泗也是搖了搖頭對此事一知半解。
按邏輯上來說,的確是不能從針上入脊骨下手,但是可以從針上做幼卵,然後通過種植的方式入手。
而那幼卵又被稱之爲細菌。
趙信是真沒有想到,這朱家竟然在此進步如此之快,這傳聞馮家,可是蠱蟲大家,怎麼現如今這朱家怎麼連個細菌都倒騰出來了!
如果趙信若是真掌握了細菌這項技術的話,那想千里殺人豈不是輕而易舉?細菌真菌動物能等量利用怕是能造福於它大秦,不過趙信並沒有試過這種東西。
不是沒有實用,而是他不敢。
畢竟這東西用出來之後並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就像之前做出的細菌模擬製藥,那在民國時期都出了這麼大的紕漏和亂子,他若是真搞出來一個像病毒一樣的東西,那豈不是要亡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