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直到這趙信進了那御醫扎堆的地方隨口咳嗽了一句,都有一羣人哎呦呦個不停,其樣子更是像踩了尾巴一樣忙忙活活的。
“陛下陛下別咳嗽了,這太后娘娘又昏過去了!”
趙信沒動作。
“陛下,這太后娘娘現如今一聽到您的名諱直接被嚇得昏了過去了,這現如今更是怎麼叫都叫不醒。”
“給朕提進來一桶水。”
那御醫一個個就慌了神,都護在這太后身邊然後搖了搖頭,見這陛下狠厲的樣子更是跪下來了,其樣子可真是着急忙慌。
“陛下,這可是太后娘娘啊,這可是您的額娘,陛下您可不能這麼做啊,這麼做損害…”
“王御醫,你說什麼?”
那說一半的話戛然而止。
那王御醫一看也是惹不起這皇帝的人的。更是吞了口唾沫然後低下頭不敢說話,就怕多說一句話然後被這皇帝直接提出去然後直接亂棍打死。
就比如前幾日的那兩個宮女太監,聽說那死相可以說是慘不忍睹,現如今也沒人想混成那個樣子,所以怎麼也是哄着這個皇帝爲好。
“陛下問你話呢,現如今你不說是打算扔陛下把你支使出去打十棍子才說嗎!”
那太監倒是挺會拿着雞毛當令箭的。直接這話一說,嚇得那御醫都不敢說話了,直接哆哆嗦嗦的讓開身子。
“陛下,陛下您來看看這太后吧。這太后可真是一聽到您的名諱就嚇到昏厥,現如今我們也是沒辦法了。”
“小塵子,給朕提一桶冰水來。”
“是,陛下。”
這小塵子辦事速度很快,連忙就提回來一桶水,隨後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水特地給陛下從那永安宮提來的呢,畢竟那井裡的水死過人,有陰氣可是涼的很,是吧陛下。”
趙信之前也是的確有這個心思,但是他說出來或者暗示與這太監做出來差距可就太多了,於是也是瞪大眼睛差使站在後面的侍衛。
“把這太監拉出去打十嘴巴,對朕的額娘竟然忍心用那屍臭的水,打十個巴掌讓這太監醒醒!”
那小塵子垮下臉,倒是也無話可說,誰讓自己揣摩聖心然後被這皇帝看出來了,只能怪自己了。
隨後也是跟着出去捱打。
“捱打的時候給朕報數,報數錯了一個就重新打。”
那御醫笑了一下,讓趙信聽見了。
“王御醫,既然您這麼喜歡笑那就跟着那太監一起,既然是明知故犯那就打二十個嘴巴好好長長記性,朕勉強讓你不用報數!”
王御醫僵住了。
但是看這皇帝毅然決然的樣子只能悲慘的點點頭然後走出去捱打。
這捱打可不是普通的用手抽,可是有那種專屬的令牌,而這皇帝說的大概也就是給這小塵子抽兩個巴掌以示警醒也就完了,再說了這侍衛跟這小塵子混熟了也就沒下多大的勁。
而這王御醫可就不一樣了。
這王御醫之前就偷奸耍滑,到現在更是沒改,然後現如今更是越做越絕,竟然連這羣士兵去這太醫院拿點藥這御醫都不允許,甚至還仗着自己這身份更是鼻子底下瞧人。
傲慢的很。
“那今兒陛下都發話了,我們這羣小嘍囉怕就對這您不客氣了,王御醫。”
“你,你們!”
那些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那一個令牌被傳來傳去的。隨後一個貌似是大隊長的人拿到了這令牌隨後舉起手就是一個巨大的大嘴巴,直接把這御醫的頭都打偏了。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奴才這邊還得給陛下交差呢。再者說了萬一這陛下被噁心到了還得怪罪下來呢。”
他們停了。
趙信卻在裡面咳嗽了一聲,而那聲明顯聽着就不滿意。
那羣侍衛目光一冷。
“王御醫,這可是陛下不滿意我們現如今的打法,看這樣子還覺得我們打得太輕,所以哥們兄弟們接着來!”
此時的太監早就進去陪伴那皇帝去了。
“陛下。”
“知錯了沒,下次再揣摩聖心可就不是這種下場了。”
“謝陛下!”
而那太監也是代替皇帝用毛巾浸溼瞭然後敷在這太后的臉上。也不想想那時候最後也就是個初春時節,好傢伙就這麼一大塊的冰毛巾敷在頭上直接冷的身上冒涼氣。
“朕的額娘,怎麼也得醒醒了是吧。”
那太后也是輕輕動了動麪皮,也是沒有睜眼的跡象。而趙信就直接不留情的大聲咳嗽兩聲,而外面那羣侍衛打得更狠了。
“陛下饒命,再打就…”
“還能說話啊,朕現在對你們這態度可真失望,接着打啊!”
“是,陛下。”
這話說的激昂,而這王御醫也就知道今兒這太后娘娘若是一直裝傻充愣不起來怕自己就得死在這外面了。
而那太后終於眨了眨眼然後睜開眼睛還順帶咳了咳,就是一副沒喝水剛醒來的樣子。
“陛下,給哀家倒杯水來。”
可能是這原身做舊的心神作祟,直接從那旁邊端了一個茶杯過來然後輕輕的喂着這個太后喝水。隨後更是友善的把這太后扶了回去。
“陛下,哀家,哀家不是故意的,現如今也都一年了就饒過哀家怎麼樣,哀家這保證讓崔家幫您穩定…”
這話還沒說完這太后就跟想到什麼一樣又是默默的坐起來沒說話。
這皇帝怕是已經說過了,這崔家已經亡了,而這亡了怕就是都死了。這皇帝究竟是發展成瞭如何恐怖的實力,竟然把這深入於朝堂的衆位外戚全部都…
“朕已經把這崔家除乾淨了,難不成你也想成爲朕的刀下亡魂?”
“陛下,陛下,哀家可是你的乳母啊。你怎麼能如此對朕!”
即是額娘又是乳母,這關係怕也是不一般的樣子。再者說了這趙信本身就是從穿越過來,也對這個世界沒有什麼留戀。
“行了把那王御醫召進來吧,畢竟這大半夜的在外面也是挺不容易的,怕也是凍了。”
趙信咳嗽一聲。
“額娘怎麼知道,這王御醫在外面,朕剛纔讓這王御醫差使回去歇息了呢。再者說了…這額娘還想管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