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已經落下,水樹的白眼看穿房屋,緊緊的盯住翔太。如果先前說這個與她同齡的孩子,是匪徒派過來打聽情報的探子,多少還有一點勉強的話。現在已經可以坐實了!
水樹看到翔太的動向,看似漫無目地的在村子裡閒逛,但是仔細的觀察就可以發現,他其實是在仔細的計算,村子裡面有多少戶人家,大概多少口人的樣子?儘管藉助夜色的掩護,尋常人看不見他的所作所爲,可是這在白眼的世界裡,看的實在是太清楚了。
這裡的兩位上忍和花子,同樣的是用白眼看到了:“怎麼會呢?這纔多大的孩子。”
十二三歲的少年,其實在火影世界,已經不算是很小的年紀了。比如水樹都已經是忍者了!而且第三次忍界大戰的時候,這個年齡的旗木卡卡西,已經被升爲一位上忍了。
只是現在是和平年代,而且看着翔太瘦弱的樣子,完全無法和兇惡的匪徒聯繫起來。可是看到他的異常舉動,又已經確實證明了這一點。
“要不要抓住他?”村長一家,小心的說道:“不能讓這個孩子,打探到情報之後,告訴給強盜啊?”
因爲這個村子的常年和平,大多數村民又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也就是幾名獵戶有點戰鬥力。可是如果對方都是浪人,這樣的戰力差距還是太大了。
不過這裡的水樹,否決的搖頭:“不行,這樣會打草驚蛇。如果我們抓住這他,哪些浪人只要不傻,肯定會明白過來。今天也許不會來劫掠了,可是等到我們一走,難保他們不會再回來!”
看起來事情有點變複雜了,本來想到要是能夠不打架,最後當然是不要打架的好。可是現在哪些個浪人,已經派來探子收集情報,這就意味着真的回來了。
這個村子真是太和平了,絕對不可能是一羣亡命之徒的對手。因爲手中還有着任務,總是要離開這個村子。如果到時候亡命之徒來了,這個村子又沒有自保能力怎麼辦呢?
這裡想了一想,水樹對身邊的同伴,說道:“匪類總歸是匪類,現在收集情報了,也就是說隨時會來劫掠。過一會兒,看看他的動向如何,到時候我們在見機行事!”
暫時還不太清楚,哪些浪人的動向如何,希望這些人察覺到有問題,會自行退走就最好不過了。
可是這個想法,很顯然是不切實際,浪人可都不是善茬,爲了找錢花大多都是亡命徒,有什麼事情是幹不出來的呢?
等到深夜的時候,翔太小心的離開村子,跑回到森林裡面。
水樹等幾個人暗中的跟上,發現大概距離村子兩三裡外的一個小山頭,看到一羣手持刀槍棍棒的浪人。果然看到翔太和這些人碰頭,對他們說道一些什麼?
這裡距離村子比較的近,算是有人煙活動的地方,而且這些狼人殺氣騰騰,四周連動物和蟲鳴都聽不見。
交談的聲音隱約間,順着風聲傳過來:“打探清楚了,這個村子二三十戶人家,百來口人而已。壯丁不算大,也就三十來個的樣子,大多也都是當地農民。”
這個是翔太的聲音。
緊接着,一個森冷的聲音傳來:“不錯,你乾的很好,以後你跟着我,保證你能吃得上飯!”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水樹覺得事情有點不太對勁?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翔太,甘願做這些浪人的探子,難道只是爲了吃飽飯?
真不知道是應該生氣,又或者是要感到悲哀?生氣,是因爲這些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甘願當這些人的走狗,指不定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可是心理面有感到悲哀,是知道這個和自己同齡的孩子,沒有多少自保的能力。爲了能夠吃得上飯,不讓自己餓肚子。又或者是爲了,不在受到別人的窩囊氣,竟然需要依附於惡人。這到底是錯嗎?又或者是誰的錯呢?
水樹遠遠的看着,目光中有一絲閃動,然而卻又默默的嘆出一口氣:“希望自己只是多想了吧?”